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趕緊破了那個陣法。”英哥往海上看了看,又擡頭瞅瞅天。
“天快亮了”
秦川看着天海交際之處,已經泛起了一條灰白色的長帶,過不了多久太陽就會一躍從海平面上升起來了。
“有啥法子沒”秦川問道。
英哥上下打量着秦川,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還是處兒不”
“嗯什麼”秦川一時沒聽懂英哥的話。
“唉算了,是處兒也沒用。”英哥一擺手。
這回秦川聽明白了英哥的話,正滿懷信心的要開口。
“你一及巴魂魄,毛用沒有,想想酒店裏還有誰是處子”英哥直接把他排除掉,說道:“只要有了處子尿,咱們就可以破了這個陣法。”
秦川有些爲難起來,他雖然說和小達、方麗華、葉箐他們也算得是生死之交,但這畢竟是個人的隱私,誰沒事會對他說:“秦哥,我還沒有經歷過人事,還是處。”
想想都覺得可笑,除非哪個腦子抽風了纔會說這種事。
秦川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英哥也點點頭,一臉無奈的表情,“那你猜一下唄,看哪個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年月,年輕人對這事也看得比較開,兩情相悅馬上就乾柴烈火了。真要說誰還是“處”,秦川可是不敢作出肯定的答覆。
小達和吉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是不是處不敢保證。
葉箐和方麗華這麼漂亮的美麗人兒,沒有男朋友是說不過去的,要是以前有男朋友,那還不是也是說不準的。
“用用排除法,找個概率比較大的,時間也不早了,趕緊的。”看着秦川猶豫不決的樣子,英哥催促着。
“小達剛畢業的大學生,有那麼點可能吧”秦川拖着腔,沒有底氣的說道。
“好就是他了,得趕快把他找來。”英哥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人來不了,有尿就行。”
秦川站在原地看着英哥,那意思很明確老子去酒店找小達,那不是上茅房打燈籠,這不是找死嗎
英哥撓撓腦瓜子,“你的意思是讓老子去,是吧”
“然也,那醜八怪可是要拿我的,只能拜託你了。”
“行”英哥一腳踢飛了一塊石頭說道。
之後,英哥就把秦川拉到上次他們打殭屍的那個遊客中心,往裏一指,“你在這裏好好待着,順便看好老子的身體。”
秦川往裏一看,在天光即將大亮之即,裏面灰朦朦的已經看的比較清楚。
在遊客中心的櫃檯邊,英哥平躺在地上,在頭部位置放置着一個小灰爐,裏面燃着一支青香,那青香燒白的部分正好彎折脫落下來,只約莫還剩下四指不到的長度。
英哥在灰爐裏抓了一把放在手心,向秦川點點頭就飛奔而去。
秦川這時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正要張口說,哪知英哥已消失在夜色中。
“唉”秦川嘆口氣,看着紅紅的香頭,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這邊英哥沒幾下起落就已經來到了酒店的後面。
站在酒店的後面,英哥擡頭往上看去,三樓一扇亮着燈的窗戶應該就是了。
英哥貼着牆遊走着靠近了三樓亮着燈的窗戶,還沒摸到窗沿,英哥只覺得窗戶上散發出一股罡氣,讓他無法靠近。
“五彩絲帶”英哥皺着眉,手指甲都要挖入牆縫裏去了。
這是玄道門歷代傳下來的法器,到這一代也只有三束。英哥和葉箐作爲掌門嫡親那是必須有的,還有一束是在那個從國內來的劉明身上。
英哥現在如果不是元神出竅中,只要他手一揮就可以收了那佈設在窗戶上的五彩絲帶,而眼下他對那五彩絲帶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眼看着天空已經慢慢顯出了暗暗的藍色,時間不等人啊。
英哥抿嘴擠着眉毛想了想,嘴裏嗚嗚發出聲響,片刻後英哥豎起耳朵聽房內的動靜。
“葉箐姐,你難道忘了秦哥說的話嗎任誰在外面說話,不管說什麼就當沒聽見,不要搭理。不管是誰也不要給他開門。”
“這不一樣”聽到葉箐堅定的聲音,英哥露出了笑容,不愧是自己的女兒,父女連心,這心思是想通的呀。
“可能外面又是一個野鬼再騙我們開門呢還是小心點吧。”
英哥開始討厭這個聲音了,他從牆上摳下一塊水泥,手指對着窗戶把水泥塊彈了過去。
“啪”
玻璃被打碎了一塊。
英哥仍照此法又打碎了幾塊玻璃。
“老爸,是你嗎”
聽着葉箐的聲音,英哥卻不敢開口。
如果所猜不錯,那個索命夜叉現在應該就在葉箐的房門外,如果他一張嘴,絕對會被嗅出來。
雖說索命夜叉除了接了八字的,其它生人是不拿的。但他一個魂魄如果送到那索命夜叉面前,還不就是那怪物一張嘴的事。
天空的藍色越來越亮了,四周的景物從一團黑慢慢現出了輪廓。
“不能等了”英哥閉上眼睛,照着窗戶把手中的爐灰撒了過去,然後一推牆壁,整個人藉着反推的力道向着窗戶上的破洞飛了過去。
五彩絲帶發出了幾下“吡吡”聲,看着絲帶還在不停抖動着,把上面的爐灰晃得變成煙霧四處飄散。
衆人捂着嘴巴,眯着眼看着破了幾個洞的窗戶。
只有葉箐慢慢把目光從窗戶上移開。
“看什麼,誰特瑪是小達”
“唔”方麗華捂着嘴巴發出一聲驚呼,目光盯着吉姆。
“吉姆仔,你是不是中邪了。”小達也看也吉姆有些不對勁。
吉姆一手搭在小達的肩頭,說道:“你就是小達是吧你是不是處兒趕快,給老子去尿一盆子尿去。”
吉姆雙手一錯把小達轉了個身,然後在小達後背上一推,把他往衛生間推去。
小達扶着牆一個踉蹌,回頭喝了一聲,“一盆子,瘋了吧你你當老子是牛啊沒有”說完就給吉姆胸口上來了一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