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景寒楓冷哼一聲,看着喬琬兮也沒有回頭。
冷冷地說:“處理完這裏的事之後,你自己去訓練基地領罰。”
秦鋒聽了,向厲疆投去同情卻又愛莫能助的眼神。
“是。”
厲疆的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他也覺得是自己一時大意,辦事不力,才讓喬琬兮受了傷,受罰是應該的。
陸礁趕到的時候,一看見景寒楓和秦鋒厲疆這些人,臉更黑得像能滴下墨汁來。
他怒衝衝地盯着喬琬兮看了一眼,低聲訓了一句:“不聽話。”
然後便轉頭去問急診醫生已經做了哪些檢查。
急診醫生見喬琬兮與陸礁的關係這樣親近,絲毫不敢怠慢,急忙向陸礁報告了一下情況。
聽到喬琬兮並無大礙,只有額上一點皮外傷後,陸礁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下來。
卻又立即質問喬琬兮:“你跟他在一起,怎麼受的傷”
這其實是又一次實打實地給景寒楓甩臉子了,明着是訓喬琬兮,實際上是在指責景寒楓沒照顧好喬琬兮,讓她受傷。
秦鋒倒還好,厲疆的臉色卻變了,他還沒見過哪個人敢這麼給景寒楓甩臉子呢。
而更讓他意外的是,景寒楓居然只是抿了抿脣,並沒有發作。
這擱在以前簡直是無法想象的啊,想他景四爺,什麼時候喫過虧了
“哥”
喬琬兮尷尬地伸手,拉着陸礁的衣角搖了搖。
“黃嘉藍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和他結樑子了”陸礁不解。
於是喬琬兮只好把之前在黃家酒店飯局上的事,告訴了陸礁。
實際上,就連景寒楓也是隻知道喬琬兮被喬仲宇逼婚,她自己從酒店逃了出來,卻也沒聽喬琬兮說起過那天晚上具體發生了些什麼事。
喬琬兮現在才說過詳細經過,卻是越說聲兒越小,把陸子莉整得那麼慘,她不知道景寒楓會不會認爲她是個壞心腸的人。
不過景寒楓的眼裏,倒是浮上幾許笑意與欣賞畢竟他景寒風看中的女孩兒,自然不能是個任人欺負不還手的小白兔。
陸礁:“”
他一時愣在當地,狠狠地瞪着喬琬兮,眼睛裏傳達着信息:你不早說,這不坑我嗎
喬琬兮看着陸礁,聳了聳肩,用眼神回他你也不先問清楚啊。
之前是一時在氣頭上,陸礁也沒想着怕,現在反應過來,他只覺得自己出了一背冷汗,能像他這樣一次又一次得罪景寒楓,卻至今還能站着喘氣兒的,在整個華夏國,只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陸礁脣角抽了抽,向景寒楓道歉:“對不起,我誤會景四爺好。”
景寒楓卻沒有看他,眼神只落在喬琬兮一個人的身上。
口中淡淡地回了一句:“沒關係,陸院長也是關心則亂。”
然後又問:“那陸院長覺得,琬兮要不要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