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你幫幫我,我的手要被這個n咬掉了”
“活該,誰特麼讓你多事了?”
豹哥走過來,一腳踹在季慕辭身上,想把她踹開。
“難不成你覺得哥幾個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忘了你自己是怎麼被老子弄得死去少來的?怎麼感覺比你老爺們兒還急呢?”
然而他卻沒想到,季慕辭被他一腳踹倒在地上,可她的手,還依舊還在喬琬兮的嘴裏。
喬琬兮緊咬着牙關,與藥效抵抗,這個時候,她是死都不肯鬆口的。
“我,這特麼屬狗的啊。”
另一個光頭過來,想把季慕辭的手從喬琬兮口裏拽出來。
畢竟,季慕辭每天能接不少客,能給他們掙不少錢呢,廢了也是可惜了。
然而由於用力過猛,隨着季慕辭的一聲慘叫聲,她手上的一塊肉,生生被喬琬兮撕了下來。
“啊好痛,好痛啊”
季慕辭爬在地上,殺豬似地哭叫着。
不過卻沒有人再去理會她,這個時候,這羣男人的注意力,都在喬琬兮身上,根本顧不上她。
“艹。”
那個光頭失了耐心,直接上來將膝蓋往喬琬兮肚子上一頂,就想去撕她的衣服。
然而喬琬兮肚子上的劇痛,反而讓她神思清明瞭些,她看見一個光頭在眼前晃着,想也不想,一把抓了上去,直抓得對方頭破血流。
“啊”
光頭慘叫一聲,捂着頭皮痛得直跳。
豹哥一手抓了喬琬兮的腳踝,把她拖到地上,罵了一句:“這麼多大老爺們兒搞不定一個下了藥的女人,以後都特麼把臉揣褲襠裏得了。”
喬琬兮的頭重重地撞在地上,但咬緊牙關,使勁去擡起另一隻沒被控制的腳,使勁地踹着豹哥。
可即便如此,她的力氣也快要用盡了,羣狼環伺,她終究會有堅持不住的時候。
就在幾個男人全部上來控制住喬琬兮,豹哥的手扯向喬琬兮牛仔褲拉鍊的時候,她嘴裏發出一聲絕望的哭叫聲。
然而不待喬琬兮的衣服被扯開,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小嘍羅跑進來。
“豹哥,外面來了個人,太厲害了,兄弟們攔不住”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面傳來慘叫聲。
“瑪的,一羣廢物,壞老子的興致。”
豹哥罵罵咧咧地扔下喬琬兮,回頭踹了小嘍羅一腳。
光頭用一塊布捂着頭上的傷口,側耳聽了一下,對豹哥說:“哥,要不咱們上去看看吧,我怎麼聽着聲兒不對呀?”
然後他又猜疑地看着小嘍羅:“你剛說來的是一個人?”
“是一個人,可是太厲害了。”小嘍羅趕緊回答。
“走,上去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來我豹哥的地盤兒挑事,給老子挑了他的手腳筋。”
幾個男人一聽豹哥這樣說,便扔下喬琬兮,跟着出去了。
隨着房間的鐵門被鎖上,屋子裏又一次歸於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