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闆,這邊請。”幾個保安點了點頭,態度不算客氣,淡然的很。
今天晚上來的都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像黃鎮東這樣的幾乎是摸底的了。
這種規格的小老闆金陵一抓一大把,大部分都沒敢來,這黃鎮東臉皮還算挺厚的。
黃鎮東也沒介意,大概是早有了心裏準備,帶着三人就往裏走去。
內部裝飾分外奢華,檔次相當之高,大廳裏面燈紅酒綠,行走在當中的都是衣冠楚楚之人。
男的身穿精緻的西裝,女的則紛紛穿着晚禮服,踩着一雙高跟鞋,臉上也畫過精妝。
其中多爲中年人,其次便是三十來歲的年輕創業者,在金陵也是小有成就,除此之外便是和葉星河差不多年齡的年輕人,不過這些年輕人極少獨自一人行走,往往站在家長身後,跟隨着他們認識金陵上流人物,爲將來走向社會打好基礎。
“金陵大學是江南地區最好的高校,當中也有不少富家子弟,你們在這裏可以看到很多平日裏在學校十分傑出的同學。”黃鎮東笑着說道,眼睛一眨,道:“抓住機會,打好關係,明白嗎”
葉星河確實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們班上的班長曾雲,正跟在一箇中年男子身後,略有諂媚的對面前的人笑着。
“那是你們的班長吧曾雲家裏有個企業,不過最近兩年情況下滑,他們想要加入金陵會當中,最近和文家走的挺近。”黃茵茵目光閃爍。
“知道了。”葉星河冷漠的點了點頭,再次巡視了起來。
“星河快別看了,跟着你姨父去認識幾個人吧。”柳玉拉住了葉星河的手,有些苦口婆心的說道:“你這孩子啊,哪裏都好,就是性格太倔強了,現在可不同於以往,你的學會怎樣跟別人打交道纔行,知道嗎”
葉星河無奈的點了點頭,小姨一片好心,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很快黃鎮東就走入了一個圈子,跟一羣人有說有笑的打了招呼,在回頭指着葉星河,道:“這是我的侄子葉星河,金陵大學今年擴考的狀元。”
葉星河眉頭微皺,心中反感,你以爲老子跟你很熟嗎竟然拿着我當招牌使。
“星河,快跟幾位伯父和叔叔打個招呼,以後走向社會也有個照料。”黃鎮東笑着說道。
而那幾個人也是一臉笑容,金陵大學的含金量還是相當之高的,能夠拿到擴考狀元已經證明了葉星河的不簡單,可以好好培養一番關係。
葉星河目光在衆人臉上一掃,心裏冷笑:這羣不入流的雜毛也當得起自己喊叔叔伯父
“初入社會,看來還是有些含蓄啊。”有人笑着說道,眼中帶着不滿的神色,微微搖頭。
“這麼大了還涉世淺薄,那可不行啊。現在這個社會,不是能畫兩筆畫就耀武揚威的。”
就在這時候,曾龍帶着曾雲走了過來,看着葉星河搖了搖頭,道:“我聽我女兒說過你的事情,有一些才華,但鋒芒畢露不是好事。如今不是古代,你也不是新科狀元,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曾雲看了葉星河一眼,心裏冷笑。
這傢伙竟然得罪了金成恩,影響了自己的目標,讓她心裏有些憎恨。
“知道這個脾氣你還帶他過來”曾龍冷冷的看了柳玉一眼。
曾家的企業雖然下滑了,但是比起黃鎮東還是要強了不少,再加上他們最近和文家走的比較近,所以沒有把黃鎮東夫婦放在眼裏。
“這慈善晚會是你開的”葉星河哼了一聲,滿臉不屑的掃了一眼眼前之人:“一羣小人物,即便你們想要高調,恐怕也沒那個本事”
唰的一下,衆人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黃鎮東眼角抽了抽,臉上出現了一抹怒意。
“星河”柳玉吃了一驚,連忙拉了拉葉星河的衣袖,道:“星河快別這麼說話,給幾位伯父道個歉。”
曾龍滿臉陰沉之色,哼了一聲道:“還真是持才放狂目中無人,你以爲自己算什麼”
“你又算什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葉星河不屑的撇了撇嘴,對柳玉說道:“小姨你要記住自己是誰的女兒,怎麼能隨便向這些蠅頭鼠輩低頭呢”
“好大的口氣啊”曾雲冷笑,道:“跟方曉和徐妃瓊搭上一點關係真拿自己當大人物了說我們是蠅頭鼠輩,你出席個晚會還要借姨父的面子才能進來,哪來的資格說這話”
說着,她在葉星河身邊掃了掃,道:“對了,你的方曉跟徐妃瓊呢兩個最大的靠山都沒來,就乖乖的認清形勢,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你說他在學校靠着兩個女人”有人笑着問道。
“是呢。”曾雲含笑點頭。
“有趣,真是有趣。”曾龍呵呵冷笑,點頭道:“不愧是才子風流,知道賣身給美女求個發展,但可惜上層社會沒你想的這麼容易,不但是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玩男人的也不少見呢。”
“或許人家不在乎。”有人笑着說道,極致羞辱,就差點名葉星河是個鴨子了。
黃鎮東哼了一聲,不悅的看向葉星河,衝着衆人說道:“抱歉了各位,不知道他是這樣的品性。”
“這不怪你,下次別帶他出來丟人就行了。”曾龍笑着說道。
柳玉臉上出現一抹怒意,衝着曾龍喝道:“曾老闆,這麼說話就有些過分了”
“過分”曾龍臉上出現一抹輕蔑之色,道:“過分又能如何聽說你以前來頭挺大的,但往事就是往事,現在能跟我們比嗎”
“是啊,不能跟你們比。”葉星河笑着搖了搖頭,道:“哪裏能跟你們這羣傑出人士比呢尤其是你曾老闆,做鴨子做到文家去了還不夠,非得拉着自己女兒去湊個雞,我和我姨可比不了啊。”
衆人一聽差點眼珠子都掉了下來,這傢伙狗膽可真夠大的,什麼話都敢說
曾雲大怒,喝道:“葉星河,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你這麼激動幹嘛”葉星河一拍額頭,隨即道:“我知道了,我把金成恩給趕走了,打斷了你一路生意,所以你不高興了是嗎”
“你得罪了金成恩”黃鎮東唰的回過頭來,看着葉星河,面目蒼白如紙。
“何止是金少,他把文少也給得罪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