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舒蘭雖然是同學,但是在港城第一次見面感覺就不好,後來因爲嘴碎她又引了這舒蘭跟莊梅打了一架。
那事之後在軍區都傳遍了,那兩個女人是足足半月都不好意思出門。
從這之後她就沒跟舒蘭接觸過,今天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瘋
“舒蘭,你好好說話,到底怎麼了”
就算出事,就算什麼不好了,跟她有個毛關係啊
許甜扯開舒蘭後,又往後退了一步,跟她保持了距離,沉着臉說道。
“許甜。你好像不開心啊是因爲我嗎”
舒蘭問。
許甜:“”
她真想問問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
“你有事就說吧。我還有事,急着出去。”
她提了提包,一副要走的樣子。
“許甜,你不能這樣啊。怎麼說東西都是你給我的,現在出了事,你得出來幫我說清楚啊。這責任我可擔不起。”
看舒蘭的表情也不是像沒事找事。
“到底怎麼了”
許甜倒是不着急,就是有些煩躁。
本來就不喜歡舒蘭,現在更煩躁她說話這雲山霧罩的勁。
好在,這次舒蘭沒有再繞了。
“上回你逼着我買了兩件衣服,你記得吧”
逼
呵許甜心裏一聲冷笑,沒跟她爭論。
“記得,怎麼了”
“出事啦。”
舒蘭陡然提高音量。
許甜跟着一皺眉。有些忍無可忍了。
“舒蘭,你要說事你就說事,再這麼神神道道的,我不理你了。我真忙,再見。”
她邁步,從舒蘭身邊擦了過去。
舒蘭瞪大眼睛盯着許甜,見她真要走,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的衣服有毒。”
“”
她不是耳朵出問題了吧
衣服有毒
這個人有毒纔是。
“舒蘭,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甜停住腳步轉眸,語調冷冷的。
“我說了啊。你的衣服有毒。真的,是這樣的,那個裙子,我穿上看看怎麼都不合適,然後我就想着這麼好的衣服不能浪費了,剛好我表妹來港城投奔我,我就送給我表妹了,誰知道她穿了一段時間,突然病倒了,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人都沒醒啊,好幾天了,醫生都下病危通知了。”
許甜:“”
要不是看眼前這個女人還像個正常人,她簡直以爲這人已經瘋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的衣服怎麼了”
人病了,跟衣服有關
“走,你跟我去看看你就明白了。就在軍區醫院。”
舒蘭扯着許甜就朝外走。
許甜本想直接甩開她,又想着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便將她往後扯了扯道:
“行,我跟你去。你先放開,我打個電話去店裏。”
她這才撤回手。
“你快點。人命關天。”
舒蘭催促。
許甜沒吭聲,轉回來去屋裏給店裏打了個電話,囑咐周婷和安好一起去那個廠看看,說完掛了電話就出來了。
軍區醫院不遠,路上許甜也懶得再問舒蘭什麼,兩人便一直沉默着往那邊趕。
到醫院,舒蘭徑直把她扯到了特護病房。
病房裏什麼情形許甜還不知道,她就知道病房外站着好幾個人,有的面帶急色,有的低頭抹眼淚。
照這樣子看,這病房裏的人,情形確實不太好。
許甜的目光還在那緊閉的病房大門上,一個淚流滿面的中年女人就撲了過來。
“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怎麼能幹這事啊”
那人整個人都是軟的,雖然是揪住她就拼命砸,但是那拳頭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許甜被她這失控的樣子給嚇了一跳,忘了反應,直挺挺的站着讓她砸。
不過沒一會就有人過來把這女的給拽住了。
許甜剛鬆了一口氣,眼前甩過來一個巴掌。
“啪。”
這一巴掌,許甜是真的沒想到,直到右邊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傳來,她纔回神。
“你們”
她摸着臉頰,對眼前這情形有些無措。
“都是你,都是你”
剛剛撲過來那女人被人架着伸手指着她哭道:
“你這種奸商,你賣的什麼衣服,害的我們青青穿了就過敏,重度過敏,到現在還人事不省啊。”
“過敏”
許甜着實吃了一驚。
衣料過敏,這種事概率很低的。
而且,她送給舒蘭的那兩件衣服她店裏走量也走的不少了,完全沒有問題啊。
一時間她有些懵。
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現在可不是她懵的時候。
現在最要緊的是搞清楚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她晃神的這麼一會功夫,那個哭泣的女人情緒又激動起來,張牙舞爪的又要抓過來。
爲防止事情還沒搞清楚之前就被抓花臉,許甜忙伸了手:
“停。”
她一聲冷喝中氣十足,倒也真把這些人給鎮住了。
走廊上難得靜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立即說道:
“你們說這裏面的人病成這樣是因爲穿了我店裏的衣服引發了過敏”
“是啊,就是你。還有蘭蘭,你看你看的好事。”
開口的也不知道是他們傢什麼親戚,一個女人扶着那個哭泣不止的女人,說完就狠狠瞪了舒蘭一眼。
舒蘭自把許甜拽來就站在一旁沒吭聲,被這麼一呵斥,脖子也縮了縮:
“二姨,這我,我也是好心。”
“你是好心啊,你好心架不住有些人良心黑了呀。”
這位二姨朝許甜剜了一眼。
許甜冷眸看着她們,又看了一眼那緊閉的病房門。
這種事,跟這些人說是沒用的。當務之急是找醫生問問情況。
這麼一想,她一秒都沒耽誤,轉身就走。
“哎,你上哪去想溜”
舒家人以爲她要跑,急了,上來就扯她。
許甜一把甩開這人的手,冷聲道:
“這種事你們說了不算,得請醫生來說。我要醫生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退一萬步講,就算真的是我的衣服有問題,現在出了這種事,接下來也該請警方出面了。在弄清楚真相之前,我不想跟你們說什麼。”
她完全沒有怪這些人的意思。她理解身爲父母的心情。
但問題也就在這裏,這些人太急,又已經先入爲主的把所有責任都歸咎在她頭上,跟他們說根本說不出什麼來。
她得冷靜,一步一步來,搞清楚整件事,然後再想對策。
她是這麼想的,可舒家人根本不喫她這套。
這話一落音,這幾人就一起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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