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感覺地都在跟着顫,坐起來。
斯爾這是去三殿下那了嗎
剛剛那道聲音她聽得清楚,就是三殿下的。
她倒也不驚訝。
她被斯爾咬着跑,女傭們自然是去找三殿下。
但不等安言坐起來,一道黑影便罩了下來。
安言剛來得及擡頭,她就被抱了起來。
安言下意識抓住抱着她的人衣服。
她擡頭去看。
逆光中,棱角分明的臉出現在她視線裏。
是三殿下。
儘管看不真切,她還是認出來這是誰。
似乎感覺到她在看他,容聿低頭看她。
安言對上容聿的視線,立刻低頭。
現在他的視線輕易就擾亂她的心。
容聿看她低頭蹙眉,手上力道重了兩分,抱着她大步回城堡。
而回去之前,安言聽見他說:“準備一個籠子,把斯爾關進去。”
“是,殿下。”
連穆快速離開。
安言反應過來,轉頭看三殿下身後。
除了連穆便是樹木。
斯爾不在。
她剛剛看見斯爾跑,還以爲他是來三殿下這。
“看什麼”低沉的聲音落進耳裏,安言一僵,回神。
搖頭,“沒什麼。”
便不再說話。
可容聿卻沒走了,駐足看她。
安言剛開始沒注意到,過了好幾秒才發現容聿在看着她。
那雙幽深的眼睛似容納了整片夜色,遙遠,深寂,充滿危險。
安言身體僵住,想起一件事,立刻說:“我自己走。”
她說着就掙扎着下來。
容聿卻沒放,反而那手越扣越緊,跟鐵鉗一樣。
安言心裏頓時就有些慌了。
“三殿下,你”
話沒說完便被打斷。
可安言卻被這沒頭沒尾的一句給說的愣住。
“啊”
什麼怕
她不懂他的意思。
容聿沒回答她,就這麼深邃的看着她,好一會說:“不舒服說。”
安言這下知道他說什麼了。
也正是他這句讓她想起身上的疼。
她下意識摸腰腹,說:“這疼。”
容聿看着她腰腹位置,眉沉了。
很快容聿把安言待會別墅,蕭夜在那等着了。
看見他們,立刻過來,“殿下。”
“嗯。”
三殿下把她放沙發上,對蕭夜說:“斯爾傷了她。”
蕭夜瞬間明白容聿的意思。
這是讓他好好給安言檢查,不能出差錯。
“我馬上給小姐檢查。”
安言聽到說檢查,又見蕭夜神色,感覺自己一下好嚴重一樣。
她趕緊說:“不用檢查,就是可能有淤青,我沒什麼。”
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清楚,雖然斯爾對她又咬又摔的,但她並沒有受什麼傷。
就算不舒服也是被摔的,被牙齒隔應的。
在斯爾嘴裏雖然沒被喫,但那牙齒還是隔着她,不好受。
蕭夜聽見安言的話,眼裏劃過一絲訝異。
在來的路上他便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以爲殿下帶回來的會是一個暈厥過去的女人,或者說瑟瑟發抖,滿臉淚水。
可這位兩樣都沒有,並且好得很。
沒有一點受驚的模樣,看着無比精神。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己得到的消息是不是有誤。
或者說剛剛聽錯了。
但不管心裏有多少疑問,蕭夜都面上不變,給安言做檢查。安言皺眉,看向坐在她身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