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經中午了,張涵代表省委向洪圖教授發出邀請:“教授,到省委小食堂遲鈍便飯吧那邊秦書記等着呢”
這個還真不好拒絕,論起來秦武跟洪圖教授的父親塗正義平輩,他是要叫人家伯父的。如果從沈菲兒那邊算,陸潮梵比秦武還要矮一輩呢。
沒辦法誰讓陸家輩份低呢洪圖微微一笑:“恭敬不如從命,長者相邀不敢辭”
教授走了,鄧華瞧了瞧:“我們出去喫”
“黨校爲各位學員準備了豐富的午餐,用後可以參觀黨校,歡迎各位領導批評指正。”
黨校食堂啊,小鄧同志不想去什麼食堂,很顯然那是左武的地盤。鄧某人不是說怕誰,他着實不想喫飯的時候堵得慌,只是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中午居然不允許外出還有這規定要知道是這樣,就跟着張部長一起出去了,現在不管開不開心都要去食堂喫飯,總不能餓着吧
黨校食堂的環境很不錯,寬敞的大廳足以讓數百人同時用餐,二樓應該是高級幹部用餐的場所。這還差不多,在一起喫飯彼此看着不順眼,真的會得病的。。
想必那些領導不會跟自己坐在下面吧菜品足有三十多種非常豐盛,辦公室這一羣排隊用餐,上次在黨校用餐還是淮陽省,沒想到會調來祁連省。
很多事都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鄧華跟着隊伍往前蹭,一邊欣賞這裏的陳設。樓是老樓據說還是文物,內裝修卻是新的,置身其間很享受這樣的環境和氛圍。
很顯然人家是下了苦功的,誰也不想喫飯的時候憋屈吧亮亮堂堂的纔能有好胃口,正在此時只聽小尤悠的聲音:“你幹嘛耍流氓啊”
嗯還有人敢在黨校耍流氓鄧華回頭看去,一個高高大大的年輕人居高臨下俯視小尤悠:“就算我想要耍流氓也要選選對象吧就憑你這長相值得我我草你敢嗷嗚”
小尤悠可不是一般女子,不管和誰發生衝突都不肯喫虧,這傢伙嘴賤捱揍是正常的。雖然對面的傢伙高高大大,但是小尤悠招數多呀,撩陰腳被她活學活用。
這一腳踹在年輕人的脛骨上,差點把小腿踹斷了,那傢伙需要慶幸尤悠力道不足,換做是鄧華的話,這一腳就會誕生一個半殘啊。
不過隨着那位年輕人被打,一羣男人圍攏上來:“哪兒來的賤女人哎呦”
賤人祁連省的男人這麼喜歡罵人賤麼這一巴掌是塗海搧的:“我看是你嘴賤在你們眼中女人就是賤的我看你媳婦賤、你妹妹賤、你媽媽賤,你們全家都賤”
這纔是四九城第一敗家子的風範,不管是動手還是動口,塗海都不會喫虧的。這一點吳越不行,徐曉峯也不行,前者太文藝範兒後者總是畏首畏尾,估計是被徐家管傻了。
但
是塗公子不一樣,據說這傢伙打遍四九城,雖然算不上無敵手,但是那些世家子弟看到他,還真是都躲得遠遠的,主要是跟他糾纏不起啊。
不管誰招惹了他,就算一次打不過那就兩次、三次、四次甚至十幾次,不打贏了絕對不罷休。誰有古城首富的爸爸跟他耗着呀,就算那些混混也不敢對他下死手,古城一哥卻是不管不顧。
反正事後有老爸幫着善後,就算把人開瓢也沒所謂,鄧某人橫行無忌的那個時代,剛剛經歷過全國嚴打,沒有一點背景真的不敢鬧出大事故,會死人的
啪啪啪鄧華鼓掌大笑:“罵得好這種連自己親媽都看不起的混蛋,不只是嘴賤,整個人骨子裏都是賤的,簡直就是人渣”
如果私底下打架也就算了,問題是姓鄧的聲音響亮啊,這傢伙故意用的醍醐灌頂術,整個食堂大廳包括上面的二樓小餐廳,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大廳裏所有人看向鄧某人的眼神,都帶着濃濃的殺氣,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鄧某人已經死去活來幾次三番了吧
不過鄧某人什麼時候怕過這個,不要說僅僅是殺人一樣的眼神看着他,就算食堂內的學員全部衝上來,鄧某人也不在乎。
憑他古武七級高手的實力,食堂內這幫幹部,純粹是炮灰一樣的存在。可是在這兒受教育的幹部不服氣呀。上面幾位副省部級幹部同樣萬分不服氣。
那位花白頭髮的老幹部站在天井俯視下面:“什麼素質這就是從中組部下來的幹部連最起碼的禮節都不懂,怎麼混進幹部隊伍的”
耶又冒出來了,鄧華可不管他是誰:“剛剛是他罵這個女孩賤,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聾了還是瞎了或者說你跟他一樣賤”
我草剛剛還鬧哄哄的大廳,瞬間鴉雀無聲,但凡能走上二層的都是副省部級幹部。在一層混飯喫的傢伙,居然敢罵上面那位賤,這是要找死的節奏啊。
背地裏罵人罵誰都沒有問題,但是你在這種場合罵人,這不是找死是什麼一樓的學員幸災樂禍的看着鄧某人,不管這傢伙是誰,他都完了。
那位老幹部氣炸了肺,顫抖着手指向鄧華:“你你這個目無尊長的混帳東西根本不配出現在省委黨校滾出去”
在教室的時候就看鄧某人不順眼,只不過那個時候有洪圖教授、有文鳴副書記,還有趙慶省長,看不上鄧華卻沒有機會給他教訓,現在機會來了。
真的是機會麼就算聽說板磚鄧的威名,這幫人也沒見識過他的戰鬥力,就算大鬧省政府大樓,也被認爲是刻意誇大,誰能把三十歲的娃娃當回事
“還好我是個東西,你不是個東西你說咱倆誰更賤”
雖然小鄧同志擅長打架不擅長罵嘴仗,可是那也要看看對象是誰啊,出身底層小混混的他,怎麼可能讓老幹部佔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