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晴被堵了一下,心裏生氣卻又不得不忍住。
她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現在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實在沒辦法,只能求助林薇。
畢竟,林薇跟顧長卿是同學,也許能說上話。
楊晴這麼想着,就只能耐下性子,賠着笑臉,湊過來說道:
“他可是軍區首長。我本來想着黑燈瞎火的教訓那個賤人一頓,人一跑,誰還能查出來什麼事都沒有。
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他顧長卿就是再有勢力,也不可能爲了自家媳婦把這事鬧得沸沸揚揚,這樣對他自己的名聲也不好啊,所以肯定也就是不了了之,沒啥事。
可現在,那些個混蛋傷的是他。我昨晚聽說之後就託人去軍區醫院問了,說傷的很重,醫院的專家都圍着他,差點沒救過來。
鬧到這步田地了,這性質就變了。這真是要坐牢的。我能不怕嗎”
性質變了她還知道刺傷了顧長卿,性質就變了
林薇鄙夷的想着,聽着楊晴的話,沒插嘴,轉身又拿了開瓶器和酒杯,開了酒,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
“楊晴,不是我說你。你這次是真的太沖動了。就像你說的,打了顧長卿,這性質就變了。你說,我現在怎麼幫你實話告訴你吧,我剛從醫院回來,去見了顧長卿。”
“什麼你已經去過了他怎麼說”
楊晴眼睛都直了。
林薇手裏輕輕轉着酒杯,挑了他一眼:
“什麼他怎麼說我根本就沒敢幫你求情。根本就沒敢提是你傷了他。警察都在,他剛醒,在做筆錄,我看他發着狠的對警察要求要儘快破案,我哪還敢提你現在他正在氣頭上,提了你,怕你馬上就要被抓了。”
“啊”
楊晴的臉白了,搓着手急道:“那怎麼辦林薇,你一定要幫幫我,不然這次我真的死定了。”
林薇說的沒錯,她楊晴在這港城的商圈確實是個不好得罪的主,仗着家裏條件好,她又是個女的,男人總讓着她幾分,久而久之就把她給慣的囂張跋扈。
放眼望去,這港城上下也沒幾個讓她怕的人。她自覺手眼通天,在港城出了事總能擺平。
可這並不包括刺傷顧長卿這件事。
一來,顧長卿是外調過來的,港城其他人跟他關係都不硬,她很可能找不到合適的關係去說情。
二來,她也聽說顧長卿背景不一般,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第三條最要緊的就是他是軍方的人。
這要是別的部門的都還好一點。軍方的想想她都要打哆嗦。
她現在很後悔,就像林薇剛纔說的那樣,她確實太沖動了。
要是不去找許甜麻煩,就不會出這樣的紕漏了。
可是後悔歸後悔,現在事情已經出了,想這些也沒用,只能盡力哀求林薇幫忙。
林薇當然不是什麼大領導,可這件事上,林薇有着自己的優勢。
她是顧長卿的同學,也許能通過她私下解決這件事。
只要顧長卿不追究,一切都好說。
這是楊晴的想法。她說完,林薇瞄了她一眼:
“幫忙幫忙也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
“那”
楊晴愣了一下。
林薇掙脫了她的手,擡起手臂抿了一口紅酒。
絳紅色的液體下肚,才道:
“楊晴,求人辦事你該懂的。總要拿出點誠意出來。你想讓我跟顧長卿求求情,私下解決這件事。
怎麼解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