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晉這次又刷新了他不要臉指數的排行榜,桉木希忍無可忍,擺擺手讓他一邊呆着去。

    去去,你別擋着鏡頭,我要看我幹閨女,你們倆去一邊做天經地義的事去。桉木希兇狠的吼着,當一看到小不點時,眼裏的光瞬間變得柔和了許多。

    然後,倆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在了孩子身上,誰都沒注意到,可兒已經被桉木希剛纔那句話裏的做天經地義的事憋成了內傷,臉已經變成絳紫色。

    呃小希你雷人的技術又精湛了不少。

    桉木希完全沒有感受到她怨念的小眼神,全神貫注的看着鏡頭下的小可愛。

    莫晉怕手機輻射到孩子,把它拿的遠了一些,這讓她把小傢伙看了個全面。

    剛出生的她,臉蛋粉嘟嘟的,皮膚很薄,能讓人清楚的看到皮膚下的血管。

    孩子的五觀還沒有長開,看不出來像誰,只能看出來眼睛是大大的,水水的,鼻子嘴巴都是小小的,嫩嫩的,讓人都不敢去碰,怕一不小心就把她的小皮膚弄破了。

    孩子感受到桉木希慈愛的目光,頓時來了精神,充着鏡頭不停地笑,水靈靈的眼睛眯成一條彎彎的小月牙,很是討喜。

    桉木希看了一眼,就再也收不回目光,興奮的逗着小傢伙,小美女你好呀我是你的乾媽,之前你在媽媽肚子裏的時候,我沒少跟你說話,還記得我的聲音嗎

    話音剛落,小傢伙就咦咦啊啊的不停地哼着,似在迴應着桉木希的話。

    孩子的舉動,把三個大人都逗笑了,這纔剛出生就這麼機靈,長大之後的出息一定不會小。

    桉木希問:給孩子起名了嗎

    可兒笑嘻嘻的回答:大名等着孩子爺爺奶奶起,我看她總是愛嘟着嘴,那樣子就像是在求人親她,就給她起了一個小名,叫小親親。

    桉木希頓時滿臉黑線,你確定不是因爲你愛喫親親蝦條,纔給孩子起這個小名的嗎不過,這個小名還挺好聽。

    等桉木希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林嫂本來是要跟着一起去的,是她再三保證一定不會出事,才勉強打消她跟着去的念頭。

    少夫人,你走路時腳下可一定要留點神,別喫冷的東西,酒更是一滴都不能沾。林嫂把她送上出租車,還在不停的叮囑她,可見是真的不放心。

    自從父母去世後,就再也沒有人像母親那樣嘮叨過她,霎時間一股感動涌上心頭,當下眼眶就變的微紅。

    桉木希拍了拍林嫂的手背,我去學校參加完結業典禮就回來,用不了多久,林嫂放心吧

    說完,計程車就開走了,桉木希從後視鏡裏看到林嫂一直站在剛纔的地方,沒有離去,直到車拐彎之後,桉木希才徹底看不見林嫂的身影。

    她擡手摁了摁太陽穴,她只是出去一趟,林嫂也未免太緊張了,不過有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葉寧琛,你究竟在哪啊

    是不是,已經把我給忘了

    沒多久,出租車就到了大學門口,桉木希剛一下車,就看到後面有一輛黑色卡宴也跟着停在路邊。

    卡宴無論哪個型號的車,價格都不菲,這樣一輛名車停在校園附近,顯得特別的突兀,桉木希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她剛好與駕駛坐裏的男人對視,那男人正對她虎視眈眈,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緊盯着她,面目猙獰,毫不避諱桉木希的目光。

    桉木希嚇的後背生出一股涼風,不敢有絲毫遲疑,快步的往教學樓走。

    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後邊有關車門的動靜,讓後就是滴的一聲,鎖車門的聲音,桉木希也不敢回頭看,腳下的步伐變得凌亂。

    到了教學樓,那裏的學生一下子就多了起來了,桉木希這才覺得踏實些。

    她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緩着心神,剛纔真的是把她嚇得不輕,看着熱鬧非凡的教學樓,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就在她閉目養神的時候,聽到一陣噠噠噠皮鞋踩踏地磚的聲音,由遠及近朝她走來,剛剛鬆懈的神經瞬間變得緊繃,她下意識握緊膝蓋上的裙角。

    隨即,一個響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嫂子,你沒事吧

    桉木希疑惑的睜開眼,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理着寸頭,皮膚黑黝黝的男人,身後還跟着一個穿職業裝的女生。

    桉木希的目光,讓男人的臉變得有些微紅,他撓撓頭,傻笑一聲然後開口說:嫂子咱們五年沒見了,把我忘了嗎

    於洋桉木希看了好一會兒,纔不確定的說出一個名字。

    唉,就是我呀

    你怎麼黑成包公了

    於洋跟葉寧琛從小一起長大,倆人好的跟親兄弟一樣,在葉寧琛剛接手葉氏時,於洋就在他的左右,替他鋪路,掃清路上的絆腳石,後來就成爲葉寧琛的左膀右臂,在葉寧琛的心裏,他這個兄弟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可是桉木希記得,於洋是一個油頭粉面,膚白似雪的奶油小生啊

    當時他跟葉寧琛是校園裏有名的黑白雙煞,每次合體都是分分鐘秒殺在場的所有女生。

    這麼多年不見,嫂子補刀的功力長了不少啊他纔剛出場,第二句就直插他心窩,而且殺傷力驚人,自己的血槽蹭蹭蹭的往下降。

    有那麼厲害嗎不過我挺好奇,你都經歷了些什麼

    於洋腦子裏只有四個字撲街,ga over.

    桉木希看他不說話,自己就一直盯着他,心想難道是跟着葉寧琛時間久了,被染色了古人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能改變的應該只有脾氣秉性吧,沒說能把膚色染黑吧

    雖說葉寧琛的確是從骨子到面相都是黑的,可威力也沒有些麼大吧

    難不成是,這兩人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這樣想着,桉木希看他的眼神也越來越怪異。

    於洋看她在臆想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心覺不好,趕緊開口:嫂子你走了沒多久,我就被葉寧琛扔到部隊裏去了。

    一想到自己在部隊裏喫的這幾年苦,自己就恨不得把葉寧琛碎屍萬段,最後還要挫骨揚灰,才能解了積在心裏多年的氣。福利 ”songshu566” 微信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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