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本大爺的染染沒有直接殺了你,你就應該感恩戴德,你這麼看着我是不服是吧”
唐氏雙目瞪的渾圓,眼神狠毒瘋狂,膝蓋一軟,撲通一聲,朝着血染的方向跪了下來。
“夫人這大禮,在下可受不起啊”
聽見血染的話,唐氏恨不得一口老血吐出來。
她剛纔也不知道怎麼了,身體就是不受控制,現在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
任憑她怎麼叫喊,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響。
一定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搞的鬼
“賤人你不得好死有本事的話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把你這個賤人千刀萬剮然後扔到*院,任人賞玩”
“......”
唐氏以爲自己無法開口說話,當即有些口不擇言,狠毒的聲音響徹整個宴會,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瘋婆子一樣的唐氏,紛紛投來複雜的眼神。
血染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整理了整理衣袖,環顧四周,在周寧另一邊坐着的另一名女子,此時正端着一杯清茶慢條斯理的喝着,對於這一場鬧劇彷彿跟她毫無瓜葛。
而其他剛纔還兄妹情深或是姐妹情深的子女,全部像是看戲一樣退到了戰爭區以外。
這些兄弟姐妹並非全部都是一母同胞,又有多少真正的親情在裏面
正室與妾室,爲了爭奪一位夫君,私底下又有多少的明爭暗鬥、勾心鬥角
“周將軍,我想您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或許比我更明白一個道理。”血染勾脣,似笑非笑看着臉色有些漲紅的男子。
他看得出來,周寧現在有些坐立不安。
自己的壽辰,本來是高高興興的日子,卻沒想到被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全部打亂,還成爲整個玄冥的笑柄。
周寧懂血染說這句話的意思。
他又何嘗不知道
戰場上,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敵人時,他們做的就是一有機會必定斬草除根
“賤人你別信口開河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殺了我,我必定會廢了你就算付出再沉重的代價”
“啪”
周寧走上前,反手就是一個巴掌
“夠了身爲將軍夫人,你還嫌不夠丟臉嗎”
“咚”
唐氏被周寧一個巴掌扇倒在地,耳朵上華麗的耳墜蹭到地上,頓時整個耳垂被染上了鮮血,可是她跪着的姿勢卻沒有任何改變,像是不倒翁一樣,噌的一下又彈了回來。
唐氏這纔看到,周寧左臉頰粉色的五指印記,嚇得連忙縮了縮脖子,不敢去看他。
“剛纔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這件事情跟雪小姐完全無關,而且雪小姐也提醒過除了我任何人不得靠近,是她咎由自取,目中無人身爲當家主母非但不認清事實,反而牽連無辜,你現在馬上給雪小姐道歉”
不怒自威
或許在戰場上呆的時間久了,無論走什麼都有一股嗜殺之氣,
他現在的表情完全如同他在戰場一樣,殺意凜凜,威嚴至極
“是她,我的女兒的手臂菜廢了徹底廢了你沒聽到鑰匙說的嗎現在不但保不住右手,她的丹田已經被寒氣侵蝕,以後就是一個廢人了廢了啊......”
唐氏趴在周寧的腳邊,痛哭流涕。
伏在地上痛哭的婦人,全場一片寂靜,唯獨剩下抽泣的哭聲。
爲人父,爲人母,誰不會動容
偏偏血染不會
臭名昭著的殺神,怎麼會有同情心這種東西
遙想當年,她閒着無聊收養了一名棄嬰,雖然悉心照料,但卻是那羣黑衣人派來的殺她的臥底。
雖然陪伴上千年,到都來不還是被她殺掉了
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突然,唐氏的眼睛變得血紅,轉眸看向血染惡狠狠的厚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她剛纔打了那個男人,她已經在這將軍府沒有半點威信可言,連自己的女兒都廢的廢、死的死......”
血染冷冰冰的眼神掃過。
既然這麼想死,她何不成全
“既然你這麼想去陰曹地府陪她,在下就大發慈悲成全你“話音一落,血染運氣一道強勁的靈力朝着唐氏的眉心擊去。
“住手”
周寧一聲大喝,立即擡手揮出一道靈力,無形中化解了血染的惡攻擊。
“雪小姐莫不是直接當老夫不存在”
“這裏還是周將軍府,我還是這裏的一家之主,雪小姐既然是客人,是一定要不把本將軍放在眼裏嗎“周寧怒瞪着一雙眸子,心裏卻更氣自己當初眼瞎去了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周寧,如果本小姐非得要這麼做呢”血染勾脣,以她現在的勢力,就算是把整個將軍府夷爲平地又有何難
血染冷眼掃了一眼紅着一雙眼的婦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殺人者,人恆殺之。如果是你,你會放過一個要殺自己的人嗎”
“哼區區一個雪家,你還能翻出天不成”周寧臉色極爲不好,尤其是現在正當着滿朝文武百官的面,還有玄冥各個勢力,要是被一個黃毛丫頭嚇破了膽才叫人笑話
“既然無法溝通,那就讓將軍府見見血,替您的壽宴再增點顏色”血染低聲一笑,站起身,紅衣墨發,妖嬈似血
“你給我住口”
突然間一道聲音傳來,衆人才發現同樣寒這一張臉的雪明遠從人羣中走出來,語氣十分不善,“逆女,我現在命令你馬上跪下給周將軍還有周將軍夫人道歉”
現在雪明遠想要掐死血染的心都有,他今天明明是來拉攏關係的,現在倒好竟然把人得罪了一個乾淨,非但如此還把人家的女兒都廢了。
這樣他怎麼拉攏
身爲雪家的人,有寶貝不給他這個父親,竟然拿來送什麼壽禮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裏
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