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男子並不知道王辰所擁有的那間江寧密室,他也不會明白王辰這些年來的經歷,要是讓他知道了王辰光是一年就達到了這樣的程度,說不定眼珠子都要驚得瞪出來了。
王辰將拳頭收回,並對着那名男子說道:“你輸了。”
說罷,王辰便轉身要離開。
旁邊的劉鳴幾次想要勸阻,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這個時候,男子的身上又聚起了內力氣場,看樣子他還不死心,想要硬生生把王辰給留下來。
就在他將要出手的前一刻,庭院內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王猛,退下吧,你打不過他。”
庭院的門緩緩打開,從裏面緩步走出了一名身穿白色唐裝的中年男子,這名中年男子氣宇軒昂,一抹厲色橫與眉間,臉上卻展露出了不染凡塵的淡然之色。
這名叫作王猛的男子聽到中年男人的指令,隨即轉過身子向後走去,不帶絲毫的猶豫。
王辰也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場向他包圍了過來,他知道正主已經出現了,於是便回身看去,光看了第一眼,王辰的眼中便是閃過一絲訝色。
只見庭院門口站着的那名中年男子,正是他在江寧遇到的第一位王家之人,王乾山!
“王乾山先生,你不是被那個組織抓去了嗎?”王辰皺眉問道。
見到王辰面對自己的突然出現,卻表現出了不符同齡人般的淡然,王乾山便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他笑着說道:“我們進去說吧。”
王乾山的邀請,王辰沒有理由拒絕,不僅是因爲他想知道自己身世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想了解王乾山爲什麼能夠從那神祕組織內安然脫身。
跟着王乾山來到了庭院內,此處的庭院恍若與世隔絕一般。
小橋流水,鳥語花香。
王乾山似乎是在庭院中的一張石桌上對弈,桌上擺着的是一副華夏圍棋,雖然棋盤上白子密佈,卻唯獨少了黑子的相稱。
那王猛並沒有跟進來,大門一關,庭院內就只剩下了王辰和王乾山兩人。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爲什麼能從那個神祕組織內全身而退?”王乾山率先開口說道。
王辰點了點頭,並回道:“不光是好奇這個。”
“不急,我一個一個慢慢講給你聽。”王乾山說着坐到了石凳之上。
王辰看了看,隨後挑了另一張石凳坐了下來,此時他與王乾山就隔了一張石桌,四目相對,顯得有些詭異。
“怎麼從組織內出來的,我想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王乾山想了想說道,“那就是有高人相助。”
“你這說了等於沒說。”王辰無奈地擺了擺手。
見到王辰如此隨意的樣子
,王乾山也有些驚訝。
但是王辰自從進了庭院之後,就一點都沒有露出過敬畏的神情,這讓王乾山感到十分的詫異。
不過回想起之前在江寧時的遭遇,王乾山還依稀記得王辰用了一種神祕的藥劑,讓一名和他一樣是煉氣中期的高手失去了內力,想到這裏,王乾山便有些釋然,看來這個王辰手裏又獲得了這個神祕的藥劑,纔會如此不懼自己。
“那名高人現在還不方便說出他的名字,因爲他正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並且你應該十分熟悉他。”王乾山笑着說道。
“我認識他?”王辰有些驚訝。
這段時間王辰接觸過的和神祕組織有關的人物,無非就是龍少或是飛鷹幫餘黨那夥人,龍少現在來東海了,飛鷹幫餘黨也被剿滅得乾乾淨淨,又有誰會無故幫着把王乾山救出來呢?
“既然那名高人王乾山先生不肯透露姓名,那麼我換個問題,現在東海的王家到底是不是之前那個古武第一家族的王家?”王辰沉聲問道。
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神情突然變得極爲嚴肅,因爲這關係到二十年前養父把他抱走時留下的最重要的一條線索。
“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你是不是得改改對我的稱呼了?”王乾山笑着說道,“按輩分來算,我可是你的二叔啊。”
“先不急,等問清楚了再說。”王辰淡然說道。
王乾山顯然對於王辰的態度表示無奈,不過他也算是能夠理解,畢竟二十年多沒有相聚的親屬卻突然在此刻碰上了,難免會有一些難以接受。
“你的父親王天海是我們王家最高身份的族長,當年王家在他的帶領下,確實處於華夏最高層的家族行列,只不過……”
王乾山說到這裏,話語不禁一頓,眼神也變得有些惆悵起來。
“只不過什麼?”王辰倒是有些着急了。
“二十年前發生了一場突變,有人想要得到王家的血脈力量,從而達到他最爲邪惡的目的。”王乾山說道。
“王家的血脈力量?”王辰有些詫異。
“你還不知道吧,你體內的血脈,是最正統的王家血脈,也是古武家族中最爲神奇的一種血脈。”王乾山解釋道。
說着,王乾山從桌上拿起茶杯,並給王辰倒了半杯茶遞了過去。
王辰接過茶水並喝了一口,隨後他感覺到體內似乎隱隱有一種火熱的感覺。
“王家的血脈,本身就有激發潛能的效用,這就是爲什麼我們王家能夠輕易擊敗相等境界的對手,並挑戰高境界對手的原因。”王乾山說着會心一笑,“相信你也對此深有體會吧。”
王辰當然有所體會,他已經不止一次越級挑戰高境界的人了,不過他到現在才知道,這原來是自己血脈的緣故。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王辰問道。
“想讓你相信你就是我們王家的人,也是我們王家唯一的少族長,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