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景長銘安排好的,打算趕在這個時候回帝都,來給老上級祝壽,卻沒想到在東北着了寒,雖然只是感冒,但畢竟上了年紀,必須要休養,沒辦法長途奔波,只好打電話回來,囑咐景寒楓和方茹一定前來祝壽,替他表達歉意。
在這樣的事上,景寒楓和方茹自然不好怠慢,各自備了厚禮而來,只是都各有各的事要忙,所以沒能一起過來,但也只前後差了十多分鐘而已。
景寒楓到的時候,方茹已經在李家後廳了,正陪着李淮山說話。
當年,方茹的父親也是曾是李淮山的部下,只是職位比景長銘略低一點。
年已八十的老將軍,精神卻非常好,面色紅潤,目光如炬,神思清明。
他見景寒楓在管家的親自帶領下進來,十分高興,忙站起來招手,叫景寒楓坐到他身邊去。
景寒楓急忙快了幾步過去,扶住李淮山的手:“李伯伯您快坐着。”
李淮山的孫女李玉敏原本坐祖父的身邊,此時急忙站起來讓開位子。
李玉敏曾是景寒楓當初所在的部隊的一名軍醫,所以也算熟識,景寒楓微笑着向她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然後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方茹,也只互相點了個頭。
景寒楓扶着李淮山坐下,自己纔在他身邊落坐。
“賠什麼罪呀”李淮山絲毫不顯耄耋老人的疲態,聲音十分洪亮。
“景長銘那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這麼婆婆媽媽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身體不舒服就好好養着,有你們這些小輩來,比他來更讓我高興。”
李淮山說完,卻也不忘調侃幾句:“你回頭告訴你父親,就說是我說的,我看他呀,是這些年好日子過太久了,疏於鍛鍊,連當年在部隊打熬那副鋼鐵筋骨都消磨沒了,這才幾歲呀,就身體這麼差了”
景寒楓:“”
方茹:“”
李玉敏:“”
陪侍衆人:“”
李淮山雖然八十了,但好歹,人景長銘也七十歲的老人了,居然還一口一個小子地叫着,而且他自己身體康健,就覺得世人都得和他一樣了。
“我聽父親說,李伯伯喜歡圍棋,一時倉促,也沒能準備到什麼好壽禮,只是前些天在拍賣會上拍到一副西漢時期的棋具。”
景寒楓從他身後的秦鋒手裏接過一個大禮盒,放在李淮山旁邊的桌子上。
“也不知道,入不入得李伯伯的眼。”
“西漢的”李淮山向來嗜棋,一聽這份大禮,頓時心癢難耐,立刻便要打開看看。
到一邊去坐的的李玉敏,急忙上前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