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坐在馬路伢子上,手上抱着酒瓶,像灌水一樣往嘴裏灌。
背叛,多好笑的詞。
她沒想到這個詞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還發生的那麼突然,讓她措手不及。
眼前劃過一幅幅糜亂的畫面,安言的心更疼了。
咕嚕咕嚕
一瓶酒下肚,安言的衣服打溼,腦子也漿糊。
這樣也好,可以暫時不那麼難受。
一瓶,兩瓶,三瓶
旁邊的酒瓶全部變空,安言搖晃的站起來,沒了
可爲什麼她還沒醉
不,她要喝醉,只有醉了纔不會痛。
看向四周,安言尋找着可以買酒的地方。
突然
呲
尖銳的剎車聲穿透寂靜的夜,一輛麪包車風一樣停在她面前,大燈照的她下意識眯眼,安言擡手擋住強光。
也就是這一刻,嘩啦一聲,幾個高壯的男人下車跑過來,一把抓住安言就朝車上走。
安言全身綿軟,但手臂上捏着她的強勁的力道讓她酒醒了些,“你們是誰要做什麼”
安言意識到危險,用力掙扎,但她怎麼掙的過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很快被拉上車。
濃烈的汗臭味和劣質的皮鞋味涌進鼻子,安言的酒醒了大半,發現自己坐在麪包車裏,身子微微顫抖,“你們做什麼放開我,放開”
啪
“老實點”
一巴掌甩過來,安言撞到車門,咚的一聲,頭瞬間昏沉。
“把藥給她吃了。”
“是,老大”
下巴被捏住,一個東西塞進來,嘴脣一張一合,胃裏便多了一個東西。
“怎麼樣沒錯吧”車子駛離,坐在前面的人轉過來問。
一個男人拿出一張照片,打開車頂燈,抓過安言的頭髮,去看她的臉,對照一番,“老大,沒錯”
“這下有一大筆錢進賬了”坐在副駕駛上的人摩拳擦掌,看向安言。
付錢的人說,只要抓住這個女人,玩了她,把東西錄下來就好。
不過就是睡一個女人,還有錢拿,何樂而不爲
而現在,這巴掌大的小臉因爲喝過酒而酡紅一片,長卷的睫毛羽翼般不安的顫動,像只要反抗卻反抗不了的小白兔。
臉上浮起淫笑,“這妞不錯。”
旁邊的人聽見,摸一把安言的臉,嘿嘿的笑,“老大,手感還行”
男人一巴掌拍過來,“老子都還沒碰,你就碰了,膽子大了啊”
男人立刻往後躲,“老大,我錯了,我”
突然,車子急剎。
輪胎磨過馬路劃過長長的單音節,冗長的颳着人耳膜。
車裏的人不受控制的往前衝,尤其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老大,直接撞到擋風玻璃。
“誰他媽不長眼啊”
罵着,一巴掌拍到開車人的腦袋,“開什麼車呢想撞死老子啊”
開車的染了一頭黃毛,趕緊捂着頭,驚慌的說:“老大,前面有輛車子堵住我們了”老大看過去,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銀魅像雄霸一方的王,霸道的橫停在他們車頭,而兩輛車的距離只有不到五釐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