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暴走大唐歪傳 >第十三章 一切都變了
    過了許久我才逐漸恢復意識,睡得很香還好像做了個夢。

    猛然想起自己已經中毒身亡,我驚詐地從牀上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還沒死。

    身旁有人淡然地問:“醒了”

    朝那一望,是駱賓王坐在我的牀邊。原來,這駱賓王被陰詩詩追趕的時候,發現錢袋掉在大哥病房了,順路便救了我。不管怎麼說,還是我冤枉了駱賓王要搞我大哥,等我病好了一定要還他一個清白。

    大哥也是最近兩天清醒過來了,不過當他知道自己那方面不行了的時候,想死的心都知道了。好在我和二哥積極的開導,大哥纔沒有走上自尋短見的路。

    一天早上,大哥與我和駱賓王在安南城裏逛街。至於我們三個人爲什麼會走在一起,或許最大的原因都來自於大哥的褲子吧。駱賓王扒過大哥的褲子,我也扒過大哥的褲子。

    突然來了一羣來路不明的人,個個手裏拿着棍子和刀劍。我和駱賓王嚇得雙手抱頭跪倒在地,都已經做好了被俘虜的準備。只可惜我們兩個人實在太廢,來人對我們不聞不問,那些人的主要目標還是大哥劉弊。

    駱賓王告訴我,這些人可能是曹尼瑪的手下。因爲他聽到了其中有一個人是口喫,說話就和曹不操一樣。依據駱賓王的分析,劉弊在安南城立下的功勞大大的超過了他們曹氏兄弟。如果再照形勢如此發展下去,曹尼瑪的地位可就不保了,畢竟還是劉弊深得民心。

    當晚,脾氣火爆的二哥孫宗山帶着我和駱賓王以及上百名百姓以捉拿盜賊的名義闖進了曹尼瑪的府邸。主意還是駱賓王出的,說是可以趁機救出我大哥。

    不過有的百姓到底是玩的太過火了,竟然把曹尼瑪的屋子都給點着火了。這下子可好了,本來是救人的,不成想還得幫着曹尼瑪一起救火。

    “救命啊咳咳我是劉弊,快救我”

    不會錯的,這麼悽慘的殺豬聲除了我大哥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在曹尼瑪的柴房裏發現了被束縛的大哥,不過這個時候的大哥也忒慘了一點。劉弊被人打得半死不活,鼻青臉腫的。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還以爲他就是被通緝的那個令八十歲老太裸死街頭、老母豬半夜吼叫不止的那個兇犯。

    事實再次證明了,落井下石一向都是某些人的優良傳統。

    曹尼瑪如此這般不仁不義,我們三兄弟自然也不能再給他賣命了。商榷之下,我們決定離開安南城,再謀他路。駱賓王還是挺仗義的,落難之下竟然還願意與我們同行。我越來越看不透了,要是說他一點龍陽癖好都沒有,那真有點說不過去。

    可是離開了安南城,我們又該去哪裏呢經過了半個月的漂泊流浪,各地的造反勢力都被平息了。據說,造反勢力越演越烈,以魏徵和高士廉爲主的一派統統被李世民罷免了官職。

    李世民在朝堂之上怒拍了桌子,不是說只是小偷小摸嗎,所謂的盜賊竟然能把整個黃河與淮水沿岸搞成了戰區。

    房玄齡一派終於紛紛上書,要求派大軍鎮壓造反勢力,否則江山不保,勢必會釀成秦始皇一樣活不過二世的朝代。

    因上書直言鋃鐺入獄的房玄齡出來了,搬弄是非扭曲現實的魏徵與高士廉卻入獄了。四季有輪迴交替,上天有因果循環。

    於是乎,房玄齡便給李世民出了兩個法子。其一便是派遣大軍鎮壓一流的造反勢力,至於二流三流的造反勢力純屬跟風學舌,威逼利誘一番足矣穩定。

    就這樣,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黃河與淮水一帶的造反勢力相繼被剿滅。連同曹尼瑪在內的二流三流勢力,全部滾回家種田去了。李世民新頒佈的條例,但凡肯投降者分田分地,有這等好事誰還會整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呢當然了,這以後的稅收或多或少的增加減少,這也都是說不準的。

    天下雖然又再次變回了太平盛世,可是我們這一行人卻又不知道該往何處去了。大哥至少還有一手的手藝,再回去販履賣鞋倒也能夠勉強養家餬口。至於二哥,好歹他也是捕快出身,既然李世民大赦天下了,那麼他也可以另去一個地界謀份差事。最爲苦逼的就是我了,一技之長都沒有,就連要飯都沒有門路。

    我們在梧桐鎮落腳後的一天夜裏,嫂嫂陰詩詩找上了我。她告訴我大哥已經知道了我與嫂嫂通姦的事情,揚言要殺了我。

    沒辦法了,大哥要殺我,我只能跑路了。只可惜要苦了嫂嫂了,但願劉弊這個小人不會做得太絕。

    人要是倒起黴來,喝口涼水都塞牙,我現在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我一陣瞎逛便來到了大柳樹村。村子裏人來人往的,好似都在爲什麼事情忙碌着。他們一個個投來異樣的目光,看我就像是盯賊一樣。

    飢腸轆轆的走了這麼多天,再沒一口喫的,我恐怕就要餓死了。“下雨嘍,都出來收衣服啊哪個好心人施捨一口飯食啊,我幫他收衣服”

    路上走過來許多窈窕的女子,雖然土布麻衣,卻也都不失秀雅之氣。看似賢淑嬌柔,又帶婀娜多姿。然而仔細一看好似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她們好似在期待着什麼事情發生。

    遠處有人指指點點,身後有人竊竊私語,都沒有什麼中聽的好話可言。

    隨後一聽咣噹一聲,我的頭頂正上方的木樓被推開了一扇窗戶。一個極爲彪悍的女人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臃腫身子,雙手叉腰,氣勢兇悍,嘴裏還叼着一根老舊的菸斗。然後口中一聲爆喝,頓時間震的屋瓦不斷顫慄。

    此情此景,讓我不禁聯想起來了一部名爲功夫的電影,情景交融,彷彿情節再現。

    “要死啊大白天的瞎喊什麼,老孃的花瓣浴都被你攪的沒有興致了。喊什麼喊,有種你上來,讓老孃看看你是不是沒卵的貨”

    呵呵,我頓時笑了。我身下的寶貝豈是你想看就能看得,那我多沒面子。陡然間,一盆冷水從天而降,劈頭蓋臉的澆了我一身。

    好冷,好涼,好餿的洗腳水

    我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腳下忍不住稍稍往後撤了幾步。這個村子裏的人好生奇怪,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帶着飢餓疲憊的身軀走了十來步,忽然間被身後的一個人喊住了。

    “這位小哥,你想要喫飯嗎”說話這人面貌委瑣,縮頭縮腦,鼻子又扁又大,鼻孔朝天,只是憑鬍子分辨年紀。這個人色眯眯的看着我,雙手負背。難不成如同電影裏面放的一樣,他見我骨骼驚奇,是一塊練武的好料子,拯救天下的己任就要落在我的肩膀上了。然後要我花上十個錢買一本武功祕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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