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跑到樓上便看見哭成淚人的娃娃,心疼的不行,“桓桓,孃親在這。”
容靳桓聽見安言的聲音,哭的紅紅的眼睛朝安言看去,瞬間就跑過去,“孃親”
安言抱住容靳桓,看着這滿是淚痕的小臉,心疼的不行。
而此刻,另一邊。
張小曼的出租屋。
時間已經不早了,她準備睡覺了,但有些口渴,便想着喝一口水再睡。
沒想到這一出去就看見張秦淮坐在客廳沙發上,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你幹嘛大晚上的嚇人啊”張小曼走過去,拿過杯子接水喝。
張秦淮擡頭,看着張小曼無害的臉,心裏的陰鶩再也壓不住,“你爲什麼沒告訴我她結婚了”
陰沉的一聲,像一塊冰落進耳裏,張小曼噗的一聲,被嗆到。
“咳咳”
張秦淮沒動,冷冷的看着張小曼,好似她不給她一個完美的回答,他今晚就會一直盯着她一樣。
張小曼緩和了些,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張秦淮,“言言結婚我爲什麼要特意告訴你而且你那麼忙,十天半個月都沒一個電話,我完全沒必要。”
安言結婚她是知道,但她的結婚實在太倉促,而且安言也跟她說過,不會聲張,好像這不是結婚,而是找情人一樣。
她便也沒多說。
張秦淮怒火瞬間蔓延,他陰沉着眼盯着張小曼,像要把張小曼撕了。
張小曼還從沒見過張秦淮這模樣,有些被嚇到,“你你想幹什麼”
她這個弟弟,素來性子冷漠,不愛說話,只有言言在的時候話會多些。
張小曼想到今天張秦淮的處處不對勁,不會就是這個吧。
“你,你這麼想喫安言的喜酒啊,可是安言沒擺酒席啊你今天不是沒聽到,又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的,實在是”張小曼忍不住說,卻不等她說完,張秦淮就摔門離開。
砰
整個房子跟着顫了顫,張小曼跟着抖了抖,咬牙切齒,“這是跟誰甩臉子啊我是你姐你姐懂不懂”
張秦淮怎麼不懂,他懂的很,但他這麼努力,在外面四年沒有一點停歇。
他回來了,終於有資格站在她旁邊,她卻告訴他他結婚了
爲什麼
爲什麼
次日,安言很慶幸是週日,不然她真的要起晚了。
昨晚桓桓醒了後怎麼都不睡,一個勁的說他只要睡了她就離開,害怕恐懼的讓安言一點辦法都沒有。
又是唱歌,又是講故事,折騰來折騰去,容聿皺了眉,小傢伙敏感的很,一下就鑽進她懷裏一個勁的說怕。
安言沒辦法,只能看着容聿,抱歉的對容聿說,讓他要不睡客房
要求有些過分,但她是真的沒辦法了。
這樣下去,一晚上都不要睡了。
還好容聿臉色雖然有些不好看,但也沒說什麼,讓她早點休息就去了客房。
容聿一走,小傢伙就不那麼怕了,但依然不睡,說了許多不安的話,也順着要了安言許多保證。
這麼折騰着,終於在下半夜四點的時候睡了過去。
安言也累的不行,孩子睡了,她也跟着倒牀上睡了過去。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