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向南罵到陰溝裏。
“我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渣男”
張小曼緊跟着說:“幸虧你沒跟他在一起,不然你真的虧大了”
安言聽着張小曼的話,沒出聲。
這次的事是向南造成的,他的確脫不了關係。
雖然他沒有幫着盧芸俏,沒有幫錦鴻,卻也是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傷害她。
他在破壞她的家庭。
“沒事,不說他了,我現在挺好的。”安言不想再提向南。
這兩天她都沒想過他。
他在她的人生裏真的已經是過去式。
因爲隨着那些夢的出現,她清楚的感覺到,她對向南,不會再有感情。
“還挺好的,你這個人,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自己都出車禍了,人躺醫院了,還挺好的,你真是心大”
張小曼還想說安言感情遲鈍的,但擔心安言多想,也就沒再說。
安言聽着張小曼的話,臉上浮起笑,“不心大幹嘛難道事事都小心翼翼事事都想來想去”
安言說着,眼神變的幽遠,“小曼,我覺得,這人就活這一輩子,可以簡單的過,可以複雜的過,我爲什麼不簡單的過要選擇複雜”
“我那樣不累嗎”
身後,容聿聽着安言的話,站在那,深深看着她。
似乎,她有些變了。
電話裏的聲音安靜了,好一會,張小曼說:“你說的這個沒毛病,我也是這麼想的。哈哈,好日子不過,爲啥要過苦日子”
最後的一句話落在安言耳裏,安言嘴角的笑漾開,“對。”
只要最重要的東西還在就好。
兩人差不多說了半個小時才掛斷電話,安言把都有些發燙的手機遞給容聿。
容聿接過手機,順勢把她手握住,“有沒有覺得累”
安言,“不累,但我餓了。”
容靳桓已經在別墅裏溜達了一圈,轉完了。
聽見安言的話,趕緊過來,“孃親,飯已經做好了,我們去喫飯”
安言驚訝,“這麼快”
“誰做的”
她下意識問,因爲這裏目前她沒看見傭人。
容聿捏了捏她的手心,容靳桓很快回答,“蕭叔叔”
他剛剛去廚房轉了一圈,看見蕭叔叔在做飯,可香了。
嗯,還偷吃了。
安言這下更驚訝了,“蕭夜他會做飯”
“嗯,他手藝還可以。”容聿說。
只不過蕭夜平時事情多,很少下廚。
容靳桓牽着安言的另一隻手,緊跟着說:“孃親,我剛剛去廚房看了,蕭叔叔做的菜很香”
小傢伙露出饞樣,安言笑,“桓桓餓了”
容靳桓頓時摸肚子,小臉認真的點頭。
安言說:“孃親也餓了。”
容聿在旁邊說:“我該早點讓心蕭夜做飯的。”
蕭夜可是跟她們一起到的,哪裏早
安言說:“沒事,餓點喫飯喫着才更香。”
容聿看着她,臉蛋清瘦了,眼裏也有了別的神色,但她卻更溫柔了。
幾人坐上餐桌,蕭夜把飯菜擺好。
這還是安言第一次看蕭夜做菜,所以眼睛直接看着桌上的菜了。
中餐,但擺放是西餐式的,很高級。
簡直像藝術品了。
這不是菜了。
安言看向蕭夜,眼裏是驚歎,“蕭夜,你這手藝很好。”
蕭夜被誇讚,臉上也是謙虛的神色,“夫人過獎,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夫人的胃口。”
看着賣相就這麼好,顏色亮麗,不會不合她胃口。
容聿把筷子遞給她,“嚐嚐。”
安言點頭,夾了塊水晶蝦球,嗯肉質鮮美,滑嫩,入口脆脆的,像剛剝出來一樣。
安言眼睛亮了,“好喫,蕭夜,這味道很好。”
容靳桓想說:孃親,蕭叔叔的廚藝可是比得上萊茵國的御廚的。
當然好啦
容靳桓趕緊喫。
他也很少喫到蕭叔叔做的菜。
蕭夜給安言佈菜,盛湯,“夫人,這些菜是我根據你的身體來做的,你多喫點,對你身體有好處。”
安言點頭,只是站在那,像個侍從一樣給自己夾菜盛湯,安言趕緊阻止他,“你也坐下喫吧。”
忙活了這麼久。
蕭夜神色如常,“這是我的職責。”
安言皺眉,什麼職責
腦子裏出現萊茵國三個字,安言脣動了動。
然而,不等她說容聿便說:“坐下喫飯。”
容聿開口,蕭夜自然不敢說不。
拿了碗筷坐下。
他做的菜很豐盛,幾人不一定喫的完。
而容聿不斷給安言夾菜,就怕她沒有胃口。
“多喫點。”
安言說:“你也是,都瘦了。”
比她瘦的厲害。
安言幾乎在想,她昏迷的那幾天他是不是就一直不喫不喝的守着。
安言覺得很有可能,便不斷給容聿夾菜。
當然,不忘小傢伙。
一大一小都照顧着。
而蕭夜,不動聲色的看着安言的動作,記在心裏。
安言現在的行爲和神色,說話,都代表着她的心裏想法。
殿下叫他做飯做菜,自然就是要她多觀察安言,避免她有任何不好的舉動。
目前看來,安言一切正常。
這邊,一桌子人其樂融融的喫飯,張小曼和張秦淮那邊就沒這麼輕鬆了。
張小曼沒問安言在哪,但知道安言現在好好的她也就放心了。
只不過想到自己弟弟秦淮,她就頭疼起來。
這小子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棄言言
張小曼揉額頭,腦子裏一下浮起秦璐的身影。
對啊,她怎麼把這位給忘了。
該讓秦璐主動聯繫秦淮。
這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啊
而且兩個人認識,這麼好的機會,幹嘛不用
張小曼立刻給秦璐打電話。
秦璐剛好手術結束,看見張小曼的電話,接了。
“小曼姐。”
溫溫柔柔的聲音傳來,張小曼瞬間身心舒暢,“秦璐,你現在忙不忙”
秦璐把衣服脫了,“剛手術結束,不忙。”
張小曼立刻說:“那我們聊聊。”
“好。”張小曼坐直身體,“秦璐,之前我弟救了你,你是不是一直都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