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再一次成爲了在場所有男性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看到葉飛有些呆滯的眼神,楊若瀾的臉蛋兒泛起一抹醉人的紅暈。
不知怎的,她對葉飛的眼神並不反感,反倒是有一點小竊喜,這也不枉自己在家悉心梳妝打扮了一下。
葉飛恍然失神了片刻後,便回過了神來。
他淡淡一笑,然後坐在了楊若瀾對面,隨後直接拿起菜單,問道:“楊小姐,想喫點什麼,隨便點。”
話是這麼說,但葉飛卻自顧自地拿起菜單翻閱了起來。
他下午還沒喫飯,肚子是真的餓了。
楊若瀾望着葉飛,嘴角露出恬靜的笑容。
這個男人率性灑脫,不矯揉造作,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楊若瀾心中對葉飛的好感也逐漸增加。
不過,周圍的男同胞們可就不樂意了。
“我靠這小子和這樣的極品美女約會,竟然連一束花都不送,也太沒品了吧”
“這小子就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真是可悲啊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周圍的男同胞們朝葉飛投來不善的眼神,異常不爽地議論着。
葉飛也沒有隻顧着點菜,壓根就沒有去在乎這些人的眼神。
天大地大,喫飯爲大。
葉飛纔沒有心思去跟這些傻逼計較。
徵詢了楊若瀾的意見後,葉飛點了三四個菜,然後點了一瓶紅酒,隨後就叫來了服務員。
點完菜後,葉飛靠在了藤椅上,望着波濤起伏的江面,自己江水周圍閃爍的霓虹燈,他的心情也是格外的愉悅。
“楊小姐,你還真會挑地方啊,這裏的夜景真的很漂亮。”葉飛笑着說道。
“我也是聽人說這裏的環境很好,所以我才挑選了這裏。看來我挑的沒錯,你也喜歡這裏。”
楊若瀾看着葉飛,目光十分柔和,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楊小姐,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用不着這樣盯着我看吧你這樣盯着我,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葉飛轉頭看向楊若瀾,挑了挑眉。
周圍的男同胞們聽到葉飛的話,一個個愣是有種作嘔的感覺。
沒辦法,葉飛剛在川省打完一場戰,鬍子拉碴,衣服上還破了幾個洞,看起來跟乞丐的穿着沒什麼兩樣。
所以,在這些男同胞看來,葉飛和帥根本就沾不上邊。
然而,楊若瀾說的話,卻讓這些男同胞們感覺心都碎了。
楊若瀾微笑着說道:“葉先生,因爲我覺得你人挺不錯。而且也是這幾年來,我第一個不反感的男人,所以我願意盯着你看。”
“呃”
葉飛尷尬一笑,說道:“楊小姐,看來治療的確起到了效果,至少你現在不會再排斥男人,而且還會主動約我,挺不錯的。”
“不。”
楊若瀾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的病情的確有了好轉,但我還是不喜歡其他男人接近我。
唯獨你,不一樣。我願意接近你,我也願意讓你接近我。所以以後請叫我若瀾吧”
“”
楊若瀾的話讓葉飛一下子就無語了。
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因爲自己治好了這個女人,所以這個女人對自己產生了情愫
額的乖乖,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正好,這時候服務員把菜端上來了,打消了這一絲尷尬的氛圍。
“喫菜吧,楊呃,若瀾。”
葉飛說着,便拿起筷子開始喫菜。
楊若瀾抿嘴一笑,然後拿起紅酒瓶,倒了兩杯紅酒,然後端起酒杯,說道:“葉飛,謝謝你治好了我爺爺的病,也謝謝你治好了我的病。”
“不用謝,能和你們相識,就是緣分。”
葉飛拿起酒杯,笑着說道:“而且你爺爺也付給了我診金啊,數目還不小哦”
“葉飛,我知道你爲我爺爺和我治病,並不是爲了貪圖這點錢,因爲你並不是個普通人。”楊若瀾喝了一口紅酒,說道。
“嗨,若瀾,這你就說錯了。”
“口是心非。”
楊若瀾紅脣輕啓,說了四個字。
葉飛笑着搖了搖頭,繼而轉移話題,說道:“若瀾,其實有一件事我挺想不通的。”
“什麼事”楊若瀾問道。
“你家裏有錢又有權,你爲何還要去電視臺當主持人呢”葉飛問道。
“因爲做主持人是我的興趣啊,而且我很滿意我現在的工作。”
楊若瀾笑了笑,說道:“有時候工作,也並不是爲了錢啊”
“果然是有錢任性。”葉飛嘖嘖嘴,說道。
楊若瀾看向葉飛,說道:“你不也是一樣嗎你明明有這麼高超的醫術,卻偏要在傾城國際做保安,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做保安是爲了錢。”
“當然不是爲了錢啊”
葉飛搖晃了一下酒杯,“爲了自由。”
撲哧
聽到葉飛的話,楊若瀾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好,那讓我們爲自由乾杯”
“乾杯”
葉飛點點頭,然後和楊若瀾碰了碰酒杯,隨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
在江水人家三樓的一間雅間。
這個雅間寬敞明亮,佈置奢華有品味,足足有兩百多個平方。
有幾位青年才俊以及貌美女子從外面走進來。
他們談笑風生,舉手投足間,都展現出極高的素養。
他們每一個人都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談舉止,畢竟,他們自詡是貴族,跟外面的人不同。
而且江水人家的三樓不對其他人開放,只對寧海市那些有錢有勢,又上得了檯面的公子哥和小姐開放。
能夠來到三樓的,都是江水人家的白金vip,每年交的會費都高達五百萬元。
這對於一些普通老百姓而言,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至於開這家餐廳的人,則是寧海四少之一的顧家大少,顧清風。
此時,有兩個丰神俊朗,身材挺拔,穿着奢侈品牌服飾的年輕男子手裏一人端着一杯路易十三紅酒,從雅間來到了陽臺。
看到這兩個男子走上陽臺,其他公子哥和小姐則不敢上前去打擾了。
因爲,這兩人的身份太高貴。
其中一個穿着白色範思哲襯衫的男子則是江家大少江逸辰。
另一個穿着一身黑色阿瑪尼襯衫,一頭精悍的短髮根根豎起,長相邪魅的男子則是齊家大少齊良駒。
寧海四大家族中以齊家爲首,穩穩勝於顧家、江家和趙家。
而齊良駒爲人風流跋扈,囂張不可一世,所以很多人稱呼他爲瘋子。
在寧海市,基本上沒有人敢得罪他,得罪他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他玩死。
齊良駒搖晃了一下酒杯,看着江逸辰,諷笑道:“江少,聽說你最近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給整的沒有脾氣了就連顧大美人兒也被他給奪走了”
“那小子名叫葉飛,我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仗着自己有點身手,認識了幾個道上的人,就敢在我面前囂張。”
江逸辰冷冷一笑,道:“我現在只是沒功夫陪他玩,要不然,他早被我弄死了”
“呵呵,認識道上的人”
齊良駒張狂一笑,道:“認識道上的人有什麼卵用弄死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如果那小子真有這麼容易被弄死,那顧二少和趙二少也就不會在他那裏喫虧了。”江逸辰喝了口紅酒,說道。
“難不成那小子是過江龍,有什麼強大的背景不成”齊良駒問道。
“我找人調查過他,應該是沒什麼背景的。只不過應該有練過,身手不錯。”江逸辰說道。
“沒什麼背景就好說了。”
齊良駒擺了擺手,道:“隨便找幾個厲害的高手就可以弄死他了呵呵,我還以爲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呢,真沒意思。”關注 ”xinwu799”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