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會並不打擾。
但是,“我們不能過去,就在這,好不好”
容靳桓剛想說走近了看呢,聽見安言的話,疑惑,“爲什麼不能過去。”
“因爲他們在錄節目,外人不能打擾。”
“這樣啊”
容靳桓皺眉,顯得很可惜。
安言笑着摸了摸他的頭髮,“在這裏面也是一樣的。”
容靳桓小嘴嘟了下,“孃親,桓桓矮,看不到。”
呃,這個倒是忽略了。
安言眼睛一動,轉身看容聿。
容聿挑眉。
安言說:“容聿,你抱桓桓。”
容靳桓,“”
容聿,“”
空氣一秒安靜。
安言見容聿不動,把他拉過來,“你快抱桓桓。”
容聿高,好像有一米九。
他把桓桓抱起來,桓桓一定看的見。
而且看的遠。
容靳桓扭捏了,很小聲的說:“孃親,這不好吧”
讓爹地抱他,怎麼想都恐怖。
安言沒聽見他說的話,直接對容聿說:“快,我們看了早點回去。”
外面越來越冷了。
容靳桓沒聽見容聿動,想到這麼多年,爹地都沒抱過他,突然讓爹地抱他,真的是件很艱難的
還沒想完,身子就一下空了。
然後很快的,自己像竹筍一樣,突然就高了。
容靳桓睜大眼,然後緩慢的看向容聿,大眼眨了下,又眨一下。
容聿說:“好好看。”
容靳桓頓時嗖的轉頭,目不轉睛的看着前面的篝火,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爹地抱他了耶
真的抱他了耶
簡直不敢想
容靳桓興奮的想在地上蹦。
安言看容靳桓,小傢伙臉蛋紅紅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很激動。
她平時不說,但她看的出來,兩父子不親密。
前面的人似乎在玩什麼遊戲,大家嘻嘻哈哈的,很快樂。
她們隔的這麼遠,也能聽見他們的笑聲。
突然,安言手機響了。
容聿看過來,安言拿起手機,心裏想的是張小曼。
這個時候,估計是張小曼打過來的。
看眼時間,差不多九點。
而屏幕上顯示的也是張小曼的名字。
安言一笑,對容聿說:“小曼的電話,我先接下。”
“好。”
安言拿着手機走到一邊,容聿的視線依舊落在她身上。
安言劃過接聽鍵,“小曼。”
“終於聯繫上你丫了。”張小曼的聲音傳來,顯得很不容易。
安言一笑,“你好像很忙。”
她聽出了她聲音裏的疲憊。
張小曼躺在沙發上,連白眼都懶得翻了。
“哎,終於知道爲什麼那麼多女人喜歡嫁有錢人了,真是瀟灑啊”
聽她吐槽,安言揚脣,“我當時哪裏知道他有錢。”
“哎哎哎,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安言好笑,“好,我不說了不說了。”
她當時真的不知道容聿有錢,兩人發生那樣的事,整個人精神都快奔潰了,她哪裏還有精力去想他有錢沒錢。
“寶寶羨慕的想打你”
安言不說話,只笑。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刺激她了。
張小曼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然後歇了口氣,說:“你丫什麼時候回來”
她其實想問秦淮的,兩人什麼時候聯繫的,是一直在聯繫嗎,還是這兩天才聯繫的。
但想了想,還是轉過了話頭。
問這些有什麼用,還是阻止不了秦淮的心思。
而且有容聿在,秦淮也不會對安言說什麼。
“大後天。”安言擡頭看遠方。
這樣出來玩耍的日子,每天都很快樂,讓她都有些飄飄然。
“這麼快”張小曼睜開眼睛。
“還快”安言無奈,“我都出來一個月了。”
也就是說,她在外面玩了一個月。
以前還從沒有過這樣。
張小曼切了聲,“一個月算什麼,我以爲你家大boss會讓你無休無止的玩。”
這不是誇張,在張小曼看來,容聿就是這麼想的。
安言,“這麼玩下去我們全家都得喝西北風了。”
“怎麼可能嘛,容聿,帝國集團誒,這麼有錢的大boss,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喝西北風,而且就算你想喝西北風容聿都不會讓你喝西北風。”
這話說的,很實在。
安言想起一件事,問,“秦淮和秦璐怎麼樣了”
張小曼嘆氣,“原地踏步呢。”
之前她還覺得秦璐有希望,哪想,秦淮說走就走,而且還是去什麼寧河鎮,如果不是問安言她都不知道。
顯然啊,秦淮根本就把秦璐當朋友。
安言皺眉,“嗯怎麼了”
張小曼聽安言聲音裏的不解,疑惑,很想說:還不是看上你了,對你死心塌地的。
但這話也就想
想,張小曼不會說出來。
要說出來,幾人的友誼真的就大打折扣了。
“誰知道他怎麼了,反正這幾天都沒和秦璐聯繫。”
張小曼的聲音裏又是憤怒,又是着急,又是無可奈何。
安言想到她今天和秦淮通電話時秦淮說的話,說:“是這樣的,他壓力大,需要緩解一下,你讓秦璐彆着急。”
張小曼頓時愣住。
壓力大
啥壓力大
安言沒聽見張小曼聲音,便把今天張秦淮和她說的話說了。
張小曼眉頭擰緊。
這麼說,倒也是那麼回事。
畢竟她不清楚秦淮的財務情況。
要真要說經濟上的壓力,那真的說的過去。
只是,真的這麼簡單
張小曼到現在都能想起秦淮那天給她打電話的語氣。
氣勢洶洶的問言言。
還是說,他受什麼刺激了,突然想放棄言言
張小曼想到這點,頓時一個激靈。
不會是真的吧。
不然以秦淮的那個性子,早就去找言言了,怎麼會去散心。
安言說完後,好一會都沒聽見張小曼聲音,叫,“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