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纔他之所以會滿嘴口水並非是被面條吸引住的,目標好像是賽西施胸前那兩團即將撐爆衣服的咪咪。
從下往上看,賽西施胸前那傲人咪咪正好擋住了他視線,促使氣血不住的衝昏理智,而且在此刻一股屬於男性的荷爾蒙也快速釋放。
江寒感到現在的身體快要憋壞了,似乎再不發泄慾望,身體可能會爆炸。
“冷靜點,剛纔我到底怎麼回事,竟當衆失態。”江寒擦去口水,暗驚的再度打量起那個靚妞。
“來呀,進來吃麪。”賽西施舔了舔舌頭,一時間風騷得很。
也在此時此刻,從麪館門前經過的行人們紛紛側目關注,衝着賽西施迷人的身材暗吞口水。
不知爲何,越是靠近這個靚妞,江寒就越害怕。
“咔嚓”
江寒的拳頭驀然攥緊,使手指上的關節響起猶如骨折般的聲音。
“進來喫碗麪唄。”賽西施淡然一笑,本就性感美麗的她在臉上綻放出笑容時,只見她彷彿更迷人了,簡直就是男人的殺手。
“我對面條沒興趣,店裏可有豆腐”江寒笑道。
“小哥要是想喫豆腐可以去旁邊的那家店。”賽西施用手指明方向道。
江寒側頭望了去。
“算了,今天就吃麪條。”江寒沉聲道。
“那麼就請進店吧。”賽西施做個“請”的手勢,盡顯鄰家女孩的姿態。
“你的手。”江寒驀地拔劍,趁賽西施不備,悍然對她發起非常致命的一擊。
尖叫了一聲之後,緊接着在賽西施的腳下憑空出現了幾條尾巴。
“狐狸精。”江寒低聲道。
九條毛絨絨的尾巴此刻正滴答在賽西施的裙子下面。
賽西施登時臉色大變,用手抓住凌空劈來得劍刃,呵斥道:“自打老孃化形之後還從沒被人壞了事情,臭小子,你活不了了。”
“殺妖,我無罪”江寒有恃無恐的迴應道。
劍刃十分的鋒利,當被賽西施以細嫩的玉手抓住後,只見她的整隻手瞬間就變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有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有人從店鋪門前經過,但是沒過一會的功夫,那人又原路返回,最終駐足在了江寒的身後。
那人揉揉眼睛,還以爲是自己眼花,沒有看清楚。
集市上本就秩序特別混亂,一經那人暴喝之後,瞬間像被點燃導火索,很多喜歡看熱鬧的百姓紛紛趕到。
遠處,幾個衙役猛然停住了腳步,其中有人沉聲道:“剛纔似乎有人在喊殺字。”
他的屬下皆在緊皺眉頭,表情僵固,遲遲不做出迴應。
“大人,要不要過去看看”一個正準備拔刀的衙役道。
那人點點頭,然後不再遲疑,健步如飛向遠處前行。
他身後的一幫衙役登時也都陸續跟上。
賽西施剛要大發雷霆之怒,遠處忽然開始暗流涌動,人羣被撕裂出個口子,幾道寒芒遠遠爆射而來,晃得她眼睛一時刺痛,有些難以睜開。
“真是該死,你們都看清楚了,她是妖怪,我殺妖何罪之有”江寒不禁怒火中燒,見到衙役快靠近這邊時,他一下子就慌了,若真被那些傢伙顛倒黑白,使得自己成爲衙役刀下的亡魂,可就死的太冤枉了。
“什麼賽西施竟然是妖怪,我的老天爺啊,這可是大新聞。”一個腰粗如同水桶般的婦女睜大雙眼,驚訝道。
“哼,我早就說過賽西施是狐狸精,可是你們吶就是沒人願意相信。”隨即,又有一個臉上長滿麻子的女人附和道。
不過,附近的男人們卻都出奇得安靜,遲遲不發聲音。
“狐狸精,對的,賽西施她一定是狐狸變得,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臭男人被迷惑得神魂顛倒,打死不上自家媳婦的牀。”陸續響起衆多女人的議論。
這話聽進江寒耳朵裏怎麼越聽越覺得膈應。
該死呀這些不開眼的女人竟然是在認爲他含沙射影,意指賽西施風騷呢。
都是羣活該成爲妖怪果腹的蠢貨,真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活到今天的,自己都把話說的這般明確,可他們卻當成個笑話,仍在一旁毫無恐懼,靜候死亡到來。
“妖孽,原形畢露吧”江寒怒喝時,手臂徒然加大力量,硬生生把劍刃壓低幾分,詭異的是,即使賽西施血液噴涌,可她卻跟沒事人似無動於衷,臉部無絲毫疼痛之色。
眼看賽西施就要玉手一分爲二,斷裂開來,甚至性命堪憂,即將遭受“歹徒”的辣手摧花,在門前香消玉損。
然而就在這電光石火間,那幾個衙役終於趕到,除開高個子衙役外,其餘人都頃刻間狂奔出去,以最快速度在店鋪的門口一字排開,等候接下來所謂大人的命令。
“賽西施該不會真是妖怪變得吧。她都流了這麼多血,竟毫無痛苦的神色。”這個時候,一些還沒蠢死的人逐漸醒悟,再看向賽西施時,頓時感到陰風撲面,彷彿已經被死亡籠罩,有妖怪盯上他們了。
“臭小子,以後再找你算賬,這次算你走運,老孃就不信這羣雜碎會一直待在你的身邊,沒有離開那天。”賽西施剛撂下一句狠話,緊接着她的皮膚就快速流失掉水份,以肉眼可見速度乾癟。
“嗖。”
一隻白毛狐狸驀地鑽出賽西施的碎花連衣裙的下面,隨即逃之夭夭。
而賽西施卻也隨着白毛狐狸逃走的時刻,身體轟然倒向地面。
江寒退後,並且在途中暗暗的調整元氣,只要危險發生,御劍術便同時施展,不管來者是人還是妖,直接一劍刺去,管叫對方血濺當場,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