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蟲小技罷了,竟敢在元嬰修士面前獻醜。”李獻神色冷漠道。
“李獻,你只是強弩之末,生命朝不保夕,在這個時候,你還敢大放厥詞,口出狂言,你不覺得這很可笑麼。”白清冷哼一聲,道。
“休要多言,看招”暗中蓄勢完成後,旋即李獻用另隻手掌凝練掌印,拍向前方。
“到底是誰給的你勇氣,敢藐視元帥曾用過的法寶。”劍刃往上一挑,一道劍光便呼嘯而出,緊接着,白清也是凌空飛躍,下一刻已經身在數米高的空中。
“砰”
幸虧白清躲避的快,在他剛一脫離地面之際,只見那道氣勢洶洶的掌印轟然穿透過去,致使大牢內的一面牆壁被撕裂開來許多裂痕。
“好險。”白清回頭觀望,在見到已經滿面狼藉的牆壁時,登時倒吸一口冷氣,不由得感到心中一陣的後怕。
“再來”眼疾手快的李獻又一次擊出雷霆掌。
白清如今身懸半空,面對氣勢洶洶的掌印,很難再躲開。
沉吟片刻,白清眼光一冷,最終選擇和李獻進行硬憾。
他手中的飛劍突然間快速旋轉,攪亂了大牢內的元氣,在場的任何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大乘威壓正在悄悄形成。
“這纔是真正的無敵一擊”一些官兵見狀,紛紛驚呼,再也沒法保持鎮定。
“先離開大牢,一旦晚了,恐怕我要死在這個地方。”江寒沒有絲毫的猶豫,決心篤定之後,便轉身拼命似的往外面跑去。
在出了大牢之後,江寒腦海中靈光一現,驀地回憶起了當初羊皮紙寫下的一句話。
“白重煉的無敵一擊將整座大牢給摧毀了,爲了活命,我只能拼命向外面跑,最後我成功的活下來了。”
江寒的身子微微佝僂了下來,雙手按住大腿,不停喘着粗氣。
“轟”的一聲響,只見在大牢的上空,驀地騰空飛起一朵蘑菇雲。
此時,在大牢的外面,已經聚集許多的百姓。
蘑菇雲衝入雲霄的途中,大牢外響起一陣嘈雜的議論。
“裏面有修煉者在打架。”
“好好一座大牢就這麼被摧毀了,嘿嘿,這真的是太可惜了呦。”
“大傢伙都別在這裏唯恐天下不亂了,大牢內發生惡性打鬥事件,一定會驚動官府的,此地不宜久留,不想受到牽連的還是趕快離開吧。”
“不好,官府的人過來了,大家速速撤離。”
大牢外,場面極其混亂,遠處塵土飛揚,一匹匹快馬正疾速奔跑,和大牢不斷的縮小距離。
“好險呀就差一點我就被困在裏面出不來了。”江寒健步如飛,出了大牢以後就立即鑽入人羣,因爲穿着並不高貴,所以混入人羣之後,他猶如龍歸大海,毫無光環,那些正匆忙趕來的官兵很難發現到他。
“一夥二品武將,今天城主府動的手筆也太大了吧。”江寒注意到,正駕馬趕來的官兵全部戴着鑲嵌藍寶石的頭盔,爲首的一人則肩扛一面旗幟,上面寫着“城主府”三個黑色字跡。
見到暫時沒了危險,江寒馬上打開羊皮紙,希望可以看到羊皮紙新的預言。
打開了羊皮紙,裏面一片空白。
江寒不禁緊張了一會。
羊皮紙上一片空白,遲遲不見有字跡的出現。
江寒嚥下一口口水,心裏在祈禱,關鍵時刻羊皮紙可不能掉鏈子,不然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後面的計劃將會很難繼續下去。
“我站在人羣中,不敢注視大牢,因爲我害怕會被那夥二品武將發現,期間我想過遠去,但是後來我否定了這種想法,因爲一旦我離開了,石浪就要死亡。”
“不要講這些沒用的廢話,下面我該怎麼做”
江寒眼光冷冽幾分,緩緩把羊皮紙給合上。
在羊皮紙緩緩合上的過程裏,一行新的字跡也在替換舊的字跡。
“我選擇在大牢外等待,只要李獻能夠活着走出來,計劃就可以正常進行了。”
把羊皮紙合上之後,江寒直接扔進儲物袋。
他深吸口氣,準備按照羊皮紙所說的,站在人羣中,等待李獻能夠活着走出大牢。
“閒雜人等,請速速離開”率先抵達大牢的武將是一中年男子,此人面目猙獰,身材魁梧,暴喝一聲如同驚雷在轟鳴,圍觀羣衆在武將發出了暴喝之後,紛紛退避三舍,不敢再在大牢外駐足。
“你們進去看看,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中年男子話鋒一轉,道。
“遵命”隨後趕來的武將紛紛下馬,答道。
在大牢外不時響起嘈雜的議論。
一些百姓爲防受到牽連,匆忙離開。
有些膽子大的就動作緩慢,邊走邊觀望大牢,迫切想要知道隱藏這起事件背後的真相。
“再不離開,通通將爾等抓進大牢。”中年男子似乎失去了耐心,冷冷地說道。
江寒打開羊皮紙,看看能不能找到關於中年男子的資料。
羊皮紙:“他叫歐陽沉,是歐陽家年青一代中的翹楚,最好不要得罪了他,不然在後面的計劃中,會多出許多的障礙。”
江寒揉了揉眉心,之後擡頭打量了一眼歐陽沉。
與此同時,歐陽沉也豁然擡頭,用凌厲的目光看向了他。
“糟糕我被發現了麼。”江寒不禁打一個激靈。
在歐陽沉身邊,一個武將緩緩走了過來,待靠近歐陽沉的時候,武將駐足,看了眼四周,確定沒有閒雜人等之後,方纔壓低了聲音,道:“大人,裏面的情況比較特殊,還請大人親自去察看。”
歐陽沉道:“李獻死了麼。”
武將答道:“給他吃了粒補元丹,現在已經活過來了。”
歐陽沉眼光一冷,道:“李獻是城主點名要的人,他不能有閃失,就把他帶出來吧。”
大牢內。
李獻緩緩睜開眼睛,驚愕道:“我居然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