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太寧靜了。
小村莊,一家家的,看着特備舒適。
想讓人在這裏生活。
容聿看出了她的想法,“想在這”
他牽着她,看着她眼裏的嚮往,眼裏都是寵溺。
安言很誠實的點頭,她指向前方,“你看那邊,那邊好像是菜地,綠油油的,好漂亮。”
容聿隨着她視線看過去,一片不大的土地裏種滿了旅遊蔬菜,綠油油的一片,很旺盛。
“漂亮。”
她眼裏的風景就是他眼裏的風景。
她說美,那就美。
“我們在這住下來。”容聿說。
“嗯住下來”
安言很快想到容靳桓,趕緊說:“可桓桓”
容聿知道她想說什麼,打斷她,“我會讓蕭夜把桓桓帶過來。”
安言點頭,臉上瞬間揚起笑,“好。”
容聿拿起手機,安言自顧自往前面走,左看看,右看看,要麼張開手臂,要麼轉身,後退着走,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放鬆。
容聿看着她臉上的快樂,對電話裏的人說:“帶桓桓過來。”
“好的,先生。”
蕭夜領命,掛斷電話對坐在峭壁上一動不動的小人兒說:“小少爺,我們知道殿下的降落地點了,我現在帶你去殿下那。”
容靳桓轉頭,重重的哼了聲,那白嫩的小臉黑的像鍋底。
現在纔打電話來,他們早就拋棄他了
好過分
蕭夜知道小傢伙在生氣。
從安言和容聿跳下去後,他就是這個臉色了,只是因爲安言和殿下一直沒回來,那臉色就越來越難看,到剛剛,已經生人勿進。
蕭夜走過去,“小少爺,你真的不去嗎”
容靳桓很有骨氣的說:“不去”
蕭夜點頭,“好吧,那我給夫人打電話,跟她說你不想去,她剛剛一直在說一定要把你接過去,說那邊很漂亮。”
說着也不再看容靳桓,拿起手機給安言打電話。
但其實安言手機根本就沒帶。
放家裏了。
然而,手機剛點開電話簿,容靳桓就跑了過來,“不準打”
他很兇的瞪蕭夜,手跳起來去拿他的手機。
但蕭夜是誰,反應那個快,在容靳桓手快要碰到手機的時候趕緊把手機放兜裏,“小少爺要去嗎”
蕭夜趕緊問,身上那叫一個認真。
容靳桓瞪着他,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去”
蕭夜笑眯眯的,“好的,我們現在就走吧。”
蕭夜躬身,身後。
容靳桓抓着他的手就一口咬下去。
蕭夜,“”
很痛
一個小時後,蕭夜帶着容靳桓到了,同行的還有連穆。
別看天上飛的快,地上可就不行了。
從岱山到這開車花了足足一個小時,而且還是在連穆不慢的車速下。
而安言和容聿已經走進一家乾淨整潔,現代歐式風的民宿。
剛開始安言並不知道情況,被容聿拉住走,走到哪就是哪。
結果看見容聿從包裏拿出一把鑰匙,來到民宿的院門外,安言怔了。
容聿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說:“你猜”
安言不傻,他這麼一說,再結合他目前的動作,再不可能的想法也變的可能。
“你早就安排好了的”安言聲音清亮的說。
容聿已經打開門,聽見她的話,表情很疑惑的樣子,“我和你在一起怎麼安排”
安言,“”
這人是要跟自己裝傻了。
安言看着他,好氣又好笑,“是,不是你安排的,是蕭夜安排的。”
容聿一笑,那叫一個清風霽月,“言言好聰明。”
安言抽回手,直接走進去,不理身後的人。
這麼作弄她,還真是過分吶。
容聿跑上去,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生氣了”
甜蜜是驚喜,安言怎麼會生氣。
“沒有,就是突然覺得你這人好壞。”安言歪頭看他,眼裏是無奈。
容聿的驚喜總是給的那麼猝不及防,讓她完全招架不住,潰敗成軍。
容聿在她脖子上親吻,聽見她的話挑眉,“我哪裏壞了我是好人。”
聽他這麼說,安言怎麼有種大灰狼披着小綿羊皮對小綿羊說,我不是大灰狼,我和你一樣是小綿羊的感覺
容聿在她脖子上又親了下,這次力道重了,“言言,我是正經商人。”
安言笑出聲,“你還是別說了,你越說我越覺得你壞。”
真的,沒有說假。
容聿,“”
容聿的吻密密麻麻的在安言脖頸漫開。
安言趕緊推他,“別鬧。”
容聿抱着她腰的手往上,落在她胸口,聲音也啞了,“我是五零二。”
說着,輕咬她的鎖骨。
也不知道他怎麼動的,生生把她領口拉開,露出那精緻的鎖骨。
安言被他那一咬,全身酥麻,軟在他懷裏。
她趕緊抓緊他手臂,深吸一口氣,“你知道了”
容聿揚眉,“當然,這種事怎麼會難倒我。”
他特意去手機上查了的。
安言笑出聲,“好,五零二大boss,可以放開我了嗎”
他再這樣下去,兩人就又要擦槍走火了。
容聿也沒想現在做,他們有的是時間。
便放開她,拉着她進去,“來看看,你喜不喜歡。”
房子從外面看就是很普通的平房,但乾坤都在裏面。
院子裏是用鵝暖石鋪的路,兩邊是修剪整齊的草坪,種着一棵臘梅,一顆梨樹,還有一顆櫻桃樹。
只不過現在不是梨樹和櫻花開的季節所以看不到梨花和櫻花。
但現在是臘梅開的季節。
那一朵朵小花掛在枝頭,脆嫩的讓人心生憐愛。
安言走到臘梅樹下,拉下樹枝,鼻尖湊近臘梅,深吸一口氣,嘴角綻開笑,“容聿,臘梅好香。”
她聲音清甜,溫柔,染了笑,細細碎碎的落進容聿耳裏。
容聿手裏的手機攝像頭對準她。
以前他從不拍照,但現在,看着她笑,他想要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