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仲宇絲毫沒有要安慰她、也絲毫沒有要跟她回家的意思,陸子莉也只強忍着屈辱,一瘸一拐地離開房間。
只是她前腳出房間,後腳門就被大力地關上了。
陸子莉像是被驚了一下,渾身劇烈地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蹲在地上掩面大哭起來。
“這位女士,如果您不是我們酒店的住客,請您出去,不要在樓道里妨礙其他人。”
耳邊忽然傳來冰冷的聲音。
原來是酒店的保安早就注意到陸子莉了,也看出來她是來幹什麼的,因爲怕鬧出事來,便一早上來看着了。
此時見陸子莉蹲在樓道里大哭,怕影響到住客的心情,便出來趕人了。
誰管你是什麼人,花了錢的住客纔是上帝,沒花錢的人,都得靠邊站。
此時陸子莉半邊臉腫着,喬仲宇那一個耳光打得極狠,她的嘴角還流着一絲血跡,額上還被撞起了一個大包,頭髮散亂,連衣衫都有些不整。
可無論現在的她再怎麼無助,也不會有人來關心她,酒店裏的工作人員也罷,住客也罷,看着她的眼神,有同情的,也有譏笑的,就像是在看一個狼狽不堪的流浪狗一般。
陸子莉忍受不了這樣的難堪,只好逃似地離開了酒店,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連被她扔在駕校的女兒喬琬瑜都忘在腦後去了。
溫小梅梨花帶雨地撲進喬仲宇懷裏,弱弱地哭泣着:“我好害怕,你老婆好凶,你說她會不會殺了我”
“又忘了叫老公。”
喬仲宇雖然慾火未消,但看着溫小梅這一副嬌弱的樣子,便也耐着性子輕輕拍着她的背哄她。
“沒事了,別怕啊,你也看見了,那黃臉婆她不敢跟我鬧,有我護着你,她不敢拿你怎麼樣。等咱有了兒子,我就讓她滾蛋,接你回家。”
“嗯,老公”
溫小梅抽抽嗒嗒地在喬仲宇懷裏蹭了蹭,委屈地說:“可是你看,我的臉是不是被她的指甲劃到了。”
“沒什麼大事兒,”喬仲宇安慰溫小梅:“就劃了兩道印子,沒有破皮,不會有事的。”
“嗯,那就好,”溫小梅楚楚可憐地說:“我真怕,萬一破了相,你就不要我了。”
“怎麼會呢寶貝兒”
喬仲宇便再也忍不住,又再一次把溫小梅撲倒在了牀上。
“老公你今天厲害噢,折騰死我了”
溫小梅柔柔地奉承着喬仲宇,她太知道這個男人的癢處了。
“是嗎那老公再好好疼疼你”
喬仲宇聽了溫小梅的奉承之語,果然精神大漲,拼了命地折騰溫小梅。
甚至,他有了一種自己又回到年輕時候的錯覺。
喬琬兮昨天在景寒楓的辦公室看了一天書,直到晚上下班後,倆人一起去一家西餐廳喫完飯,景寒楓才送她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