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韓可柔真的傷心得大哭起來。

    “景淵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

    “我倒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是不是她,是不是她挑撥你這樣對我的。”

    韓可柔哭到最後,忽地擡手指向了江瑟瑟,怒不可遏的喝問。

    江瑟瑟臉色一沉便要說放在,歷景淵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他眼神陰驁的望着韓可柔說道。

    “韓可柔,我再說一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過去雖然我答應讓你當我的女朋友,但那是因爲我不懂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我身邊的人你是最出色的,所以我承認了你是我女朋友,但後來我遇到了瑟瑟,才明白,過去我對你的只是兄妹之情。”

    “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再拿以前說事,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歷景淵說的是心理話,過去沒有遇到江瑟瑟的時候。

    他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感情可以濃烈如酒,讓人只想把她放在心尖上。

    不想讓別人覬覦到她,可過去他和韓可柔在一起,從來不在乎她和別的男人交好。

    有時候,韓可柔故意和別的男人接近,他也無所謂。

    現在想來,自己根本不喜歡她,所以纔會做到不在意。

    若是軟軟現在和別的男人走得近,他恨不得立馬廢了那人,怎麼可能讓她和別的男人接近。

    所以這就是喜歡和不喜歡的區別。

    韓可柔聽了歷景淵的話,只覺得自己被攻擊得體無完膚。

    眼裏的淚水如雨一般的流下來,她指着歷景淵,哆嗦着說道。

    “景淵哥,你太過份了,你真的太過份了。”

    她話落,似乎想到什麼似的,陡的掉頭望向牀上的江瑟瑟說道。

    “就算他喜歡你,可是他睡了我,就該負責。”

    病房裏,歷景淵的臉色瞬間冷得像冬日最寒的寒冰,他的眼神中折射出來的是嗜血的戾氣。

    他瞪視着韓可柔的神情,就像一頭兇殘的,怒到極致的孤狼。

    韓可柔被他的樣子生生的嚇住了。

    病房裏,江瑟瑟臉色同樣不好看,她漂亮的瞳眸好似失去了光彩似的,黯然無光。

    她幽幽的開口道:“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你們自個出去解決吧,這裏是我的病房。”

    歷景淵聽到她的話,心無端疼痛起來。

    其實他知道,就在前一刻,軟軟其實已經軟化了。

    可是韓可柔最後的話,生生的刺激到了她。

    歷景淵此時說不出的憎恨韓可柔,他擡手指着韓可柔,陰驁至極的說道:“韓可柔,若不是因爲你是女的,我就廢了你。”

    他的聲音冷得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韓可柔覺得自己的心被他給傷得鮮血淋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她哭得都快要抽氣了。

    “景淵哥,爲什麼,我們之間怎麼就變成這樣子了。”

    韓可柔正哭得絕望的時候,門外有聲音傳進來。

    “主子,夫人和小姐過來了。”

    歷景淵聽到自己的母親和妹妹來了,立刻沉聲命令道:“讓她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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