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蘇懷遠喝的醉熏熏的,一身酒氣色進了新房。
莫晴雪坐在牀邊蓋着大紅的帕子,心裏有些緊張。
蘇懷遠看着坐在牀邊的莫晴雪,頓時酒醒了幾分。
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牀前,眼神恨恨的盯着莫晴雪,一把扯下她的紅蓋頭。
莫晴雪心裏正在忐忑,見蘇懷遠怨恨的盯着自己,扯下了自己的蓋頭,心裏頓時也火冒三丈。
“你這是幹什麼不會輕一點嗎”莫晴雪發火。
“你少給老子裝千金小姐,你不過是個庶女,還是個被掃地出門身敗名裂的賤人”蘇懷遠反脣相譏。
“你竟敢這樣罵我,蘇懷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莫晴雪聽了蘇懷遠的話,上來就要打他。
只聽“啪”的一聲,巴掌已經落下,只是並沒有像預期的那樣落在蘇懷遠的臉上,而是落在了莫晴雪那光滑白皙的臉上,頓時五個巴掌印清晰可見。
莫晴雪捂着自己紅腫的臉,難以置信的吼道:“蘇懷遠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蘇懷遠看着自己揚起的手,怒道:“對,我打你了,打的就是你老子告訴你,你以後要是敢對我大吼大叫看我打不死你。真是他媽的晦氣,新婚之夜弄的老子一點興致都沒有了,都是因爲你這個賤人,我還是到萬花樓去找個姑娘泄泄火去,真是他孃的晦氣,賤人”
罵了莫晴雪一頓之後,蘇懷遠竟然在洞房花燭夜之時丟下莫晴雪到妓院去了。
莫晴雪此時憤恨難耐,伏在牀上哭道:“王八蛋,畜生竟然這樣對我,你不得好死”
第二天日上三竿蘇懷遠才一身酒氣的從萬花樓回來。
莫晴雪早就已經起牀拜見了蘇母,並且告訴她蘇懷遠在新婚之夜竟然去了妓院。
蘇母見兒子這麼久纔回來而且衣衫不整,頓時怒氣衝衝。
“你這個畜生,你竟然去妓院現在纔回來,你這成何體統”
莫晴雪站在旁邊也是一臉憤恨。
“娘,我是喝醉了纔沒有回來值得大驚小怪嗎”
“你這個孽子,你讓你媳婦新婚之夜獨守空房,你還有理了”
“是的娘,我下次不會了。”蘇懷遠在他母親面前認錯倒是很快。
蘇母見他態度還不錯,火不由得消去大半,不悅的開口:“還不去房裏換身乾淨衣服來喫飯。”
蘇懷遠聽他娘這樣說便要去換衣服,正要擡腳忽然停下來看着莫晴雪,
“娘子,做相公的要換衣服,你是不是要來服侍我。”
莫晴雪本不願意跟蘇懷遠一起回房,但是見蘇母點頭,只得去服侍他更衣。
剛進了房間,蘇懷遠就把門栓起來了。
“你這是幹”
還不待她說完,就聽“啪”的一聲莫晴雪已經被打倒在地上,打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蘇懷遠。
蘇懷遠抓住她的衣襟,一臉兇惡,
“賤人,我叫你告狀,看我不打死你”說話之間已經落下了幾個巴掌,打在了莫晴雪臉上,只打的她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我告訴你,以後你要對我恭恭敬敬,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伺候好了我,爺高興了還能賞你口飯喫。如果敢多嘴多舌管我的事,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蘇懷遠一邊拍着莫晴雪的臉,一邊惡狠狠的威脅她,說完自顧自的出去了。
到了飯桌上,蘇母見只有他一個人出來不見莫晴雪,
“新媳婦哪”
“奧,她說有點不舒服想休息一下,讓我們先喫。”
“原來如此,那我們開飯吧。”蘇母聽了他的話,便不等莫晴雪開飯了。
此時房間裏面,莫晴雪撫摸着自己又紅腫的臉,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都止不住。
“畜生蘇懷遠,竟然這麼對我,我總有一天要你不得好死。不對,還有那個賤人莫晴如,都是她害我,是她要父親讓我嫁給蘇懷遠,是她要報仇,所以借蘇懷遠的手摺磨我,讓我生不如死。這個賤人好歹毒的心思,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梅香院裏,莫晴如正在和雲英閒坐聊天喝茶。
芍藥進來臉上露出高興之色。
“小姐,小姐你知道嗎現在大家都傳遍了,二小姐在新婚之夜被蘇懷遠打了一頓,扔在了洞房自己逛窯子去了”
“竟有這樣的事”半夏驚奇。
“不出我所料,這個蘇懷遠喫喝嫖賭樣樣都渣,他以前是看莫晴雪在相府得勢,現在她名聲掃地,父親又不認她。自然蘇懷遠就露出了本來面目,不讓她好過了”
莫晴如說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小姐真是料事如神,把她嫁給蘇懷遠確實比趕她出相府要高明的多”半夏由衷佩服莫晴如的計策。
“這也算是她的報應了,誰讓她和蘇姨娘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雲英嗤之以鼻。
蔣府裏,蔣雲欣正在和何君交談。
“你不說你救了那個該死的莫晴如,她就會感激你,幫助你嗎怎麼到了現在,也不見她有什麼表示啊”
蔣雲欣看着何君,眼裏心裏都埋怨他布了一個大局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
何君也心裏納悶,這個莫晴如怎麼也不找他,也沒有理他,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殊不知,莫晴如已經識破了他的奸計。
“雲妹妹,你別生氣,想必是那莫晴如一時忘記也是有的再等等”
“等,等,等你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等你做了官的時候,都猴年馬月了,我都人老珠黃了,那還有什麼屁用你呀,真是沒出息”
蔣雲欣對着何君一陣埋怨,霹靂吧啦像倒豆子一樣。
何君索然家道中落,但是才華橫溢,恃才傲物,骨子裏的清高還是有的。如今聽蔣雲欣這般言語,心中有氣,便不願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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