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道是無敵的,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我不相信”
“絕對是假象,或許他不是帝道”
“他的頭顱又去了何處呢”
人們大叫了起來,原有的世界觀鬆動崩塌,這讓他們無法接受,紛紛大叫了起來。
“是是先祖”
崑崙夫人聲音一顫,卻是肯定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諸多雄主紛紛驚問道。
“他的脖子身上還有大道黃金,是當初他想要祭成的第二件帝道神兵所找到的神材,他說要帶走有用”
顫抖的玉手伸出,指着鏡面之中。
屍體被拖拽了出來,斷掉的頭顱之下留下了一截金色的,竟然是一個寶塔的塔尖。
“啊”
怒吼聲依舊,發瘋的葉星河再度用力,屍體又出來了一分,他身上已經崩裂的厲害,而那尊金色的寶塔則是徹底出現了。
“只是凝聚了兵器的形狀,但是並未化成真正的帝道神兵。”墨色馬車之中傳出了驚聲。
寶塔呈現黃金之色,金光一片,十分耀眼,但少了那種帝道神兵的韻。
“一個還沒有來得及鍛造的帝道神材”
所有人眼神都變得火熱了起來,這種東西,即便帝道也是要垂涎的,是無價之寶
誰能知道將來誰會成爲帝道
若是以此和一個帝道交換,得到的好處豈是能想象的
即便不這樣,帶回去鑄造成自己的武器,雖不能成爲帝道神兵,但絕對是碾壓其他一切兵器的。
如今,是葉星河的了
“我的,都是我的”
葉星河猙獰大笑,體內爆出一陣血花,直衝入了那個太陽之中。
嗤嗤嗤
太陽之中冒出了光澤,似乎吸收了葉星河之後當中有東西要復甦過來了,殺機變得越發洶涌了出來。
“啊”
空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慘叫,一道人影被劈成了兩半。
唰的一下,數道身影出現了,瘋狂往後退去。
是趕來的奇族高手他,他們想要偷偷溜進來,但剛到了門口就被殺機斬了下去。
“帝道殺機在蔓延,這裏不安全了,我們快出去”
衆人大驚,紛紛往後退去。
嗤嗤嗤
殺機再次殺了過來,一個奇族高手怒吼,揮動手中的帝道神兵。
噗呲
鮮血噴射而出,殺機直接將他劈成了一堆血肉,神兵一陣顫抖,轉身飛走。
“回去”
“人族帝道對我們有敵意”
“不對,殺機是帝主的,千萬不要來此處”
剩下幾個奇族高手大叫了起來,衝着四處吼道:“殺機是帝主的所有奇族速速退走。”
嗤嗤
又是兩道殺機飛了出來,空中再度飄下兩道血雨,看得衆人心都涼了下去
“跑啊”
所有藏在暗處的奇族都亂了起來,轟的一下全走了,留下了呆滯的人族。
“帝主殺機藏匿在太陽之中,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們看葉星河”
葉星河滾落到了下方,身體之外白骨森然,此刻他竟然再度爬了起來,衝着山頂之上再度前進。
葉星河不回答,臉上幾乎被撕裂,整個人像是一個染血的骷髏,大道留下的傷勢在他體內閃爍不止、
“他要死了,他一旦死去,大道痕跡便會消失。”墨色馬車之中傳出陣陣冷笑之聲.
呼
那隻手從帝道神衣之中緩緩抽了出來。
“沒有頭,沒有生命,帝道已死,爲何他的身體還能動”左堂秋滿頭冷汗。
“帝道威嚴不可犯,他們的肉身太過強大了,繼承了他們生前的無敵意志,受到冒犯,這是屍體的本能”上官東給出了一個聽上去不是那麼靠譜的解釋。
人已死去,屍體竟然還能有本能
“崑崙古帝是真的被殺的,那殺他的,是誰”又有人開口。
“只怕是”
答案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空中光芒一閃,殺機變化,衝着下方斬了下去。
帝道之手擡起,即將壓向葉星河,將他最後的生命摧毀的時候。
刺啦
殺機降臨,一條手臂被切斷了,帶着血飛了起來,落在了一座山峯之上。
轟隆
山峯塌陷了下去,無盡無休的塌陷着,血色的火焰燃燒開來,散發着獨屬於帝道的神則之力,讓此地變得越發恐怖了起來。
“帝主的殺機,斬斷了崑崙古帝的手臂”有人驚呼道。
崑崙夫人渾身顫抖,用幾乎咆哮的聲音嘶吼道:“先祖是被帝主所殺”
“怎麼可能”
衆人同時驚道。
蓋婭女王眼神一冷,似乎有些生氣,道:“不要胡言亂語,帝主身在崑崙古帝之前數十萬年,古帝存在的時候帝主早已坐化。”
“不錯,帝主已死,怎麼可能還殺的了崑崙古帝”左堂秋也搖了搖頭。
“帝主真的死了嗎”崑崙夫人冷笑了起來,
讓衆人渾身一抖。
“他死了嗎”這個女人再次開口,說出的話無比恐怖:“你們忘了葉星河突破的時候嗎忘了女聖的碧蕭嗎他要是真的死了,爲何會一次又一次的再出現”
“不可能古來誰人無死,帝主雖然傑出,存世悠久,但後來確實是死了,不然奇族之禍的時候他怎會不現身呢”蓋婭女王反駁道。
“那可說不準了,搞不好他就藏在那個黑暗之中偷襲其他帝道呢”崑崙夫人冷聲道。
“滾”蓋婭女王大怒,一拂手衝着她打了過去,將她瞬間打飛。
手臂被劈飛了出去,殺機再度肆虐,刷拉拉衝着下方的屍體殺了下來,彷彿被激怒了一般,看得葉星河都目瞪口呆。
崑崙古帝的屍體就那麼躺在那,任由上方的殺機屠戮
“帝道竟然被欺負了。”
人們看着這一幕,都是心頭一跳。
“不管如何,這個殺機都是屬於帝主的。”墨色馬車之中傳來低沉的聲音,道:“看來偉大的帝道也有我們所不知道的許多祕辛,他們也會被殺”
他沒有再說的那麼明顯了,但是意味還是很明顯的。
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將殺害崑崙古帝的兇手,指向了逍遙帝主
殺機肆虐之後,那股龐大的威壓消失了許多,葉星河竟然再度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