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那小子,始終不成氣候,竟然是仙子你先過來找我,當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鍾小凡道。
“怎麼,凡光一點,你莫非還小瞧了這天下的女武者不成”
“可不敢,仙子何許樣人,我怎敢輕視。仙子深夜前來,定然是有些事情要與我分說,還請直言無妨。”
治淮仙子道:“我自可直言,只是怕,你不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鍾小凡無語,這有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事情,怎麼說的這麼邪乎啊,我可是有道侶的人,雖然還沒有大婚,可是,行過房,見過父母,換了心的。
“我這腦袋裏面,話有點多,仙子想聽哪一段,我講給你聽便是。”
治淮仙子苦笑,還真是,“哎,好在我不是一片芳心付你,否則怕是要遺憾終生,即便求得武道極致,享用悠長壽元,也是悽苦的很。”
“仙子可莫要玩笑,我看着年歲小,但是,早就有佳偶在家,受了父母雙親之首肯了,可傳不得閒言閒語”
分別若久,鍾小凡對雲兒,是思念的緊,原本一些花花心思,全都被這股相思給佔去了。
早在當年,他就決定,除了雲兒之外,其餘人都不去招惹。
如今,來到天啓戰界,快有五年了,跟雲兒分別,更是多達六年,對自己那嬌滴滴,只有天上纔有的妻子,更是想念的緊,可不敢有閒言閒語傳出。
“你才二十出頭,竟然就有了媳婦,看來,好男子都是有良配的啊。”治淮仙子,做出一副惋惜的樣子。
鍾小凡連忙擺手求饒,“仙子有何事情,直言無妨,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是這等玩笑,不可在言了,我家那位雖然性子隨我,而且十分護着我,可我也不能讓她受了委屈,不好四處含混。”
“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個釘,還不至於哄騙仙子。”
“我要知道仙院所有的祕密”
鍾小凡雖然有所預料,可沒想到,這治淮仙子,竟然直接詢問出口,這可是太直白了啊。
“仙子所言不錯,不僅是她,我二人也想知道。”聲音傳來,玄霄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安隱。
不多時,竟然黃豆這賊眉鼠眼的也來了,不愧是尋寶鼠,聞着味就來了。
最後,兩個來錢如命的鐵公雞,張氏兄弟也來了,一臉的諂媚笑容,看着鍾小凡就是看一堆的元石寶貝啊。
治淮仙子沉眉,這麼多人,這大祕密怎麼能說出口,說出來了,又怎麼守得住
“既然你們都是有心人,何妨你們自己先說說”鍾小凡道。
治淮仙子閉目凝神,沒有開口的打算了。
倒是張帆白,左右看了看,“不是應該再等一人嗎,咱們三班的聰明人,可不止我們幾個,小一點,你這房間裏面,那個孔雀呢,這大晚上的他怎麼不在,難道去院裏面閒逛了”
“我聽說,他現在是粉絲一大堆,晚上出去消遣了吧。”張船黑道。
這兩兄弟顧左右而言他,弄得玄霄好不惱火,“你們給我閉嘴,沒有正事了嗎,先聲明,我們在這裏不是分元石的,你們待着也沒有好處。”
張帆白笑道:“怎麼,你真當我傻啊,君子愛財,我是君子,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君子更不立危牆之下,這聖院,我看看這就邪乎,裏面肯定有貓膩。”
“我哥說的沒錯,那劉教員,他孃的就是想整死我們啊,我們不死,他全身皮癢啊,聖院教育弟子雖然嚴苛,可哪有這樣的啊,分明是包藏禍心啊,若是同其他班級一樣,咱們還不能覺察出什麼來,可最近你們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