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一樣的眼,裏面像盛滿了星子,光芒閃爍。

    他在看着她,凝望着她,又像看了很久,怎麼看都看不夠,怎麼看都看不厭。

    深情像星空望着大海。

    安言的心突然砰跳起來,“容聿唔”

    容聿突然抱住她,來了個法式熱吻。

    安言哪裏受的住,抓着他衣服的手揪緊。

    好在他還顧忌着她,在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放開她,深沉的凝着她。

    安言急促的呼吸,腦子一陣發暈,完全沒反應過來。

    等她有了點意識,想說你怎麼回來來到時候,容聿再次吻住她。

    只是這次不再是吻,而是和她交纏。

    幾天時間,他想她想的發瘋。

    最後,安言徹底軟在容聿瘋狂的索求裏

    次日,安言被容聿吻醒。

    她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他,雖然意識還迷糊,但安言依舊抱住他脖子,迷濛着說:“這是夢嗎”

    容聿在她額上,臉上,嘴角輕啄。

    聽見她的話,身體瞬間僵住,那深情滿滿的眉眼也沉了下去。

    夢

    難道她意識又亂了

    在容聿回來前,蕭夜便跟他彙報了安言的情況。

    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現在

    容聿不敢想。

    安言卻意識清醒了些,她揉了揉眼睛,確定眼前的人是容聿後,微微睜大眼,“你回來了”

    容聿看安言神色,尤其是那雙眼睛,褪去了迷濛,是清泉一樣的清亮。

    他沒說話。

    安言眨眼,手在容聿眼前晃,嘴裏說:“怎麼了”

    他看着她,一動不動的樣子,有些嚇人。

    不由的,安言想起夢裏冷漠的容聿,忍不住說:“你這樣挺像我夢裏的你。”

    容聿瞳孔微縮,身體都緊繃起來。

    他開口了,“夢什麼夢”

    他要問清楚,也要她說清楚。

    安言看容聿皺眉疑惑的模樣,稍稍把剛剛眉眼間的冷厲給壓下了。

    她拉了拉他,“躺下。”

    容聿聞言,倒也順着她躺下,但手卻霸道的摟住她的腰,讓安言緊貼着他。

    不管再熱,他都喜歡她貼着他身體時的感覺。

    安言臉微微發熱,因爲她發現兩人都沒穿衣服。

    但安言也沒有不好意思,說:“之前做過兩個夢,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容聿眼睛動了下,說:“沒有,怎麼了你夢見了什麼是我嗎”

    他一下神色就變了,變的很期盼。

    安言看容聿微微發亮的眼睛,忍俊不禁,“對,被你猜到了。”

    容聿眼裏劃過喜悅,但很快繃着嘴角,“言言,你是不是騙我”

    安言看容聿眼裏期盼又小心,本來想逗逗他的心思也就放下了。

    “沒有,我真的夢到你了,我還跟蕭夜說了。”安言說到這頓了下,然後眨眼,“蕭夜沒告訴你”

    “沒有。”容聿看着安言嘴角淺淺的梨渦,忍不住在她那梨渦上親了下,說:“他說我回來,你應該有話會對我說。”

    安言驚訝。

    蕭夜竟然是這麼說的

    想了想,安言倒也知道蕭夜的心思。

    他是要她親口對容聿說出夢見他的事,好讓容聿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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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這還真是個好下屬。

    容聿說:“言言,你有什麼要告訴我”

    他說完,自己倒是皺起眉,箍着她腰的手也緊了,然後很嚴肅的說:“不好的話我就不聽了。”

    安言聽着這霸道的話,頓時好笑。

    這人怎麼出了一趟差就這麼霸道了

    想歸這樣想,安言還是說:“是好的。”

    容聿繃着的嘴角揚起,“你說,我聽。”

    安言便把自己那兩個夢說了只是她窩在容聿懷裏,看不見容聿的神色。

    此刻他臉上並沒有笑,有的是肅然,冷冽。

    他終歸想起了他們相遇的時候,以及他當時對她做的混賬事。

    安言說到夢裏容聿強迫她的那一幕,臉微燙,“你對我施暴的時候,我像是第一次,很痛。”

    聲音有些小,但還是說了出來。

    而說完後,安言臉上浮起疑惑,“那種感覺很真實,容聿,你說”

    容聿突然把她壓在身下。

    安言驚訝的看着他,“容聿”

    容聿凝着她,眼裏漆黑涌動,深濃的像深海,“言言,對不起。”

    “啊”

    他爲什麼跟她道歉

    那是夢,他不需要跟自己道歉。

    但不等安言說,容聿便說:“言言,那晚,我不該”

    後面的他沒說下去,但安言還是聽出來了。

    他在說她的初夜。

    安言還是有些害羞,轉過視線,“沒事,那晚我被下了藥,如果不是你,那晚我會很不好受。”

    和一個陌生人做那種事和和自己愛的人做那種事是全然不同的感覺。

    當時安言一早醒來看見自己身旁躺着容聿,各種情緒都有,唯獨沒有願意,歡喜。

    但現在想來,那時候的情緒現在早就沒了。

    安言想的空擋,沒注意到容聿看着她的眼神。

    愧疚,自責,憤怒。

    顯然,容聿說的那一晚不是安言想的那一晚,而是她十八歲的那一晚。

    他當時犯病,完全沒有意識的強迫了她。

    他記得,她當時很痛苦,但他沒有辦法停止。

    而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撫平他心裏的傷痛。

    偏偏就是這樣,最傷她。

    安言轉頭,想說沒關係,她不怪他,卻發現容聿神色不對,像陷入了眸中回憶。

    “容聿”安言奇怪。

    容聿睫毛眨了下,眼裏的神色在瞬間恢復,他抱住安言,沉聲,“言言,以後我不會這樣了。”

    安言囧。

    女人的第一次也就一次。

    他還想有幾次

    兩人說着話,又情不自禁了。

    如果不是容靳桓來敲門,怕是又要無休無止了。

    安言趕緊說:“桓桓等你一下,你先回房間陪外婆,孃親洗簌好了來找你。”

    容靳桓聽着安言聲音不大對,很快問,“孃親,你不是不舒服”

    安言看着身上的人,說不出來。

    容聿對門外的人說:“聽孃親的。”

    容靳桓睜大眼。

    爹地

    爹地回來了

    容靳桓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轉身回臥室。

    很快,他跑到臥室,縮到被子裏。爹地回來了,會不會找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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