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個女人卻在合同上犯了難,看着厚厚的一疊,對裏面的條款更是一頭霧水。
可兒拿着合同看的一個頭兩個大,突然靈機一動,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桉木希,我剛纔進來的時候,看你家葉先生在外面,他眼界開闊,肯定比我懂的多,要不讓他進來看看
這一路她們走到哪,葉寧琛就跟到哪,根本就不像桉木希所說的有急事兒的樣子。
就算她在心大,也能看出這小兩口在吵架,至於爲什麼桉木希不說,她也不好直問,這樣一來也是給葉寧琛一個臺階,她能做的也就這麼多,至於希希能不能原諒他,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好吧,我去找他。桉木希雖然不情願,但是合同是大事,她那點小別扭還是收起來吧。
雖然面上難爲情,但是走路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慢,心裏有些隱隱的期待,她在心裏默默的對自己說:只要他還在等她,那她就什麼都不計較了,也不怨了,踏實的過日子。
然而,老天好像純心要跟她作對到底,剛纔還站在那的人,這會卻沒了,她現在心裏是五味繁雜,失落了極點。
記得之前追她的時候,葉寧琛能等她幾個小時,如今追到手了,他就連幾分鐘都等不了了。
一時之間,桉木希把心裏積壓的負面情緒全都涌了出來,她感覺自己跟葉寧琛正在快速的漸行漸遠。
她突然懷疑自己的回國是不錯誤的,如果不回來,她還可以自欺欺人的以爲葉寧琛是愛自己嗯。
現在,太殘酷。
曾經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的那個人,如今 她還在原地,而另一個人已經失蹤的無影無蹤。
是不是自己對他的愛太深,他纔會一次又一次的消失
葉寧琛,你還真是把我這當旅館了,是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可惡桉木希眼睛直勾勾看着葉寧琛之前站的地方,小聲的咒罵着。
可兒見桉木希這麼長時間沒回來,深怕兩人再吵架,忙着出來打圓場,剛好聽見桉木希氣呼呼的說:可惡。兩個字。
那語氣裏陰冷,讓可兒的身子下意識的抖了一下,桉木希的性子一向溫順,能逼的她說這話,那也是個人才。
那個希希,你沒事吧桉木希現在臉色很不好看,自己也是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開口。
沒事,葉寧琛有事走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桉木希說的平淡如水,彷彿並沒有生氣,給人的感覺是這個男人跟自己不相關一樣。
就算這樣,可兒還是敏銳的發現桉木希叫他的名字,從一開始的寧琛到現在已經變成葉寧琛,這大有要跟他劃清界限的可能。
可兒抖了抖嘴角,勉強讓自己扯出一個笑容,他不在也沒事,我先把訂金交着,回頭讓莫晉找個律師跟着咱們。
我們回去吧,親親該醒了,莫晉跟保姆弄不了這個小傢伙,我讓莫晉準備了晚飯,我們回去喫。
就這樣,這三個女人笑嘻嘻的往家走。
商業街每到夜晚,都是熱鬧非凡,在空調房裏蟄伏一天的人,終於能在清爽的夜晚出來,走在大街上,或公園裏。
不爲別的,就是想舒展,舒展自己的筋骨。
相對與這個的熱鬧,還有一個地方,人也不少,那就是a市的市醫院,雖然已經傍晚時分,可大廳裏走動的人一點都少。
遊子默連着做了三臺手術,此刻已經是筋疲力盡,手裏拿着小護士幫他打的飯,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在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一抹嬌小柔弱的身影坐在自己辦公室門前的椅子上。
遊子默挑了挑眉,擡手推了一下自己的金絲框眼睛,眼睛裏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即臉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來。
小師妹,這麼晚來我這裏做什麼
林小雅聽到聲音,擡頭就看到了帥氣的遊子默站在自己身旁,慘白的小臉緩和了不少,氣若游絲的說:來這,當然是找你看病呀。
遊子默第一次見她這麼無精打采的樣子,印象裏的這個小師妹一直都是光鮮亮麗的,雖然人有些嬌生慣養,但是性子不壞。
細看之下才發現,林小雅的一隻胳膊無力的垂在身側,呈現出一種病態,遊子默上前輕輕的碰了一下,林小雅就已經受不住,喫痛的都抽着涼氣。
這時的遊子默才相信林小雅並沒有跟自己開玩笑,趕忙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讓她進去。
倆人在椅子上坐下後,遊子默輕聲交代着:你可要忍着點,我檢查的時候可比剛纔要用力的多。
師兄,你就檢查吧,不要顧及我。她見遊子默神色如此的緊張,也知道自己的傷勢不輕,早早的做好了心理準備。
骨傷是最耽誤不得的,時間越久她喫的苦越多,所以遊子默也說什麼廢話,抓起她的手開始查看。
入眼便看到林小雅手腕紅腫一片,心裏已是一驚,但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一路往上都沒什麼異常。
在碰到肩膀時,林小雅突然啊的驚呼一聲,隨後就見她慘白的臉又白了幾分,遊子默見她這樣心裏很不是滋味,忍不住開口勸慰着:你必須忍着,現在不能馬虎,不然以後喫的苦更多。
遊子默一邊說着,一邊檢查着,縱然遊子默小心翼翼,力道也控制的恰到好處,可林小雅還是痛的無以復加。
正在她忍不了的時候,遊子默也停止了檢查,這一番按壓他心裏也有了譜,骨頭沒事,就是脫臼了,接上去就好了,你說到一半遊子默遲疑了,接骨的痛非常人能忍受,他這個小師妹受的了嗎福利 ”xinwu799”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