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荷話說道一半,棋鳳從廚房出來,一手一把菜刀,向肖荷扔去,力量之大,寒芒而至。
躲過菜刀,肖荷再也不廢話,紅衣展開,身影旋轉,一躍之下,從房頂落地,逃之夭夭。
“看你在敢給文書呆子找女人,老孃廢了你”棋鳳雙手叉腰,看向不斷搖頭偷笑的畫墨二人冷冷道:你們也不是好東西,怎麼不幫忙,看着肖娘們跑路。
肖娘們是棋鳳等人私底下叫的,別看這麼個稱呼,除了琴棋書畫,還有傲天雪偶爾開玩笑說幾次以外,其他人誰說誰死。這也就充分證明,棋鳳等人在重州的地位。
棋鳳等人倒是覺得沒什麼,可站在畫墨身後的紅使已經呆如木雞,一臉蒙圈。看向場中三人,背後早已被冷汗打溼。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肖荷哪個魔頭居然如此怕這些人
“來,妹妹和我走,去找文書呆子聊聊”棋鳳一臉笑意,摟住紅使細腰,像別院而去。
畫墨嘆氣道:看來文公子又要跪搓衣板了
書香搖頭苦笑,轉身向琴月房間走去。
屋內,畫墨,書香,二位美女神情憂傷,看向躺在牀榻之上,嘴脣發紫,渾身發白的琴月姐姐。
“姐姐,怎麼如此命苦,當時若不是爲了我,也不會着了對方的道,中毒如此深”書香雙目淚下,緊緊握住昏迷不醒的琴月玉手道。
畫墨上前,呆呆的看着琴月道:放心,姐姐會沒事的,天雪姐姐過幾日就將解藥帶回來了
書香聞言,哭聲更大:別人不知,我們還不知嗎姐姐看似無事,可越是這樣,就證明越發危險,這毒如此詭異,恐怕只有那些苗族部落中才會尋來,繞是如此還不知要去哪裏,密林深處,沼澤雨地,哪個去了不是遭罪,這次姐姐恐怕又要受苦了。
紅芳書院一處角落,獨門獨院,青磚砌牆,黃梨木做的門敞開,裏面假山流水,假山下方荷花池塘內錦鯉翻騰,時而成羣結隊,時而散開追打。
池塘兩側有小路,青石鋪路直通內院,半路有涼亭一座,涼亭內一青衣書生,面白紅脣,樣貌英俊如同刀削一般,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如今重州第一軍師,文賢。
自從侯爺府與紅芳書院越走越近,如今紅芳書院內已然成爲重州第二侯爺府。文賢站着和棋鳳關係,更是常駐此地。這間別院就是琴月特意爲文賢準備的。
此時文賢側臥涼亭座椅之上,手中拿着一本兵書,微風拂面,吹的髮絲搖擺,偶有幾根凌亂髮絲在他臉上浮動,弄得文賢有些瘙癢,歪着嘴巴吹了吹,將髮絲吹到一旁,繼續看書。
“文賢快走”只見一道紅影略過,帶着淡淡香氣,這香氣十分熟悉。文賢不曾擡頭都能猜出來人,無趣道:又招惹天雪姑涼,跑我這裏躲避,遲早還會找來。
說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快走快走,一會連累我又要和你一起倒黴。說道這裏不由想起上次,肖荷這個萬惡的主子,把自己當成肉盾扔了出去,中了天雪姑娘寒氣,至今體內寒氣都爲全部排除,已到了夏季,還是一身冰涼。
今日見肖荷又來,自然早些趕走,來的清淨
誰知肖荷一臉笑意道:這次倒黴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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