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劉書記調任警方第一人開始,星公子就成了昇天的雞犬,偏偏這是一頭惡犬,在很多地方留下了惡名,地方官誰敢招惹他,那是跟自己過不去跟自己的前途過不去。
現在臭名昭彰的星公子居然被鄧華威脅,這一幕太過震撼更震撼的是應長空,爬起來的他腦子有點短路,終於明白自己招惹了什麼樣的變態。
一個敢威脅星公子的混蛋,一個敢對星少大打出手的傢伙,最要命是他認識劉星,二人之間似乎不是第一次發生衝突啊
在鷹公子的記憶中,那些得罪過星少的人,不管是體制內幹部還是社會人,沒有一個人得好的,一個個的下場都極慘。
現在他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自己居然看到星少被人威脅恐嚇劉星的臉色極其難看,聲音從嗓子眼憋出來:“你找死”
“誰找死”鄧華的手像是慢動作一樣抓向劉星的脖子,星公子想要逃離卻哪裏做得到,“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其實很簡單,忘記告訴你,只需要危害國家安全罪就夠了”
小鄧同志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兩個人可以聽清,劉星的脖子被他抓住,整個人像是被吊起來,他拼命掙扎卻逃不脫。
可是對鄧某人的話他還真不敢不信,當年跟姓鄧的交手之後,星公子自然要查個底掉,對付小白人人間蒸發足夠了,對付一個擁有大風會所做後盾的,不調查怎麼敢下手
調查之後才發現,姓鄧的惡行昭昭,不只是暴打過梟龍部隊的少將,還顛覆了燕京王家、林家,甚至和喬家兒媳婦有染,這些事蹟讓星公子徹底認識了鄧華。
正因爲認識了鄧某人,劉星才放下找他麻煩的想法,這傢伙有殺人執照啊可是今天遇到了着實無法控制情緒,那叫一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只是沒想到再一次被擒。
那個中年人此時才反應過來,強勢出拳狠狠砸向鄧華的軟肋,偷襲麼鄧華身形不動,肘部下沉看似要抵擋攻來的一拳,卻突然之間暴起一腳橫掃中年人
原本期待拳肘相擊之後繼續攻殺的中年人,沒想到鄧華變招如此迅速,他力已使老要變招卻哪裏能夠做得到
中年人一咬牙,硬生生拳變肘向前抗衡鄧華的腳,不過是臨時起意踢出來的一腳,能有多大的力道他相信自己的實力,就算不是鄧某人的對手,也不至於一招擊敗。
只是他想多了,鄧華的一腳快如閃電,在和他的肘部相擊的剎那間突然變向中年人臉色大變,可是此時再想要防護軟肋已經來不及,只來得及憋一口氣硬抗
砰鄧華真的留手了,他不想鬧出人命,如果他的一腳全力踢出,兒臂粗細的小樹都曾經踢斷過,換成人的軟肋結果不言而喻,勢必會讓中年人肋骨盡斷
甚至會打爆他的內臟即便他收腳收力,中年人還是被他這一腳踹飛,妥妥的砸中
要說今兒最倒黴的就是鷹公子,先前招惹陳潔不過是獵奇心理作祟,身爲贏酒吧的主人,他很少會再把這地方獵豔的,偏偏今晚鬼使神差,在鬧哄哄的酒吧中看中女人。
遇上杯具上演,這一腳是第幾次被砸中了鷹公子哭的不要不要的,而此時劉星還在鄧華手中:“弄死你並不比捏死螞蟻更難”
也只有鄧華敢跟星公子說這話,劉星被他掐住脖子,身邊的根本投鼠忌器根本不敢衝上來。星少真的怕了,危害國家安全罪可大可小,看在誰的嘴中說出來。
一個現役梟龍部隊的上校軍官,如果真的給自己扣上這樣的罪名,他老子要撈他出來都難,之前星少就這麼幹過,這位一向信奉要麼臣服要麼滅亡。
因爲強佔一個項目沒有成功,那個項目的負責任就被冠以“危害國家安全罪”,現在墳頭草都老高了,星少絕對不想那樣:“你你到底要幹什麼我要”
“你要什麼不重要”小鄧同志伸手輕拍星公子的臉蛋,像是在戲耍一個小蘿莉,“重要的是你我都清楚,很多人可以不守規矩,你可以視人命如草芥,我也能”
我也能我也能視人命如草芥這句話是鄧華用醍醐灌頂術說出來,用玄妙訣功法根植在星公子心靈深處,這一刻劉星彷彿看到了屍山血海
彷彿看到了自己被人剝皮抽筋掛在樹上這一刻劉星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恐懼沒錯就是恐懼,一股發自內心的恐懼,讓他的精神幾乎崩潰
這是星公子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恐懼的滋味,此前這種面臨死亡的恐懼,都是他和他的圈子施加給別人的,今天鄧某人卻讓他自己體驗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他的眼睛裏呈現出絕望的光芒,漸漸地絕望變成死寂,眼睛裏終於喪失了光彩。恐懼真的可以讓人絕望,而此時的星少彷彿被整個世界拋棄,除了絕望還是深深的絕望
出身小混混的古城一哥,從來不相信什麼承諾,從來不相信什麼規矩,鄧華相信拳頭大的纔是王
在古城縣時代就是如此,有人敢在古城縣立規矩可以,打贏了古城一哥再說。隨着年齡增長,鄧某人早就沒有了那種霸道的想法,可是不等於他忘記了。
今天和星公子再度遭遇,讓他想起前世的諸多回憶,這位星公子絕非善類。前世的他仗恃有父親的庇護,在各地做下諸多天怒人怨的事情,甚至奪人財產、妻女、殺人
這樣一個有着強權背景的垃圾人物,一旦失去忌憚之心,他是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鄧華不想冒險也不敢冒險,他絕對不允許身邊任何人的安全受到威脅。
當官久了也許少了棱角少了原則少了耿直,很多時候不再逞血氣之勇,可是一旦涉及到身邊人,一旦身邊人受到威脅,任何人都會成爲他滅殺的目標
這一點從未改變星公子絕望的眼神已經沒有了焦距,突然之間他居然嚎啕大哭:“嗷嗷嗷救命父親救我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