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年代農場主 >第93章 我有敏銳的直覺!
    這期間,薛玲一邊和薛將軍閒聊着,一邊還不忘記觀察食堂的情況,尤其,食堂飯菜份量這件事。

    很快,她就發現,許爺爺的兒子許叔叔,也遺傳到了許爺爺的“職業操守”給每一個人,不論對方官職高低,也不論對方與自己是否熟稔,打的每一份菜的分量一般無二

    果然

    在這兒,就沒有什麼身份地位的說法,而是對所有人“一視同仁”

    如此,很好

    薛玲臉上的瞭然,落到薛將軍眼裏,卻令他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不妙的預感來。

    “玲玲,喫過飯後,我讓小周帶你到招待所休息。”

    “爺爺,我得回去,抓緊時間收拾房間。”薛玲搖頭,拒絕了薛將軍的提議,“雖然果樹被放在陰涼的地方,但,外面溫度這麼高,放久了,再種下去,就需要再精心地侍弄好幾個月才能恢復,我還想這段時間,多收一些新鮮的水果”

    到時候,一部分送人,一部分賣給軍區各位大佬,用來維持人際關係;一部分賣給軍區食堂,用來貼補沒收一分錢就送出去的蔬菜瓜果的損失,可謂是“一舉兩得”

    “院子裏雜草叢生,房間裏也滿是灰塵,一個下午,哪能收拾好。”想到薛玲的木系異能,薛將軍又隱諱地提醒道,“這兒是軍區,你如果真想自己栽種那些果樹,我讓小周帶幾個人去幫忙。”

    “爺爺,你想多了。”

    薛玲一向是個惜命的,即便這個年代科技太過落後,大街小巷沒有無處不在的監控攝像頭;即便,她從薛將軍這兒套出華國存在“異能者協會”,所有異能者都隸屬於國安局,就連一號和二號這兩位大領導也很是尊敬協會中有大本事的異人;但,就目前情況來看,她不打算將自己的異能暴露在除薛將軍之外的第二人眼裏

    “家裏的東西”有些,不適合被外人見到。哪怕,這所謂的外人,是對薛將軍忠心耿耿,很得薛將軍信任的警衛員,在薛玲看來,也不可以讓他們知曉

    畢竟,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忠誠,只是背叛的籌碼不夠

    薛將軍難得地沉默了,因爲薛玲這句隱諱的提醒,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家廚房裏發生的爆炸事件,眼角餘光留意到食堂裏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幾人,最近的那幾人離自己和薛玲都有近三十米的距離,嘴脣動了動,到底還是再也剋制不住地問出了滿腹的好奇和疑惑。

    “玲玲,今天,你怎麼發現廚房不對勁的”

    “爺爺,我對危險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每一個在末世裏生活下來,並且,生活得非常好的大佬,不論擁有什麼樣的異能,在面對臨近的危險,尤其,牽涉到自身的危險時,都會焦灼煩悶,寢食難安

    薛玲也不例外。

    在將新買來的煤氣爐點燃,把裝滿水的鋼筋鍋放到上面的時候,薛玲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空氣中瀰漫着的危險

    而,不等大腦反應過來,發出命令,身體就先一步地跑到了院子外

    等到她靠着院牆,思忖這難得一見的“預感”代表了什麼的時候,就聽到了廚房裏發出來的爆炸聲

    “轟”

    爆炸聲結束後,那一直縈繞在她身側的危險預感,也陡然消失

    喫過飯後,薛玲拒絕了薛將軍派人送自己回小院的要求,漫步在兩旁種滿柏楊、梧桐等樹木的小道上,微微擡頭,享受着清風拂面,雖然陽光很是明媚燦爛,卻在穿透枝葉繁茂的樹木,灑落下來的時候,就褪去了炙熱,只餘下溫暖的感覺。

    三分鐘,十分鐘直到一刻鐘後,薛玲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往前邁去的腳步頓住,一臉疑惑地看向自己周圍的樹木花草。

    “竟然沒有任何聲音怎麼會這樣”

    抱着一種“試探”的想法,薛玲揮揮手,瞬間,那蘊含龐大生機的木系能量,就以她爲中心,朝四周漫延開來。

    “歡喜感激”分析出這兩種情緒的薛玲,思忖片刻後,看了看一整片綠色海洋的軍區,忍了又忍,末了,還是忍不住抽搐着嘴角,擡頭望天,做出一幅“想要靜靜”的姿態來。

    沒辦法,若非她那番下意識地嘗試,誰能想得到,軍區的植物們,竟然秉持“沉默是金”的爲人處事作風,與自己曾待過的g軍區和大院那些“每天不談談天,說說地,吐吐槽”,就覺得“植”生沒法過的植物們截然不同呢

    所以,其實,那片因爲沒有人氣,而在最短的時間裏變得破敗的小院裏,也並非植物們嘗試過和人“和平共處,互幫互助”的美好生活後,突然間就被人類無情拋棄,不由自主地瘋狂生長起來,一幅“欲要獨霸天下”的作風,從而不願意搭理她這個“人類”,而是它們延續了軍區植物們的“沉默是金”行事風格

    薛玲摸着下巴,靜靜地思索了一番後,就將這件事情拋到一旁去。

    畢竟,自古以來,就有“一樣米,養百樣人”的說法,那麼,植物們受環境的影響,生出不同的性格,多正常呢

    將植物們回饋的精純能量,在身體裏繞行一圈,化爲己有的薛玲,回到小院後,就按照之前打理院子的方式,讓院子裏那些肆意生長的野草化爲最適合植物們生長所需要用到的肥料,並將果樹種了下去。之後,還不忘記揚手,輸了些木系異能給這些果樹,以消除它們在五月正中午被從土壤裏挖出來,移栽到另一個地方會出現的“水土不服”的情況。

    “這座小院的前一位主人,應該從沒種過地,所以,才能留下這樣一片肥沃的土壤。”

    看着眼前這滿院被種到土裏後,就肆意地伸展着枝葉,發出愜意舒爽嘆息的果樹,薛玲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然而,在她的目光無意中地移向四周那隻比自己高一些,說是“院牆”,其實,不過是劃出小院之間分界線的牆壁時,那原本舒展開的眉頭卻再次緊皺:“這牆太矮了”

    帶着從食堂裏打回來的香菇炒肉、蒜苗炒肉、涼拌三絲和西紅柿雞蛋湯這兩葷一素一湯的飯菜,隨手擺放好的薛將軍,想也不想地道:“回頭,我找人來再加高一些。”

    其實,這件事,薛玲不提,薛將軍也會讓人安排的。

    不僅僅因爲,在大院那樣一個靜謐到讓外人輕易就會忽略掉,最近一家的鄰居,單純走路的話,也需要十來分鐘的偏僻地兒,自家院牆足有三米高,從而在“遠親不如近鄰”的六七十年代,習慣了這樣一種“保留一定範圍隱私”的生活;

    也因爲薛玲所擁有的不能被第二個人知曉的,作用於植物上,能起到特別神奇效果的木系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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