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來清遠市,也許是一個錯誤,當初陳潔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也許那個時候只是潛意識要距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連梅俊芳都生氣了:“這麼多喫的也堵不住你嘴趕緊喫,回去還要午睡呢”
其實小鄧同志喫飯速度很快的,陳潔被對面饕餮大嚼的傢伙嚇一跳,這傢伙筷子掄圓了像是幾天沒喫飯一樣,轉眼間幾樣菜都見底了。他的身材明明很標準,居然能喫這麼多東西,以至於陳書記忽然覺得胃口大開
回到車上的時候,陳潔和梅俊芳才發現,兩個人喫得好飽陳書記有點懊惱,今天自己的表現大失水準,居然和鄧某人出來喫飯,還喫撐了梅俊芳滿足的嘆口氣:“回去吧我們要回去午休了”
噹噹噹車窗被敲響,鄧華搖下車窗,外面居然站着兩個交警:“警察叔叔什麼事我沒有違停沒有超速沒有毛病,難不成二位想要請我喫飯謝了啊,剛剛喫好,二位拜拜”
說着話啓動車子就要走,這是若干年前小鄧同志對付清遠市幹警的手段,從不廢話開車就走交警惱了:“自說自話玩兒的挺嗨呀駕駛證、工作證、身份證你說沒有違停就不違停你當你是誰”
啥意思鄧華一呆,一剎那他有種回到七八年前的錯覺,那個時候清遠市的幹警就是這麼針對自己的。一旦發現自己的車子,就像是蚊子見了血一樣撲上來,問題是現在不是那個時代,他想不起還有誰敢針對自己:“這位同志我還有事,能不能別鬧”
“誰跟你鬧了趕緊滴拿出證件”交警一腳踹在後門上,那邊剛好是陳潔的位子,“這個時候載着兩個戴墨鏡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趕緊下車,躲在車裏面以爲沒事了要不是開嶽文天的車子,沒準還真讓你們逃掉了,現在我要扣車”
幾句話信息量好大呀後面陳潔已經惱了,梅俊芳打開車門走出來:“同志你這麼說話呢無事生非隨便扣車也就罷了,還要玷污別人聲譽,這就是清遠市警方的素質簡直給費琅丟人現眼”
正在此時武漢貝帶着古城縣一幫從驢肉館中走出來,聽到有人提到費書記,幾個人齊齊看向這邊。那個幹警沒想到女人這麼囂張,居然直呼費書記的名字:“你當你是誰費書記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
“叫叫怎麼了叫他一聲費琅能懷孕還是掉一塊肉”鄧華也下了車,他對費家人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當初差點被費家人弄死,“起名字就是用來叫的,不叫他費琅,難不成叫他廢物”
哎我去這傢伙牛逼大發了,居然敢罵費書記罵清遠市警方一把手,這是找死的節
小鄧同志帶着一副眼鏡不假,別人不認識孟君怎麼可能不認識倒黴透頂,怎麼會在這裏遇上這個喪門星孟君低聲道:“那個人是鄧華”
“鄧華”武漢貝眉頭一皺,隨即看向副駕駛那邊的梅俊芳,武部長沒有看見後座上的陳潔,卻不妨礙他的想象力發散。就憑後座上那個身影,除了那位空降的美女書記也沒誰了,“嘿是巧合還是刻意爲之哼哼走”
說着話武部長鑽進車子,古城縣的幾位也不想看熱鬧,鄧某人的熱鬧不是那麼好看的,就在大家都要離開的時候,那邊居然動手了交警出手抓向鄧華的手,想要施展擒拿術把小鄧同志控制住,可惜他們遇到的是鄧華
交警的手的確捱到了小鄧同志的手,可惜被控制的是交警,誰也沒看見鄧某人怎麼做到的,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之後,動手的交警已經被按倒在車機蓋上:“哎呦呦放開我你敢襲警”
另一個交警拿着警棍看呆了,他沒想到會遭遇這樣的場面:“你放開不放開我要”
“你要怎麼樣”
鄧華一腳把身邊這個踹出去,被踹的交警差點被路過的車子撞上,只聽一聲刺耳的剎車武部長的司機被嚇出一身冷汗,只要他剎車慢一點,這位交警就要被撞飛了司機氣的探頭大罵:“你瞎啦找死也不要坑老子”
“你特麼罵呃”換做是別的車子,暴怒之下的交警會大打出手,可是身爲清遠市的交警怎麼可能不認識市委常委的座駕“對不起對不起,是他把我踹過來的”
“什麼東西敢襲警還不抓起來阿貓阿狗也敢在大街上襲警,清遠市的治安狀況真的是”
後座的武漢貝正閉目養神,偏偏的司機發泄起來,跟別人發泄也就罷了,居然罵鄧某人阿貓阿狗小鄧同志一個箭步躥上去,探手一把抓住司機的脖領子,硬生生把他從車裏面拽出半截身子:“你罵誰阿貓阿狗”
“放開你特麼敢抓我啊”
啪豈止是敢抓鄧華一耳光扇在司機臉上:“身爲市委領導的司機,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罵街你丟的不只是你自己的連,更是丟盡了武部長的臉,丟盡了清遠市市委市政府的臉打你是讓你長長記性下次出門別在嘴上抹大糞”
現場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車裏面的武漢貝、後車上古城縣的幾位領導幹部,合着這位知道這是武部長的座駕合着把交警踹過來不是意外,而是刻意爲之的
沒錯鄧華就是刻意爲之的武部長糾結古城縣一幫,如果說和試點工作無關纔是見鬼了,既然他們開始搞陰謀詭計,鄧華不介意當面給一嘴巴憑這些人想要避開鄧華的視線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