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蕭笛壓低了聲音說,估計是害怕被婆婆聽到,這就有點尷尬了。也難怪蕭笛挑理,怪不得人家公主脾氣發作,小兩口結婚不到百天呢,遺囑電話居然是打給媽媽不是妻子
可是小吳同志真不知道,這個時候跟新婚妻子說什麼,怎麼說。吳越猶豫一下:“笛子,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有什麼意外,找一個好男人照顧你,我會祝福你”
“說什麼屁話”蕭笛的聲音陡然擡高八度,“這話你跟我們的兒子說看他不罵你是陳世美”
兒子不只是吳越傻眼了那邊夏荷驚呼道:“有孩子了哎呦我的笛子呀,可不敢生氣,生氣會動胎氣會讓孩子情緒不穩的”
轉眼間電話被掛斷,那邊估計已經不搭理他了,人家娘倆探討育兒心經,小吳同志完全成了局外人,可是自己有兒子了,死亡之前要當爸爸了
這個消息讓吳越喜不自勝,他一個勁喃喃自語:“我有兒子了我要當爸爸了”
一場在祁連省史無前例的刺殺,引發整個華夏官場的震動,估計就算是始作俑者也想象不到,這件事會在造成如此深遠的影響。
而此時鄧華終於發現了那個人影,他正在登上一臺車,距離太遠看不清車牌照,但是隻要看到目標就足夠了
鄧某人幾乎在十分之一秒內完成射擊準備,就在車門關上的瞬間,子彈超越近一千五百米的距離,從門縫中鑽進去
只見那臺車猛地一震,突然加速前衝,卻完全無法控制方向,在城際高速上突然加速到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時以上。
已經到了下班高峯,公路上各種車輛往來穿梭,一臺發飆的汽車遠比發飆的馬車危害大,恰恰在此時,一溜工程車隊出現在對面車道上。
這裏剛剛開始建設,防護欄不過是臨時性的,防護效果着實有限,那臺車子失控,奔馬一般闖入對面車道。
那一溜長長的工程車車隊,估計司機都忙着回老城區的家喫飯糰聚呢,在這寬敞的公路上車子開得飛快,突發狀況對車隊來說無疑是災難性的。
第一臺工程車避開了衝過來的瘋車,第二輛車爲了躲開直接開下路基,一個跟頭折進路邊的溝渠,第三臺車卻根本來不及反應。
那臺家用乘用車,在碩大的工程車面前,就像是螞蟻面對螳螂,小鳥面對鷹隼,工程車毫不客氣的碾壓上去。
砰彷彿是注水氣球被壓爆,遠遠的鄧華甚至看見血霧從工程車下面爆出,這一幕太慘了
那臺車在工程車剎車五十米停下後,已經徹底變成了車輪下的鐵餅,裏面的就算是鋼鐵俠也被碾碎了吧
小鄧同志沒有一絲同情或者憐憫,他轉身就跑,不是逃跑而是要去守護,守護洪武皇朝上的戰友和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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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砰一發子彈擊中面前公路,鄧華槍口瞬間瞄準,遠處八位彪悍的空降兵,瞬間感覺到危機。
難怪看到一邊的軍用直升機,鄧華把狙擊步槍背在身後:“我是梟龍部隊現役軍官,被工程車壓在下面的是我的同事和領導,現在馬上跟秦川軍區司令員聯繫,他可以驗證我的身份,編碼xxxxxxx,代號獵豹”
說着話大搖大擺走過來,完全無視對面八名戰士的槍口,帶隊的軍官飛快撥通對講機:“司令員同志,這裏有人自稱是梟龍部隊軍官,編碼xxxxxxx,代號獵豹”
那邊稍一沉吟:“是鄧華嗎我知道他,沒想到他居然來了這裏,讓他直接跟我通話。”
直接通話如果不是執行命令,這位少校絕對沒有機會和副司令員直接通話,畢竟秦川軍區是大軍區,副司令員都是中將呢。
看起來這位獵豹不只是真的,恐怕還是大人物,少校向鄧華敬禮:“領導要和您直接通話”
“我是獵豹”
那邊笑罵道:“翅膀硬了是吧來到祁連省居然不來看我,不出事是不是還裝糊塗呢”
裝糊塗那也要分跟誰呀,鄧華跟這位可不敢裝糊塗:“不敢您永遠是我的老領導,只是礙於試點辦公室的特殊情況,不想一些不相干的事情惹您老不快。”
想的那麼多原梟龍部隊司令員,現任秦川軍區副司令員胡章正中將才不信呢:“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那邊到底什麼情況徐老給我打電話了”
小鄧同志看一眼碩大的工程車:“徐老的長孫在車裏壓着呢,幸好是洪武皇朝,估計頂多受點輕傷,人死不了。”
死不了副司令員那麼緊張的幹部,這傢伙就用死不了三個字打發了少校不想偷聽,可是步話機在他耳邊,想不聽也難。
一向被稱爲黑臉司令的胡章正,居然和這個年輕人這麼隨意,少校羨慕死了,很顯然人家是胡司令的嫡系呀,問現場情況不是問自己而是問他。
此時鄧華已經和車裏打通電話,隨即向胡章正報告:“車裏的人沒大礙,就是這臺工程車有點麻煩,另外追捕逃犯的時候,當場擊斃三個,一臺車司機被擊殺發生車禍。”
那邊胡司令冷哼一聲:“什麼時候獵豹也婆婆媽媽了那些不是你需要考慮的,如果你願意,可以到我的司令部來,幫我訓練一批小崽子,這幫能力差的太遠。”
練兵麼鄧華想起河池市那個練兵基地,很顯然,前梟龍部隊司令員胡章正中將調任秦川軍區,絕非簡單的一次平級調動。
聯想到祁連省的地形地貌,聯想到中亞地區的反恐形勢,鄧華有點明白了:“多謝您老的擡愛,方便時候我去看您,聽說軍區有駱駝”
駱駝胡章正瞬間明白:“滾想打駱駝主意的多了你算老幾我到這兒幾年了也沒喫過駱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