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寧濤來說,她知道對方根本不缺錢,權。
好像自己除了這點姿色,也沒有其他的能報答對方的了。
自己所想的果然猜中,寧濤額頭上瞬間爬上了幾道黑線,再感受到懷中女人火熱的嬌軀,他更是頭皮發麻。
深深吸一口氣,寧濤雙手一按蘇芩的肩膀,就將其不客氣的推了出來,冷冷的看着蘇芩道,蘇祕書,我將你救出來,不是讓你這樣報答我的。
寧先生,我
蘇芩一愣,接着就低下了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咬牙道,我知道寧先生嫌我髒,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報答你說到這裏,蘇芩身軀顫抖,眼淚都要下來了。
先將衣服穿上。
寧濤皺了皺眉頭,看到對方衣衫不整,語氣加重了一句,之後又折身坐回了沙發,輕輕彈了彈菸灰,沉默不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寧濤自認爲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如果當這事當成一場交易的話,那簡直是侮辱他。
蘇芩猶豫了一下,看到寧濤確實沒這意思,又慢慢的將衣服給穿上了。
蘇祕書,你可能誤會我了,如果你要存在這個想法,那你就全當我沒救過你吧,咱們不認識
見對方穿好了衣服,寧濤彈了彈菸灰,撇了眼對方,就淡淡的道。
不是,寧先生,你誤會了,我只是蘇芩單手絞着自己的衣衫,拼命搖頭。
那就好,今天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寧濤也不想在說什麼,話峯一轉,道,不知道你對龍五怎麼看
既然來了,怎麼說也要問問蘇芩的感覺,看看有沒有什麼意思。
寧先生,我身上髒,配不上五爺
見寧濤提起龍五,蘇芩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小聲道。
又是這個,寧濤砸了砸嘴,感覺對方思想有問題,手指敲了敲桌面,道,蘇祕書,髒不髒是你認爲的,你已經走出來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就過去了,你若是看不起自己,那沒人能看的起自己。
你還年輕,有大把的時間去迎接明天,如果你整天都沉浸在這種感覺中,那你永遠都不會快樂。
記住,人活着不光是爲了別人的眼光而活,最重要的是爲自己而活。
聽着寧濤的話語,蘇芩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片刻後方才明白了什麼,道,謝謝寧先生。
大道理誰都會說,但能否聽得進入要看什麼人去說,這話從寧濤嘴裏講出來,無疑是最有說服力的。
一霎那,蘇芩有種撥開撥開雲霧見天日的感覺。
恩,龍五人不錯,如果你也喜歡他,可以跟我說。
這種事別人只是提個醒,具體還要看個人怎麼做,寧濤也是點到爲止,不指望三言兩語能將對方說通,轉頭再度問起了正題。
我不知道,五爺對我很好,只是蘇芩頓了下,就道,接口道,五爺跟我不一樣,人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這話的意思也算是挑明瞭,寧濤豈能聽不懂,言外之意也就是怕龍五隻是玩玩而已。
雖然他堅信龍五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但這種事誰又能說的清,他不是當事人,不好下判斷。
如果龍五確實是真心的,他肯定會撮合,能看的出,蘇芩這女人還算不錯。
謝謝寧先生。
寧濤這句話,就像一根定海神針,頓時讓蘇芩懸着的一顆心落了地。
面對龍五,她自己還真沒有選擇的機會,說實話這段時間若沒有夏夢菲,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寧濤點點頭,就叼着香菸轉身大步出門去了。
在夏夢菲那裏沒佔到多少便宜,倒是火出來不少,再加上蘇芩這麼一鬧,寧濤心思活絡了不少,打算今晚去找花玲瓏敗敗火氣。
然而,剛一出公司大門,他腳步不禁僵住了,眼睛看向了門口。
在公司門口,被幾個人豎着一個條幅,上面寫着幾個顯眼的大字,蘇芩,我愛你。
在條幅下面,一名戴着墨鏡男子站在那裏,手中捧着一束鮮花,默不作聲的杵着。
沒有聲音,沒有蠟燭,就那麼幹站,而過往的人除了好奇的看一眼,再無反應,好像司空見慣一般。
玩真的啊
看着這仗勢,寧濤嘴角一歪,忍不住膩歪了一句。
那帶墨鏡的男子他認識,不是龍五還能是誰qs酷k匠b網唯:a一;i正3版g,其:他c都h是g盜z版f
在寧濤的印象中,龍五算是很保守,謹慎的一個人,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潮流啊。
不過他總算明白了夏夢菲怎麼將對方趕出去了,就這個樣子,在公司裏影響多不好,轟出去還是輕的。
乾咳兩聲,寧濤從一邊來到近前,輕輕的拍了拍龍五的肩膀,笑眯眯的道,怎麼不進去
額
龍五一愣,回頭看到寧濤,臉色一黑,不自在的道,寧先生,你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下午回來的,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寧濤呵呵一笑,目光在對方那束鮮花上頓了下,似笑非笑的道,花不錯,打算送給誰的
被寧濤打趣,龍五臉色一陣變幻,嘟囔了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反倒將臉憋的通紅。
要送花你站在這裏搞什麼不進去誰知道啊。寧濤裝作茫然的樣子,伸手指了指公司,呷促道。
額,那個,今天就算了,正好寧先生回來了,我有事跟您商量。
龍五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差點沒憋出內傷,他不想進入嗎,關鍵是不敢進入,上次被夏夢菲直接轟出來,老丟人了,對方直接說了,再敢來,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沒辦法,對付別人龍五不怕,但夏夢菲他絕不敢動,不讓進去,他就站在門外,這麼幹站着,每天一束鮮花。
不給寧濤進一步詢問的機會,龍五扯過寧濤,拉着他朝車裏走去,鮮花都丟給了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