夜間的棲鳳山冰涼刺骨,一旦天黑,除了巡邏的守守,大家便入巢歸歇。唯獨我輾轉反側,

    最終還是母親對孩子的思念佔據了上風,待夜深人靜時,我一個人施展空間瞬移仙法,去了白契的靈蛇宮。

    靈蛇宮依山而建,山體與宮殿合爲一體,我平時只在靈蛇殿呆過,白契的後宮包括其他宮殿倒是從未去過,也不知白契住在哪一所宮殿。

    空間瞬移法只能讓我停留在靈霧山上方,本來我的目標是靈蛇殿,卻被一股堅硬的力道相阻,差點碰得我頭破血流。還來不及感受鼻子傳來的疼痛,四面八方涌來的殺氣讓我不得不打起精神躲避。

    一道道白色霧劍朝我射來,轟隆隆的雷霆也朝我轟來,我用盡洪荒之力躲避、抵抗,依然被其中一道雷霆擊中,我被擊得頭暈眼花,宛若天劫降臨其身,令我肝膽俱裂。白契精通陣法,果然名不虛傳,什麼時候靈霧山的防禦陣法如此厲害了連空間瞬移術也被擋在外頭,還被打擊得狼狽逃躥。

    我也來不及逃跑,因爲如此動靜,早已惹來蛇族的護衛,一個個散發出滔天冷厲氣勢的蛇族仙將們,一邊叫着“抓刺客”,一邊結陣團團把我相圍。

    其中一個仙將厲聲大喝“哪來的野仙,膽敢闖我靈蛇宮,還不束手就擒,不然爺爺保你有來無去。”

    我內心那個崩潰,想我堂堂鳳族公主,居然淪落爲擅闖別人仙山的野仙,還被區區仙將威脅。

    我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我對那仙將說“我找白契。”

    “我家蛇君的名諱豈是你一個野仙能渾叫的”那仙將厲聲喝道,“趕緊束手就擒,爺爺可饒你不死。”

    長這麼大,還從未這般丟人過,空間瞬移術居然也破不了靈霧山的陣法,反被人家當場捉包,還弄得不上不下。

    幸而,老天爺總算沒有耳聾,知道我此時的崩潰,居然派來一位天使。

    “都住手,踉環,不得無禮。”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響來,緊接着,天使從天而降。

    叫踉環的也就是剛纔那名說話的仙將,聞言趕緊恭身施禮“見過蛇君。蛇君,這不知打哪來的野仙居然強闖我靈霧山,被我等圍困,還不知悔改,忘想拿蛇君來嚇唬我們。”

    白契身穿簡單的白色長袍,金色簡袖,金絲腰帶,碧玉壓袍,頭髮束髻,極其簡潔,卻又相當精神幹練。夜間的白契如清冷皎月,又如秋風中的青柏,剛勁而凌厲。

    我愣愣地看着白契,夜深人靜了,他頭髮一絲不苟地梳得齊齊整整,那淡金色箭袖可不是用仙法就能施展的,因爲箭袖是爲了方便做事或練功才設計出來的,取較堅硬的料子,兩邊都有多個細孔,需用絲線用手穿進穿出再繫帶,在仙界,仙法並非萬能的,神仙穿衣也需要自行動手。這便說明,白契並未歇下。

    白契輕斥踉環“瞎你的狗眼,鳳族公主都不認得了”

    “”

    “還不退下”白契喝了一聲,又朝我走來,臉上帶着某些光亮,“無雙,這麼晚了,你找我可是有事”上下打量我,又皺了眉頭,“你受傷了可傷到哪”情不自禁朝我走了兩步,聲音急切。

    我撇脣,忍下滿心的不自在,後退兩步,一本正經道“靖揚神君,本公主找你確實有些事兒,一時情急,倒是沒有顧上靈霧山還設有防禦陣法。倒是我的失禮了。”

    ------題外話------

    上午忽然腎結石發作,痛的死去活來,趕緊去醫院做檢查拿藥,吃了藥後,特別想睡覺,一直睡到四點鐘纔起來。下午娃兒回來後又是兵荒馬亂,差點兒就忘記更新的事了,對不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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