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
薛玲挑眉,不禁想到從自家小院挖出來的那些死了不知多少年,卻依然貌美如花,鮮活的如同睡着一般的女屍,和屍體最下方几十個笨重箱子這件事情來。
薛玲:所以,這,就是那些清朝服飾女屍之所以出現的緣由麼
薛玲:所以,這,就是那些民國服飾女屍出現的緣由
第二天早上,薛玲就從公園裏的那一棵已經活了95歲的大樹嘴裏,確認了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就在薛玲隨手回饋了大樹一些能量,並在心裏琢磨下一步計劃的時候,胳膊卻被林佩挽住了。
“玲玲,今天晚上,我能去你家玩嗎”
“可以呀”薛玲敏銳地察覺到,自己話音落下的時候,不僅林佩露出一抹比天空的陽光還要明媚燦爛的笑容,就連不知何時豎起耳朵的林侗,也跟着輕舒了口氣,不由詫異地問道,“不過,你們不做作業嗎”
“就是要做作業,纔到你家裏來啊”林佩彷彿是憋久了,終於找到了願意認真聆聽她內心想法的人一般,根本就顧不上旁邊的王秀珊和王秀瑚兩姐妹,忍不住地抱怨道:“我從沒見過,這麼糟心的親戚”
“一進屋,就一臉的垂涎,東摸摸,西看看,動不動就說這樣東西多少錢我們家裏窮得快要喝西北風了閨女就是賠錢貨,讓她們上學,就是糟蹋錢之類的話”
“趁我們上學的時候,就滿屋子亂竄,將我們房間裏的東西全部翻出來,衣服全部試了一遍不說,還挑撿着自己喜歡的,非要說讓我們送給他們”
“家裏新買的香皂、牙膏,轉眼就不見了,就連用了一段時間的蛤蜊油、珍珠膏、雪花霜,也都不見了”
好吧,這,又是一出上門“打秋風”的極品親戚故事。
所謂“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莫過於此。
對這種情況,薛玲只是靜靜地聽着,並沒有出什麼主意。
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而,對林家來說,她,只是一個外人,又何必不知高低地摻和進去
跟王秀珊、王秀瑚、林侗和林佩四人道別後,回到家裏的薛玲,隨手拿起一隻雞蛋,放在桌上磕了磕,一邊剝殼,一邊道:“爺爺,之前,院子裏埋的那些屍體,查到是怎麼回事了嗎”
“咳”正喝稀飯的薛將軍,一個沒忍住,就被嗆住了。
見狀,薛玲將剝了一半的雞蛋放回桌面,“蹬蹬蹬”地跑到廚房裏,倒了一杯溫水後,又跑回客廳,左手拿着水杯,送到薛將軍嘴旁,右手輕拍薛將軍後背,嘴裏則道:“爺爺,喝點水”
急劇地咳嗽了好大一會兒的薛將軍,就着薛玲的手,喝了大半杯的水後,才覺得那乾涸的喉嚨舒緩了幾分。
回到座位的薛玲,又拿起雞蛋,繼續剝着蛋殼,嘴裏還不忘記抱怨:“爺爺,你瞧瞧你,不就一件小事,至於這樣嘛”
“玲玲,我們在喫飯。”薛將軍一臉無奈的看着薛玲,也就薛玲,換了其它人,誰敢在喫飯的時候,說這般不雅的事情
薛玲擡頭看了眼薛將軍,雖一聲未吭,但,臉上分明流露出“所以呢”這樣的質問。
除非,這位美人兒,到了末世後,就以一種讓人咋舌的“快、準和狠”的速度,抱上了基地最粗的那條金大腿,否則,沒有與美貌相匹配的強悍實力,那麼,就只能想方設法地將這美貌“遮掩”住。
至於薛將軍
本就是一個“糙”漢子,還如何能講究得起來
“你啊”薛將軍揉按着太陽穴,一臉的苦惱,知道自己應該糾正薛玲的做派,但,心裏卻不免浮現這樣的想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不過是輕輕一戳,就能戳破的紙老虎
而,作爲薛家五代單傳的“小公主”,不論拼背景,實力,抑或是其它的,薛玲都遠遠地甩了旁人幾條街在這種情況下,又何必像那些沒什麼後臺和實力,和無根浮萍般的人一樣處處“忍”讓呢
適當的忍讓,也就罷了。
可,一旦過界,就會變成“忍者神龜”簡單地來說,就是變成一隻任人打罵的縮頭烏龜
彷彿察覺到了薛將軍心裏的擔憂似的,薛玲眨了眨眼睛:“爺爺,你放心,我在外人面前,絕不會這樣的。”
也就是說,在自家人面前,纔會這樣地“肆無忌憚”。
聽着,就讓人覺得心裏熨帖,但,卻有一種無法忽視的不祥預感
“爺爺,你還沒說,那些屍體,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將一整隻雞蛋喫下肚後,又喝了幾口稀飯的薛玲,依然沒能等來薛將軍的解惑後,不免再次問道。
“就那麼回事啦”薛將軍“呼嚕”幾口,就將剩下的稀飯喝完,然後,從衣袋裏摸出手帕,擦了下嘴巴,就站起身,“我去上班了,中午想喫什麼”
“爺爺,面對困難,一味的逃避,這是不對的。”薛玲慢吞吞地說道,“正確的做法,就是迎上前,戰勝它,擊敗它。”
薛將軍:“”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薛玲:“若我沒猜錯,現在,你們查到鍾師長頭上了吧”
這世間,哪來那麼多的“巧合”尤其,對鍾師長這種靠岳家上位的“鳳凰男”來說,沒有十足的把握,絕不可能暴露自己“婚內出軌”,且已經有了一對雙胞胎兒子的事情
薛將軍一臉的震驚,顯然是想不明白,這樣機密的事情是怎麼傳到薛玲耳朵裏的而,連薛玲這麼個沒有摻和其中的八歲小姑娘都知道了,那麼,是否意味着大院裏其它的人也都知道了
“當然不是。”薛玲撫額,有那麼一刻,她還真有些啼笑皆非。今天之前,她還真沒料到,薛將軍之所以會數十年如一日板着一張臉,並非爲“威懾”之故,而是稍有不慎,就會喜怒形於色,從而被人猜測到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來。
得虧,薛將軍並不知道薛玲心裏的腹誹,不然,還不得錘頭頓足,逮着薛玲不放,好生地念叨一番,纔怪。
畢竟,這些年,能讓他露出震驚神情的人和事,實在是寥寥無幾
“爺爺,你忘記了我曾告訴過你,我能聽到植物們說的話。這件事,就是植物們閒聊八卦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