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又吻上我,蛇尾也有了新的動作
我本來還想拿捏下他的,但想到他這些年也不容易,也就半推半就地從了。
這次沒有誤會,沒有怨恨,也沒了任何顧忌,我也不再扭扭捏捏,主動環上他的脖子。而他像個急色鬼,三五下褪去雙方衣服,急不可待地壓在我身上,開始了他最原始的攻擊。我在他的攻擊下,由原先的半推半就變成主動,最後再演變爲最原始的狂野。
當太陽下山,淡金色的陽光從窗外射進來,室內被撒下一片金子般的光茫。
此次與白契陰陽交泰,並未像初次那樣,修爲大漲,而是細水長流型的,匯陰處絲絲縷縷的陽氣像一條細長的泉水,緩緩流入丹田,再進入命府,這絲陽氣流得太慢,又細,一番顛龍倒鳳後,修爲略有小小的進步,並不明顯,遠不若之前衝牆倒壁般的蹭蹭上漲。
到底又增長了些修爲,我還是很滿足的。要知道,進入大羅金仙后,之後的每一道坎,都是遙不可及的。更不必說太乙金仙之後,想要得到小小的晉升,都比登天還難。靠陰陽互補就能增漲修爲,我已心滿意足,總比原地踏步好。
此次陰陽交合,相當於修煉紫陽真袂三年的時間,也不知白契修爲增長如何。
我推了推白契滿是汗漬的胸膛,嫌棄地捶了他:“放開我啦,還沒抱夠嗎”明明都已經完事了,他那醜東西還不肯出來,最可恨的是他的蛇身還緊緊纏着我,像裹蠶蛹一樣。他不嫌膩嗎
他仍是趴在我身上,一本正經道:“沒夠。”
我費了點力氣才推開他可惡的腦袋,使之勉強離開我的脖子,恨恨瞪着他:“混賬東西,你就這樣一樣纏着我嗎”他設置的仙障還沒散去呢,外人進不來,但並不代表別人不知道我們在裏頭做什麼事。
得寸進尺順杆爬,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梅開二度後,金烏已然西墜,室內一片昏暗。這回他還總算放開了我,我氣打不處來,得了自由後,一腳踹過去,把他踹了個四仰八叉。
白契到底心虛,從地上爬起來辯解道:“那個,我剛纔就說過,事後我任由你欺負。”
我簡直要氣笑了,他這是篤定我捨不得揍他吧
“所以你就對我胡作非爲”
白契搖頭,一臉認真解釋:“我只是把之後該做的事提前做了而已”
什麼意思我回味了一會兒,這才明白過來,實在是太污了,我恨恨地說:“滾”
“無雙。”
我別過頭去,不理他,動用仙法,開始穿衣裳。
“無雙,我好像要突破了。你替我護法。”
我愣了半響,呆呆地瞅着他,這才發現,白契臉上開始呈現淡淡的金光,這片金光漸漸變得金光大閃,不過須臾功夫,金光都開始變得刺眼起來。
果然是要突破了。
我都不知該拿什麼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白契這混蛋,光着身子,盤着那條又長又大的蛇身,在我的地盤上,把我喫幹抹淨後,就不管不顧地盤坐我的寢宮裏,開始突破。
這傢伙哪來的自信和底氣,認爲與我翻了紅浪後,我就會替他護法他就不怕我趁機出手
我怨氣沖天地看着他全身上下被刺眼的金光籠罩,這傢伙確實要進入太乙金仙了,呵,與我翻了紅浪居然就突破了,也不知他領悟了什麼新的天地大道。
想着剛纔我們的放浪形骸,前腳我們滾牀單,後腳他就突破,這也太太奇怪了吧。難不成,天地大道,還能與性愛有關
這麼一想,只覺全身說不出的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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