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喜劇大世界 >第1267章 電影首映 一
    就在媒體記者後面幾排的座位上。

    前來觀影的普通影迷越來越多。

    如今已經畢業參加工作的魯特、道瓊和德尼爾萊重新聚在一起,出現在了首映的劇院當中。

    “老規矩,不要水,不要爆米花。”

    德尼爾萊邊嘟囔,邊坐在椅子上,“雖然彭毅誠的電影是標準的爆米花電影,卻又是最不適合喫爆米花的電影。”

    魯特和道瓊懶得理睬他,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反而德尼爾萊旁邊的一個年輕學生模樣的觀衆,好奇的問道:“爲什麼啊”

    “你以前沒有看過彭毅誠執導的電影”德尼爾萊轉頭問道,那個學生搖搖頭,“看過,看過功夫。”

    “那低頭喫爆米花或者喝水的時候,是不是會錯過精彩的鏡頭”

    “好像是啊。”

    “認識下,我叫德尼爾萊,彭毅誠的影迷。”

    “我叫歐文,我非常喜歡功夫”

    好萊塢華國劇院中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在等待期盼的影片上映,而不是特別遠的地方,神聖公民大禮堂中也聚集了大批觀衆,他們同樣在等待影片上映。

    兩個大型首映式同期舉行,襯托出了好萊塢表面的繁華和背後的競爭。

    擺脫媒體記者的糾纏,梅爾吉布森走進劇院,找到了經紀人維特斯,兩人默契的走到了安靜的角落裏。

    “聯絡好了”梅爾吉布森問道。

    “有派拉蒙和維亞康姆幫忙,還算輕鬆。”維特斯壓低聲音,“我們幫那些人弄到了我的盛大華國婚禮的首映入場券,他們已經坐在了對方的劇院裏。”

    院線不佔優勢,只有從別的地方入手,梅爾吉布森可不想輸給那個給他帶來巨大麻煩的年輕導演,做這些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何況對方在教授與瘋子背後動的手腳,也不比他們少。

    隨着梅爾吉布森走進劇院,這邊的放映即將開始。

    另一邊的好萊塢華國劇院內,燈光正在一排接一排熄滅,坐在有點靠後的位置上,馬丁尼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銀幕,似乎現在就想找出電影的缺陷。

    他是一個黑人,而且是某個黑人權益組織的代表,今天他要帶上有色眼睛,好好審視彭毅誠這個華國人拍攝的電影

    與此同時,靠前兩排的羅畢爾埃爾有同樣的想法,拉丁裔爲二戰做出了巨大的犧牲,主流社會怎麼可以忽略他們

    標誌性的配樂中,21世紀福克斯的片頭出現,接着是華納兄弟和華特迪士尼的片頭,隨後,就是一個巨大的華國紅雙喜

    影片開始了,放映廳中的觀衆陷入了沉默,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前方的大銀幕,耳朵捕捉着響起的配樂。

    一開始,就是一場盛大的華國婚禮。

    鏡頭跟隨少年女主角的視線,帶着觀衆們領略了一場歡快、喜慶、溫馨、熱鬧的華國婚禮。

    但其中又融合了很多利堅國本土文化元素。

    尤其是婚禮上,一組黑人歌手用英文唱華國傳統歌曲的橋段,不但把觀衆們逗得哈哈大笑,而且讓在場的黑人觀衆,非常自豪。

    有了這樣一個精彩紛呈,搞笑又溫馨的開場婚禮戲份,觀衆們對接下來電影的內容,就無比期待了。

    接下來的電影片段,也用事實證明,影片沒有讓他們失望

    打從我十五歲起老爸就開始唸叨,因爲好的華國女孩兒一生中應該做好三件事:嫁華國老公;生華國小孩兒;做一個好的家庭主婦,做老媽子做到死。

    我從小就跟其他女孩兒不一樣,其他女生像金髮娃娃,我是個又黑又醜,蓬鬆垢發的六歲女孩,我是多麼夢想成爲一個受人歡迎的女孩兒。

    天天和閨蜜說着八卦,喫着三明治。

    當那些漂亮的女孩去參加童子軍夏令營時,我卻被迫要去學華文。

    在華語學校,我學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識,但我的利堅國朋友們,都不怎麼喜歡。

    我媽媽會燒一桌完美的華國飯菜,但她依然只是一個家庭主婦。

    我們住在蒙哥馬利一個普通中產階級住宅區,結果房子蓋的像故宮或者頤和園的某個偏殿。

    如果鄰居對我們的華國背景有任何疑問的話,那我父親會好好教育他們,什麼是“遠親不如近鄰”。

    我們無比景仰華國的國旗。

    老爸只相信兩件事:華國人應該堅持自己的傳統,放在就無法成爲一個好華國人。

    還有,任何毛病,從雞眼到紅疹,只要拔個火罐就好了。

    我十二歲開始,每天早晨老爸都會教導我們華國曆史,偉大的華國文明和燦爛的華國文化。

    過了幾年,老爸把奶奶從華國接來和我們一起住。

    我們告訴奶奶抗倭戰爭已經結束了,她還是經常帶着一把匕首。

    即使是最好的華國女孩,如果找不到老公,也只能在家裏開的餐廳幹活。

    所以我在這裏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三十歲了,早就過了保鮮期,還是一個老姑娘。

    我弟弟有兩項工作:掌廚以及娶華國女人做老婆。

    我老姐結婚早,她變成製造華國寶寶的機器。

    我堂兄妹有兩種音量:很吵和吵死人。

    我希望自己有不一樣的人生,自己更勇敢、漂亮,至少要快樂。做夢也是沒有用,因爲不會有任何改變。

    電影鏡頭和敘事結構,就如同一汪清泉,在觀衆不經意間,就將他們的注意力全部拉近了電影的故事當中。

    這部電影和彭毅誠此前的電影完全不同,每一個鏡頭,都構成一個溫馨的互動關係,無論是女主角和家人,還是女主角和男主角,他們之間的互動,總是給人一種舒適、溫暖、喜悅、快樂的感覺。

    這也造就了影片獨有的鏡頭表達。

    作爲紐約大學電影製作專業的畢業生,以及在好萊塢做了一段時間副導演的安妮思,有着同樣的感受。

    隨着女主角的視角不斷轉變,她和芳達爾這樣的觀衆,被導演彭毅誠設置了幽默、溫馨、包容、舒適的電影氛圍包裹

    明明沒有任何刺激感官的特效鏡頭,卻讓人怎麼也看不夠,眼睛都無法離開大銀幕。

    只想看着女主角不斷出醜,然後跟着傻樂。

    “這不像是彭毅誠的電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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