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在走之前囑咐王大力,等天亮後把姓呂的漢子和黑臉兩個人找個乾淨向陽的地方給仔細的埋了。
等秦川來到軍事培訓學校,揚子和劉千已經在一個小房間裏等着他了。
“老闆,這人是什麼來路”秦川剛一進門,揚子就指着綁在一個木櫈子上的人問道。
秦川目前還不敢輕易下結論,就讓劉千先把那人弄醒,他今晚一定要想法子從這人嘴裏掏出點乾貨出來。
劉千端了一盆涼水潑在那人臉上,又拍拍那人的臉。
“醒了”劉千對秦川說道。
那人無力的歪着頭看着面前的三個人。
“說吧你是誰派來的。”秦川問道。
“要殺就殺,我沒什麼可說的。”
揚子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抖動着腿,一臉蔑視的看了那人一眼,對秦川說:“是個敬酒不喫,喫罰酒的傢伙。我看呀,只能動用一些非常手段,他纔會開口。”
秦川揉揉鼻子,對劉千說:“把他上身鬆開,再給他一根菸。”
解除了繩子的捆綁,那人活動着自己痠麻的手腕,看到揚子遞給他一根菸,他也不客氣的叼在嘴上,歪着腦袋就着揚子的打火機點上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呼”
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那人瞅瞅秦川,說:“久聞秦老闆手段了得,連我呂哥那麼厲害的角色都完了,我今天栽在你手裏了,也算不丟臉。”
又抽了兩口,那人把菸頭彈到地上,一甩頭,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勸你們也別浪費時間。”
秦川早就料到事情不會很順序,這種人多少還是有點心理上的障礙,覺得張口就竹筒倒豆子是一件很跌面子的事。
雖然他們心裏知道不開口將會面臨什麼後果,但是心裏上還爲那麼一點自尊而頑固的進行着抵抗。
劉千也挺乾脆,上去就照着對方的肋骨用力擊打了一拳。
打人不打臉,既然秦川想從這人嘴裏問出點東西,至少還是要給些面子的。真要是一腳踢到這人臉上,那對方的牴觸心就會更重。
秦川對劉千的處理方式很滿意,他等那人挺過了剛纔一擊的痛苦後,說道:“這年頭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還會這麼執着,是爲錢還是爲江湖道義,還是因爲你的處事原則”
那人沒有接秦川的話,他仰頭對劉千挑釁的說道:“舒坦繼續”
劉千被那人的舉動給激怒了。畢竟是個年輕人,面對一個階下囚的挑釁,這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
劉千手上也就加重了力道,用力的在那人的小腹、肋骨專挑那些柔軟喫不住痛的地方下手。
那人激怒劉千的目的,就是看劉千他是個年輕人,希望劉千下手沒有輕重,直接把他弄死算了。
哪知劉千雖然心裏有火,但他也沒上當。
拳拳到肉,每一次擊打都讓那人擠着眉毛痛苦不已,但劉千就是不往他的要害處打。
約莫十幾分鍾後,那人受不住痛,身上一歪昏了過去。
劉千又用水把他弄醒,繼續對他進行非致使的擊打。
秦川和揚子站在一邊旁觀着,心裏也暗暗佩服這人受了這麼長時間的擊打竟然都沒有叫一聲,這堅強的意志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好了,停手”秦川喝了一聲。
劉千抹去了頭上的汗站到了一邊,而那人也是滿頭大汗,他嘴裏吸着涼氣說:“怎麼停了,繼續呀我還沒享受夠呢”
秦川拿了條毛巾給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