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鄧同志給張部長倒上一杯酒,女人端着酒杯看向鄧華:“唐薇給我建議,靜觀其變坐享其成,畢竟眼下新區已經成了爛攤子。曾經對新區虎視眈眈的文鳴也已經失望透頂,他現在更多關注幹部甄別辦公室,所以建議我不要主動。”
沒想到唐薇唐書記和張涵之間有互動,不過女人的把想法在鄧某人看來,純粹是婦人之仁那句歌唱的好:何必要拐彎打開門、就見山,我見山、就是山,本來就很簡單,不找自己麻煩
要官還怕什麼呢鄧華搖搖頭:“想要什麼張部長很清楚,此時剛好是衆人棄如敝屣的時候,他人棄之我取之豈不是符合天道正所謂天予弗取罪也,別人眼中的燙手山芋接過來,才彰顯部長的歷史責任心和使命感啊。”
啊就知道鄧華和唐薇觀點不同,張涵很糾結,女人畢竟少了一點魄力,跟尤王梓離婚已經是她最大的膽色,迎難而上搶佔秦川新區的制高點
還真少了一點決心,可是自己期待已久的機會擺在眼前,不要真的捨不得。換做其他時候,秦川新區會成爲香餑餑,不知道多少人爭奪。
也只有是燙手山芋的時候,纔有機會分一杯羹,想要喝肉湯就要忍受燙嘴的感覺,要獲得總是要有付出,沒有輕而易舉的收穫,無限風光在險峯啊。
跟小男人私會還要冒着被女兒抓包的危險呢一念及此張部長咬咬牙:“唐薇說會面臨政治上的損失呢”
又是那一套,鄧華冷笑道:“和唐家不一樣,張部長要豎起一面旗幟,就要彰顯自己的魄力和膽色。如果總是前怕狼後怕虎,那就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本份,將來有一天爲小尤悠遮風擋雨就夠了。”
前怕狼後怕虎也只有眼前的小男人敢這麼說自己,可是混蛋傢伙還真沒說錯,自己的確是怕呀,畢竟身後沒有父親撐腰,一個人在步步危機的官場中行走。
作爲一個女人,想要扛起張家大旗,需要面臨諸多的問題,首先就是當年老爸得罪的那些家族,一旦被他們看到張家死灰復燃會如何
再說女人當旗手真的可以嗎心中糾結張涵一瞪眼,說出來的話卻軟了很多:“你、還叫我張部長嗎只有我們兩個,叫我一聲涵姐能怎樣”
呃叫我一聲涵姐能怎樣鄧華心一突,如果沒有之前兩個人的曖昧,這話也就隨便一說隨便一聽,但是想過女人曾經爲自己所做的,此時的他感覺血液開始下涌。
都是良家婦女,之前在燕京城面對唐薇的時候,小鄧同志也不是沒有想過某些旖旎的畫面,這傢伙自從喝了圖公子給的酒,感覺某方面需求更強烈了。
特別是面對張部長這個年齡段的婦人,不知不覺的會向
萬萬沒想到張涵這麼大膽,居然含一口酒給他渡過來,說實話小鄧同志還真的很少享受到口杯兒的待遇,似乎只有無法無天的梅惠兒,給過他如此刺激的體驗。
那是不一樣的呀,惠兒名義上喬東的媳婦,事實上卻是他自己的女人,很多事做了也就做了,卻絕對沒有此刻的刺激。
在酒店的包房,居然享受省委常委組織部長的服務,近在咫尺的張涵嬌羞無限,一雙大眼睛只欠開一條縫,長長的睫毛和小尤悠的有的一拼。
不愧是一雙母女花,鄧某人的心瞬間躁動起來,比想法更快的是他的手。其實張涵何嘗不想撩撥男人固然是渴求他的扶持,卻又何嘗不是自己身體的需要呢
尤王梓那個混蛋男人,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三年多小四年的守活寡,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怎麼受得了每每在午夜時分輾轉反側睡不着
實際上張涵真的不是隨便的女人,否則也不會這麼痛苦,在女人的圈子裏,並不缺乏爲她“排憂解難”的對象,也不缺少找特種職業者的機會和門路。
鄧某人真的是她第二個男人,儘管兩個人還差很遠達到那一步,可是對張涵來說已經是相當大的進步,眼前小她十三歲的男人就像是一塊磁鐵。
吸引她像是飛蛾撲火一般,剛剛的侵犯依舊是女人引發,所以張部長並不生氣,反而媚眼如絲給男人夾一塊回鍋肉。
就像是體貼的小媳婦,根本不是那個叱吒風雲的省委常委組織部長,這位美女一旦發飆,整個祁連省都要抖三抖的呀。
現在居然像是乖巧的小媳婦一樣爲他佈菜,張涵的臉兒羞紅媚眼如絲:“乖一點有肉喫咯咯咯”
這一笑魅惑十足,鄧華一口喫掉女人筷子上的肉:“想好了麼我說過願意充當你的騎士只要你敢踏出最關鍵一步,小弟精盡人亡也願意哎呦謀殺啊”
男人的話讓婦人心肝亂顫,張涵眼中水波盪漾:“老實點這次回京拜望過幾位長輩,他們希望秦川新區崛起,希望曾經爲建國付出無數的大西北,在新世紀崛起於華夏。”
就知道女人不是那種甘於寂寞的,否則她真的不符合自己的要求了,就算是扶持也要扶持那種有野心的,扶不起的阿斗不是鄧某人的選擇。
畢竟每個人政治資源有限,不只是資源有限生命也有限,在有限的政治生命中,扶持有能力有魄力的幹部,纔是自己想要的。
鄧華點點頭:“那還等什麼只要老唐和陶楷辭職,你就迎難而上,就以幹部甄別辦公室的名義,強力整頓新區幹部隊伍,首先打造一個強大的有執行力的團隊。”
有執行力的團隊麼張涵眯起眼:“記得你說過教育興區計劃,你覺得張傳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