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果果氣得直跺腳,生氣的說道:“死二姐夫,臭二姐夫,你不說是吧我打電話問大姐,哼”
接着下來,易果果撥通了易雨珊的電話。
“咋了有話快說,你大姐我很不爽。”電話那頭傳來易雨珊鬱悶的聲音。
“二姐你咋了”易果果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易雨珊說道:“好妹妹,幫姐姐一個忙怎麼樣”
易果果撓了撓頭,“啥事啊你先說,我考慮考慮。”
“幫我作證,告訴爸媽,雨馨和那姓陳的是假情侶。”
“嘻嘻,大姐,這件事情在你和二姐之間,我保持中立。”易果果笑嘻嘻的問道:“對了,爸媽對二姐夫滿意嗎”
“你別提那個色狼了。”一提起陳浩林,易雨珊頓時來氣了,質疑問道:“老實說,你之前是不是知道他的假冒的”
“他是假冒的嗎我不知道啊”易果果模糊的說道。
易雨珊冷哼一聲,說道:“哼臭丫頭,你肯定知道他是假冒的,快點說,他有什麼弱點,要不然我不給你零花錢。”
“別別”易果果急了,突然此時腦海中林光一閃,隨即開口說道:“對了,我差一點忘記了,二姐夫他酒量不好。”
“酒量不好”易雨珊喃喃自語着,下一秒彷彿想到了什麼般,驚喜的說道:“哈哈,我有辦法對付他的。”
掛斷了電話後,易果果不禁撲哧一笑,自語道:“哼,臭大姐,敢威脅扣我零花錢,不騙你都對不起自己良心。”
週末時間過去了,新的一週又開始了。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陳浩林感覺自己好像幾年沒有見過楚安然似的,一大早他便來到了教室。可是直到上課,楚安然的座位依然是空着的。
難道她請假了會不會生病了
一看楚安然沒來,陳浩林有些按耐不住了,看向易果果問道:“你知道安然她爲什麼沒來上課嗎”
“你想知道嗎”
“想啊”
“我偏偏不告訴你。”易果果得意的說道,她可是記得前天陳浩林故意隱瞞見家長的事呢。
尼瑪,這死小妞竟然敢耍我
陳浩林咬咬牙,笑道:“果果,你也知道我喜歡楚安然的,沒見着她上課,我心裏慌的很,萬一我心慌了,就沒有心情回去煮飯了,沒煮飯你就得捱餓,說到底你幫我,其實就是在幫你自己。”
易果果沒好氣的白了陳浩林一眼,“虧你說得出這麼勉強的理由。其實,安然她是家裏有點事,所以請假了。”
“家裏有事”陳浩林皺了皺眉頭,驚訝的說道。
“你幹嘛這麼緊張”易果果疑惑的問道。今天早上,楚安然發了一條短信給她,讓她幫忙請假,理由是家裏有事。
只不過,易果果並不知道是什麼事,所以也沒有把楚安然請假當一回事。
陳浩林微微的搖搖頭,他不敢確定楚安然家裏有事,是否和上次她父親楚漢江欠下的十六萬賭債有關係。
終於上午放學了,陳浩林擔心楚安然家裏有什麼事,於是匆匆的前往楚安然家中。
上次送楚安然回家,陳浩林認識路,很快他便到達了目的地。
陳浩林頓時納悶了,上次他明明給了楚安然二十萬的啊,爲何還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又出了什麼事情
隨後他上前正想敲門,卻聽到屋內傳來一陣陣微弱的抽泣聲音。
心急之下,陳浩林破門而入,震驚的發現屋內亂七八糟,彷彿被人洗劫一空般。
在某個角落裏,楚安然母女害怕的抱成一團,兩人淚眼婆娑,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似乎驚魂未定一般。
“安然,發生了什麼事情”陳浩林沖上前去,迫切的問道。
楚安然擡頭一看,等到她看到眼前的是陳浩林時,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跑了上前聲音嗚咽的說道:“我爸我爸被他們扣押了”
看着心愛的人如此委屈,陳浩林心很在不是滋味,一股怒火漸漸升起,誰給了她這份委屈,一定要讓對手十倍奉還
輕輕的拍着楚安然的香背,陳浩林聲音柔和,“有我在,你不用擔心,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事實是這樣子的”
楚安然快速把剛纔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今早有一羣以狗爺爲首的流氓上門討債,不僅噴紅漆,還亂砸屋內的東西。當時楚安然母女一下子傻眼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那羣流氓有人告訴她們,楚漢江又欠下了二十萬的賭債,限她們母女倆三天內還錢,要不然就等着給楚漢江收屍。而且還威脅她們母女,要是敢報警,他們就立刻殺了楚漢江。
“上次不是十六萬嗎怎麼又欠了二十萬”陳浩林疑惑的問道。
楚安然痛苦的搖搖頭,帶着哭腔道:“我也不知道,昨晚我爸拿錢去還債,可是今早就有人上門追債了,說我爸爸又欠了二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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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好啦,不要哭了,再哭就成大花貓了。”陳浩林調侃道。
“撲哧”
楚安然破泣爲笑,給了他一個白眼,“你纔是大花貓”
看着此刻楚安然笑靨如花的一幕,陳浩林不禁的看傻了眼。
這一刻,他彷彿忘記了思考,忘記了呼吸,剩下的,只有楚安然那讓人怦然心動的笑容。
陳浩林身邊不缺少美女,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笑得像楚安然這般的迷人。
這難道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陳浩林心中嘀咕着。
下意識的,陳浩林伸手給她擦了擦眼淚,眼神裏盡是柔情。
不過,這親妮的動作,卻惹得楚安然俏臉一紅,有些慌亂的往後退了一步,“我我自己擦”
陳浩林反應過來,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略帶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只能怪你太美了。”
“你你”
楚安然俏臉紅潤得幾乎能捏了汁了,瞪了眼陳浩林之後,便低下頭去不敢直視他,剛纔陳浩林的那一動作,讓她芳心大亂,彷彿有一股甜蜜的感覺一下子洋溢在心頭。
至於爲何有這種感覺,連她自己都說不清。
接着下來,兩人尷尬的沉默了起來,現場的氣氛頗爲之曖昧。直到楚母開口說話,這壓抑的氣氛才得以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