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獅子暴虐無比,率先發難,獅吼震天,無窮音波擴散開來,宛如毀滅魔咒一般,欺天壓地而來,摧人心神。
仙閣之中,即便有葉星河的阻攔和仙閣隔絕,衆人還是頭暈目眩,七竅流血。
“快,以寶物護體!”多寶大叫,用鍋爐扣在自己腦袋上。
其他人可沒有這等異寶,頓時受夠了痛苦,難以支撐。
葉星河將長戟化作金鐘,催動生死之力,將仙閣歸納於其中,護住衆人。
頭頂古塔光輝綻放,蒼茫之中,似乎有一股神祕力量和葉星河遙相呼應。
葉星河爲之而振奮,大喝出擊,拳光四掃而出,帶有滅世之威能,抗衡住了獅子的攻勢力。
“帝主的兵器,即便只有半座,依舊不凡,想辦法奪過來!”黑山的那位大喝一聲。
長河炸開,一隻手伸了出來,直取葉星河。
“擒王手!”
勢力越強,開天九式也便越發兇猛。
葉星河再度祭出擒王手,卻多了一股滔天魔氣,漆黑無比,在古塔青銅光輝之下,其勢更猛,直擊而去。
砰!
擒王手對上黑河水所化的手臂,兩相對衝,光波四射,道隕連片。
葉星河瞬間身陷陷阱,無盡空間流風撕裂而來,似乎要扯碎他的身體,讓他前進艱難。
“開!”
靈臺一點神光,葉星河渾身冒出火焰,雙手捏開大印,轟殺而出。
“想走,癡人說夢!”
冷笑聲陣陣,四面八方攻擊皆來。
嗡!
古塔劇烈顫抖,葉星河受到連帶作用,嘴角流下一抹血跡。
再歸帝路,這是他第一次受創!
同輩人物已經無敵,然而這些至尊留下的後手,依舊有莫大壓力。
“如何走?”鬼荒太祖發出了冰冷的諷笑之聲。
凝聚的鬼荒大印再現,震懾而下。
“呃!”
突然,靈臺位置傳來一陣陣撕裂的疼痛感,讓葉星河渾身顫抖。
是對方昔日留下的印記,竟然還會生效!
“你永遠只能爲我的奴僕!”鬼荒太祖如是道。
“上一次被你逃走了,再出來,必斬你!”
葉星河眼神通紅,體內十道不同的光紛紛亮了起來,腦後出現一輪旋轉的陰陽圖。
陰陽開,生死辟易,最爲頂尖的法則之力在此地爆發,艱難對抗着這些至尊印記的壓力。
古塔震顫不止,雖不完全,但依舊不可欺,爲葉星河卸除許多壓力。
“就從你這殺出去!”
立在場中,要面對八面敵人,那便更加危險,不如孤注一擲,直走鬼城之地。
心發瞬動,葉星河直接衝向鬼城位置。
“來我這裏送死了?”鬼荒太祖大笑不已,道:“那我就成全你!”
轟隆!
一聲巨響,大印如崩天,直接落下,砸在古塔上,兩者皆顫,葉星河也是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十轉神通不滅!”
口中默唸,體內生氣不熄,拳頭頓時發光,出擊之時,纏帶虛影十道。
似乎有十一個葉星河同時出擊,拳融於一處,硬撼鬼荒大印。
大印被打中,竟直接退去。
同時,身後諸多攻擊壓了過來,從後方偷襲葉星河。
這是至尊的手段,帶有大道之力,能夠抹平宇宙之中的一切帝道下生命。
“吼!”
魔相走出,化作一尊魔神,以堅固的身軀向前,一拳砸出,徑殺諸多攻擊。
一往無前的魔相也遭受到了致命打擊,身軀剎那破碎,被撕裂成了漫天的血和肉。
魔相的骨頭都是黝黑的,卻烏黑髮光。
而在這血肉與骨中,有一塊黑色天骨赫然在其中。
十截天骨,淬鍊於帝火之中,自生業火,浸於生死奧義之中,四十年不滅,堅固無比。
即便肉身被完全毀滅而去,這截天骨依舊保留完好,往葉星河體內衝去。
“這是他的功法根基,也是他走出自己獨一無二道路所在,奪取出來!”
“一人一塊,研究當中奧祕,這個晚輩了不得啊!”
連至尊都心動了,似乎窺探到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
葉星河如此修行之法,或可將性命寄託於這十塊堅固無比的天骨之上,只要天骨在,他人便在!
噗呲!
天骨重回體內,葉星河再度咳血,那些破碎的血肉流逝,精氣被至尊提取,沒能讓他奪回去。
“分食你的血肉,看你能支撐到幾時!”
“這尊分身出自於他體內,如今他功體有缺,接着打,把那十塊骨頭逼出來!”
至尊大笑,像是狩獵一般,將葉星河團團圍住。
“帝路無敵又如何,不入帝道,在我們面前,終是螻蟻罷了!”
殺意臨身,葉星河沒有再度祭出分身,而是往前而去,怒攻大印。
古塔爆發神威,直接衝撞而上,將大印轟出裂痕。
葉星河趁機而上,再復一拳,大印就此崩碎,他也一步搶先,直接衝進了虛無鬼城之中。
鬼氣森然,成片撲殺來,葉星河陷入了當中,卻也和外界的衆多至尊隔絕了。
“來送死了嗎?”鬼荒太祖冷笑。
黑暗之中,不可見他在何方,唯有攻擊不斷落下,鬼荒氣息演化成一個個鬼禍,橫殺而來。
“你的老巢都被我掀翻了,還能躲過我的眼睛麼?”
之所以選擇鬼城,就是因爲自己對這裏熟悉無比。
葉星河直取對方藏身之處而去,逼向鬼荒太祖。
王座之上,其他兩個座位已經空了,中央還有一道高大的影子,一隻手衝着葉星河壓了下來。
“小輩,你太無禮了!”
“讓你活到現在,確實是我的不對!”
葉星河大喝着,往王座之上走去。
轟!
那隻手壓了下來,諸天皆顫,光如星飛,道如雨瀉。
古塔震動,直接抵了上去,架住了對方落下的手。
葉星河趁機發難,一步踏上王座,掄起拳頭衝着鬼荒太祖臉上就砸了過去。
“無禮!”太祖怒吼,但作用毫無,葉星河不管不顧,亂拳出擊,氣勢兇悍無比,像是要將那一片天徹底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