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窮山村的村長肯定會跪頭求放過。
沒放到的是。
陳凡就是一個愣頭青,根本不知道他,還有他爸手裏掌握多少能量。
就陳凡這種,他只要一句話,可以滅他十次。
左超走了,不代表陳凡沒事,他要的是讓陳凡慢慢絕望,甚至因爲他,石頭溝也遭殃。
讓村民都恨他,全部的原因,就是因爲了陳凡
“喂,爸嗎我們能不能插手星光扶持計劃。”
離開之後的左超,沒有看到他想要的結果,第一時間就打給了那縣委書記的老爸。
“當然可以,怎麼了”
電話裏傳來沉穩的聲音。
“我想要接手這項目,你看能運作一下嗎”
“不能。”
“爸,爲什麼啊”
被左濤果斷拒絕的左超,一愣之後急忙詢問。
“你一個搞教育的,只屬於半個政黨人,只有踏入了教育局,或許才能給你負責。”
“那我想要這項目,你有什麼辦法嗎”
左超一手掌控着車的方向盤,心裏暗罵這路是真特麼難開。
“你要做什麼”
“爸,安馨你還知道吧,你見過一次。”
“嗯,記得,兒媳婦我很滿意,她怎麼了嗎”
“她被人睡了,而那個男人正是石頭溝的村長,星光扶持計劃項目落在石頭溝的頭上,所以我想要這項目,好好的折磨他到死。”
左超咬牙切齒的道,或許這很丟臉,但是他明白,不說清楚,父親是不會幫他想辦法的。
“好大的膽子,我看中的兒媳婦也敢碰。”
電話裏傳來憤怒之聲,旋即低沉的聲音傳來,“好,這件事我來想辦法,等我消息。”
“謝謝,爸。”
說完掛斷了電話,左超心裏一喜,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陳凡向他求饒的表情了。
“一個破爛鞋,等我玩膩了,就把你扔了,不過,碰到了跟安馨差不多的美人,也算是有一份好運氣。”
雖然安馨沒了第一次,左超也還對她的身體有點想念,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關涵月了。
關涵月已然成爲了他的獵物,被他看中的獵物,沒有一個能逃掉。
左超舔了舔嘴脣,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品嚐了。
他準備現在就去阿木鄉,逼迫安心從了他,要不然的話,借這機會,用她爹她孃的生命,乃至毀了阿木鄉,來脅迫安馨就範。
反正安馨沒了第一次,他也懶得去僞裝了,就是想嚐嚐安馨的身子,膩了的話,就當垃圾扔了。
...
“他走了”
左超走後不久,關涵月擔憂的走了進來。
“嗯,我得罪了他,後面他肯定會對我出手,或許石頭溝也會因爲我而遭殃。”
陳凡的臉色沒有變化,平靜道,心裏也預感到了,接下來的可能是做潮一系列的報復。
“啊你怎麼得罪了他,我說你這人,就是逞強好面子,稍微低下頭,爲石頭溝的村民着想一下不
好嗎。”
關涵月苦笑一番,最不想看到的結果,終究還是沒有逃過,畢竟在她出去之前,空氣中瀰漫的火藥味可是相當的濃郁。
多半會拿”星光扶貧計劃“下手,但是現在已經開始實施了,就算左超的父親是縣委書記,最多起着阻撓的作用而已。
陳凡此刻的心裏,想的就是在阿木鄉的...安馨。
他現在不能逃避,這都是他做的錯,他必須要去面對。
“呼。”
陳凡深呼吸一口氣,從椅子站了起來,他決定,自己必須要去一趟阿木鄉去找安馨,不然他心難安,“我要去一趟阿木鄉處理一些事,村裏的事情就靠你的了,可能後面左超會對星光扶持計劃下手,你一定要時刻留意,後面我會來想辦法。”
“你去那裏做什麼”關涵月問道,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現在的石頭溝表面風平浪靜,然而卻已在風頭浪尖上,風雨動搖,即將面對的是可能是毀滅性的“颱風”。
陳凡是村裏的主心骨,陳凡離開了,總給她一種沒有安全感。
“處理一件私事,會很快回來的,放心吧。”
關涵月心神不穩定,陳凡察覺到了,自然的輕輕抱了抱關涵月,安撫了她拿胡思亂想的思緒,很快鬆開,臉上充滿了自信,“一個縣委書記就把你嚇成這樣,有我在,他們在石頭溝,翻不起什麼浪花。”
“嗯。”緊張的心緒在陳凡的一抱下,真的穩定下來,相信了陳凡的話。
陳凡微微笑了笑,沒有在停留,馬上動身向阿木鄉走去。
...
接近半晚,陳凡走了幾小時山路,來到了阿木鄉。
一座座排列很整齊的房屋,車道寬廣,美格一段距離都有路燈,還有常青樹,街道乾淨沒有垃圾,還有綠化園林,陳凡不得不承認,石頭溝跟阿木鄉比的話,估計不及萬分之一吧。
確實阿木鄉的成績在這十里八鄉尤爲的突出。
“快,快,安村長家女兒說是在村北北果園林上吊自殺了,老名醫急着救人去了,我們快去看看。”
“什麼你說安村長家的閨女不會吧,他們一家在村裏生活這麼滋潤,生活有什麼難處非得鬧自殺”
“據說是左公子來逼婚,安馨誓死不從,所以就跑到了北果園林自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會吧,難道是安村長逼他女兒不成,那真是如此,安妹要是出了意味,着當爹的肯定後悔一生,畢竟哪個當爹當孃的不心痛自家孩子。”
就在陳凡進去之時,街道就有村民朝北方着急跑去,隱隱約約聽到了他們的吵雜的對話,讓陳凡眼瞳急劇收縮。
左超不是說,醉美人不就是阿木鄉村長的女兒嗎
那意思不就是...醉美人上吊自殺了。
“北果園林在具體在哪個方向,告訴我”
陳凡呼吸變得急促,猛的抓住這裏的村民,壓抑着聲音道。
“那...那條街道直走到盡頭有一片果園,就是北果園林。”
這村民北陳凡這噬人的眼瞳嚇怕了,膽顫心驚的回答。
陳凡一手甩開了阿木鄉村民,一晃眼,人消失在原地,留下村民一個人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揉了揉眼睛,一眨眼人就不見了,以爲大白天見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