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朱蒂氣的腮幫通紅,對林北鄙夷到了極致。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費爾德也是謾罵道。
希爾看着林北那風輕雲淡的模樣,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對於這樣一個沒臉沒皮之人,他還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
“既然你不敢跟我決鬥,那讓塞拉斯來戰你,你敢嗎塞拉斯是我們四人中最廢物的人,你若是能戰勝他,這件事就作罷。”希爾仍然不死心。
聽到希爾這樣直白的話,塞拉斯忍不住低下頭來,在羞愧難當的同時,他的心裏也是有怨氣積鬱。
他偷偷看了林北和君輕雪一眼,突然有一種希望他們讓希爾喫癟的想法。
“不好意思,我不同意。你若是想戰,就讓輕雪跟你們交手。”林北聲音淡漠,那理直氣壯的樣子,似乎對於他讓女人衝在前面做法絲毫不以爲恥。
“你真是挑戰了我對男人的認知,以及一個人羞恥之心的底線。”深吸一口氣,希爾冷冷地說道。
“看在君小姐的面子上,我不爲難你,你就永遠當一個窩囊廢吧。”丟下一句話,希爾不再理會林北,而是將目光看向君輕雪。
“君小姐,我建議你重新審視一下您的這位同伴。剛剛他所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並不是我歧視他,我真的認爲他是一個毫無擔當之人,還希望你能三思。”希爾誠懇地說道,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一副爲了君輕雪好的樣子。
君輕雪根本不喫這一套。
在林北身旁坐了下來,眼眸不看希爾這邊,只落在林北的身上。
林北是什麼樣的人,他太清楚不過了,希爾這幾個人的流言蜚語,君輕雪根本不往心裏去。
那邊,希爾和朱蒂見到君輕雪這個樣子,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墜入愛河裏的女人,真的是和智障一樣”朱蒂罵道。
一旁的希爾面色陰沉。
從君輕雪的表現來看,確實是愛上了林北的表現。
但是希爾想不通,林北是有什麼好的,竟然會讓君輕雪對他刮目相看,甚至是愛上他。
他跟自己相比,有什麼突出點
“放心吧,君小姐能護他一時,難道能護他一輩子我們有的是時間跟他玩”希爾冷聲道。
對於希爾和朱蒂的不懷好意,林北並沒有過多在意。
他的眼裏,從來都沒有希爾等人,他們的所作所爲,也不能影響到林北什麼。
目光看了一眼窗外,卻見那幾頭人型的掠食獸都圍在避難屋旁,並沒有要離去的意思。
“我現在不能作戰,以輕雪的實力,對上這些掠食獸,很難取得勝算。”林北思忖了一會,反覆斟酌了一下利弊,林北決定先在這避難屋裏待上一段時日,等自己的身體痊癒了再說。
獸潮將在明晚發起,他們今天還有一天的時間。
想到此處,林北索性在牀上盤腿坐下,開始冥想打坐。
“廢物就是廢物,在避難屋裏就不想走了,貪圖安逸享樂。”不遠處的朱蒂見到林北這樣,頓時嘲諷了一句。
“你還指望他能做什麼”
現在自己等人在這避難屋裏是安全了,但是明天呢
等到獸潮發起,邊荒之境裏的人都得死
“你們若是不想在這避難屋裏,離開便是了,何必說這些廢話呢”雖然林北交代過,不要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但是君輕雪就是看不慣他們嘲諷林北,忍不住啐了一句。
“哼,走就走,你以爲我們稀罕嗎”朱蒂一把抓住希爾的手,就欲拉着他離開。
希爾皺起了眉頭,並沒有有所行動。
“希爾”見到希爾沒有反應,朱蒂楞了一下,她將目光看向費爾德,“費爾德,我們走。”
聽到朱蒂的話,費爾德差點沒有暴走,“老子胳膊都斷了,你要老子走哪去”
“你”
“好,塞拉斯,我們走”見到希爾和費爾德都不買自己的賬,朱蒂對着塞拉斯吼道。可憐的塞拉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卻成了朱蒂的受氣包。
然而令朱蒂更加惱怒的是,一向將自己的話當成聖旨的塞拉斯,此時竟然像一根木樁一樣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讓你跟我走,聽到了沒有”希爾和費爾德不聽自己的話,朱蒂不敢說什麼,但是什麼時候輪到塞拉斯也來反抗自己了
朱蒂難以接受,怒火中燒。
“哼”
見到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朱蒂,君輕雪冷哼了一聲。
聽到這聲嘲諷,朱蒂只感覺自己臉龐火辣辣的,好像是被扇了耳光一樣,燥熱無比。
是她自己說不稀罕這個地方的,現在卻又賴着不走,就算她臉皮再怎麼厚,也會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你們”
氣急之下,朱蒂乾脆一個人蹲到一個角落起,不再理會君輕雪和林北兩人。
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但是,這也怨不得別人,都是她自己做的。
她一直覺得自己在這支隊伍裏算是核心人物,威望僅僅在希爾之下,除了希爾之外,誰都得圍着她團團轉。
這個蠢女人又哪裏知道,這些人這麼奉承自己,完全是因爲他們的團隊裏就只有她一個女性。
世界盃上,那麼多人都追逐一個足球,那些人的目的,並不是爲了得到這顆足球,僅僅是爲了射進門去。
朱蒂閉上了嘴巴之後,希爾和費爾德也沒有再找茬,塞拉斯更是老實的很,從頭到尾都沒有找過林北二人的麻煩,甚至還頻頻用善意的目光看向林北二人。
他是來自英倫三島的一位散修,獨自一人,並沒有什麼背景。在英倫皇室的召喚下,纔不得不與希爾幾人組成團隊,一起進入祕境。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將希倫三人當成同伴,想要跟他們好好相處。然而,對方他們三人就沒有將自己當人看,更別說是當成同伴了。
他們仗着自己的實力和背景,一直使喚自己做這做那,把自己當成狗一樣驅使。
他早就想要反抗這幾人了,奈何,自己的實力不濟。
而如今,見到希爾三人在林北的面前屢屢喫癟,他只感覺心裏十分的舒坦。
這些狗眼看人的東西,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