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數學樓,看着一樓大廳展櫃裏銅座上擺放的各大數學家的石膏像,和一堆堆獎盃、獎章和證書,舞清清總有種到了革命烈士紀念館的感覺,大家走到雕像前恭恭敬敬地行禮,舞清清覺得這時候手裏再有個花圈什麼的獻上去就更好了。剛要走,忽然聽到一陣唸經一樣的聲音,大家回頭一看,肖肖正對着雕像唸唸有詞:“各位大人保佑小女子逢考必過”舞清清一把拉過她逃離了衆人矚目:“瘋了你知道的是你要上課,不知道的還以爲你來上墳呢”“有什麼區別我又不是你,學霸一個,非得a不可,我只求及格萬歲”衛肖肖很沒出息地瘋笑了一陣。幾位大神在後聽說舞清清追求的是a的時候,那種看好戲的心態立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上的敬佩
來到教室,舞清清沒有像從前一樣坐第一排,高數課小班化上課,三個班一個教室,所以比起幾百人的大講堂,這幾位貼身“護衛”就相當顯眼了,舞清清死死抱着衛肖肖的胳膊不放,偷偷摸摸地坐到了東牆角倒數第三排的位置。齊志峯友好的和院裏的同學們打招呼,在舞清清背後坐了下來。大家都知道這倆人平時不對付,經常坐一起互懟,但是經歷了早上的大課,大家看他們的眼神兒就不太一樣了。任健很不客氣地坐在了齊志峯旁邊,齊志峯撇撇嘴嘟囔:“跟屁蟲”任健白了他一眼:“你不一樣”齊志峯嗤笑一聲:“拜託,我倆一個班的好不好”王卅川看到舞清清坐牆根兒了,只好挨着衛肖肖坐,朱旭穎這次沒有坐前面,而是坐在了任健身邊任健被倆大男人兼情敵夾在中間全程一臉鐵青。
法學院相對來說女生稍微多那麼一點兒,起碼一個班也有十來個女生,比理工科女生漂亮多了,在這裏可以說美女如雲了,王卅川殷勤地向教室裏的女生們打招呼、拋媚眼,惹得一個教室都快了。舞清清拼命低頭假裝自己不存在,可衛肖肖卻是一臉享受地和周圍同學打招呼。吸引了一大波女生坐在周圍。男生們哀怨不止,自己院裏的女生怎麼都被理工的男生搶走了
教授夾着課本走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座無虛席的教室裏,唯有東牆角下花團錦簇。教授扶了扶眼鏡問:“舞清清呢今天怎麼沒來”習慣了這個要強的女孩子坐第一排且從不缺課,教授今天是很不舒服的。舞清清只好硬着頭皮站起來回答:“教授,我在這裏。”教授仔細看看:“怎麼坐到那裏去了咦,今天好多新面孔,難道一年了你們都沒有來上課”教授指着任健他們問。只見王卅川隨口回答:“張教授,早就聽說您講課獨樹一幟,我們今天是來蹭課的。”張教授顯然很高興,但隨即搖頭:“我看不是吧,都學期最後一節課了纔來蹭你們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舞清清,衛肖肖,你倆坐前面來”“好的教授”舞清清開心地立即收拾東西催着衛肖肖往外走,衛肖肖一臉不情願,王卅川滿臉失望,牛都吹出去了,總不能走吧就看見前排一羣男生殷勤地給她們讓了位置,甚至有人拿紙巾把桌椅擦了又擦看得這幾位“蹭課”的大神們臉都綠了。衛肖肖卻不高興,好不容易和校草們坐一起,又被拆散了,真是老天無眼啊
齊志峯平時除了和舞清清鬥嘴,幾乎很少和其他女生說話,看到自己專業的女生這幅德行氣的一撇嘴:“德行”
“叮鈴鈴”
下課鈴終於響了,大神們迫不及待想要逃出課堂,張教授也宣佈下課了,可舞清清絲毫沒有放過張教授的意思,依然沒完沒了地提問。任健皺皺眉問衛肖肖:“她一直這樣”衛肖肖點頭:“是呀,她一直都是這樣。”張教授看看錶:“清清同學,你該喫午飯去了,放心這次題目對你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只要你完全掌握了重點內容,拿a是沒有問題的。”舞清清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謝謝張教授,可我心裏就是沒底。”“放心吧,走吧,下課。”張教授率先走出了教室,舞清清一臉茫然慢騰騰地開始收拾桌子。幾位大神迅速圍上來一齊問:“餓了麼請你喫飯”舞清清手上一頓,慌忙搖頭:“不了,我還沒活夠”笑話,今天的事要是傳出去日後就有她好受的了,還敢和他們喫飯剛拒絕完這些人,只聽門外有人喊:“清清,我來接你喫飯了”舞清清擡頭一看,何楚駟居然帶了十來個膀大腰圓的體育學院男生呈扇翅排開來接她了可是路過的同學都偷眼看看教室裏又悄悄說:“又不知道誰要倒黴了,惹了野馬這位大爺”舞清清仔細看了看野馬大人。居然西裝革履“你不是打球去了”任健沒好氣地問。何楚駟嘿嘿一笑:“陪美女喫飯還是正式點比較好。”
衛肖肖已經無法理解這些人突然間的舉動了,只好翻翻白眼:“舞清清,回去給老孃好好解釋解釋,你昨晚幹什麼去了今天怎麼突然就變成校草們共同疼愛的小娘子了”舞清清紅着臉捂着衛肖肖的嘴:“別胡說,我跟他們不熟,咱們走。”說完拉着衛肖肖就往外走,剛到門口,十數個大漢一起喊:“大嫂”嚇得舞清清和衛肖肖一蹦三尺撒腿就跑。齊志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了,都沒戲,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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