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捂着臉,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心裏的沉重像一顆巨石一樣壓的她喘不過氣。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擡頭,眼睛清亮的看着付文麗,“我跟向南談了解除婚約的事,也遞交了辭呈,以後不會去公司,也不會和向家有關係。”

    “你你在說什麼”付文麗沒想到安言會突然說解除婚約的事,雖然她不滿意安言。

    但這個消息實在突然。

    突然,她想到什麼,冷笑一聲,“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我打了你,你心裏面氣不過,就找這個事來威脅我”

    “安言,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省油的燈,只可憐我們家向南對你死心塌地,一點都沒看清你的真面目”

    “嫂子,我早跟你說了,這種女人就不是個好東西。”旁邊,向名雅臉上浮起諷刺。

    她雙手抱胸,臉上是自以爲的看透,“我可在公司裏聽到了些事,勾搭上別的男人了,現在要甩了我們家向南。”

    向名雅的老公也是商場中人,在和盛一合作,她偶爾會來盛一,和向正邦談工作上的事兒。

    前兩天她正好去公司,聽到了些風言風語。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尤其還是安言這種單親家庭,要什麼沒什麼的女人。

    她留了個心眼,正好今天約了付文麗去做美容,就把這事兒提了下。

    沒想到,話剛說一半呢,就接到這邊的電話。

    嘖嘖,看,這不就出事了

    付文麗本就不滿意安言,現在向南不知原因的受傷,還只有安言在這,還說不出理由,她一把抓住安言。

    掐着安言的胳膊厲聲,“你說,你是不是和你的那個野男人害了向南”

    安言皺眉,“不是。”

    “不是那是怎麼回事向南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事”不等付文麗說,向名雅就咄咄逼人的怒視安言,好似安言是她的仇人。

    說來這也不怪向名雅。她老公曾經出軌過那種家世沒有,只長着一張好看的臉蛋的年輕女人,雖然後面被她抓到沒在外面亂來,但夫妻關係還是產生裂痕,從此她極度厭惡痛恨只有一張好看臉

    蛋的女人。

    安言就是她認定的壞女人。

    付文麗不知道向名雅的心思,她只知道,向南出事只有安言在身邊,不和她有關和誰有關

    “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害了我們家向南”指甲深深掐進安言的手臂,安言因爲疼痛緊了眉。

    但她理解付文麗現在的心情,而向南也的確因爲她而受傷,安言忍着脾氣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阿姨,請你冷靜點,這件事我待會會跟你說,但你現在”

    一股大力猛然推開,咚的一聲,安言撞到牆上。

    向名雅抓住她的頭髮,像變了個人般,完全沒有豪門太太的貴氣,修養,“什麼待會,我看你就是找理由”“你們這種女人,要錢沒錢,要能力沒能力,只想着走捷徑,勾引有錢的人,不管這個人有沒有家室,長的好不好看,是老是小,只要能給你錢,你就能張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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