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貨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竟然敢挑戰我的底線你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何楚駟用繩子粗暴地將章池君胡亂捆了起來,推搡着往海里走。
“野馬,你幹什麼如果你在這裏把她弄死了,章家一定會借題發揮,到時候不光沒法給清清報仇,反而讓章家白撿了個便宜任健已經有安排了,你還是不要衝動得好。”王卅川及時出面把何楚駟攔了下來。
“你還有臉勸我要不是因爲你,這個爛貨能囂張到現在滾開”何楚駟破口大罵,王卅川被罵的一時語塞。
李錚和劉子航跑了過來勸到:“野馬,王卅川說的有道理,章池君活着出去咱們才能擺脫嫌疑,章家也才能受到合理的懲罰,你這樣衝動,只會白白便宜了章家”
何楚駟冷靜下來一想也對,如果章池君死在島上,章家一定會藉機大鬧,可是如果章池君活着回去,那麼就和大家毫無關係,任健處理起來也就會方便很多。
何楚駟丟開章池君罵道:“爛貨,就讓你多活幾天”
說完吐了口吐沫就離開了。
唾沫星子飛到了章池君臉上,她被捆住雙手沒法擦,只好怨毒地忍了。
經過一番掙扎,章池君的比基尼掉了下來,如果在平時,她一定會藉機搔首弄姿勾引這羣人,可是這個時候,人人都用嫌惡的眼光看着她,讓她也產生了難以啓齒的羞恥之心。
快到下午的時候,海面出現了一艘小艇的影子,王卅川趕緊從章池君的包裏找出一身衣服,解開章池君身上的繩子,讓她趕緊換上。看到小艇漸漸靠近,章池君的猴子眼又活泛了起來。何楚駟低聲威脅到:“你最好安分點。”
小艇靠岸之後,何楚駟等人迎了上來,引導員一踏上沙灘,何楚駟就急不可耐地問:“麻煩問一下,舞清清現在怎麼樣了”
引導員搖搖頭:“對不起,我們也不太清楚那位同學現在的狀況,不過,因爲這起突發事件,組織方決定,此次實踐活動到此結束,請大家跟我上船回去吧。”
“那我們的學分還算不算”李錚問了一句。
“都什麼時候了還關心這個”何楚駟罵道。
“這個不清楚,等上面研究了再做決定。走吧。”
引導員一揮手,兩個年輕工作人員上前幫他們提着早已收拾好的行囊等上船。
劉子航問:“怎麼了捨不得”
李錚笑了笑:“沒有怎麼會”
船開了,這一次大家都沒有了初來時候的喜悅,內心都充滿了焦慮與不安。
任健把一碗粥喂完了,舞清清還沒喫飽,盯着碗底剩下的幾粒淡綠色的米粒可憐巴巴地說:“可不可以再來一碗好久都沒有喫到這麼香的米粥了。”
齊志峯嗤笑了一聲:“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跟餓了好幾年似的。”
“雖然不是好幾年,但是你說實話,這十幾天你哪天真真正正喫飽過不過都是湊合罷了。”舞清清嘟着嘴巴反對。
“這倒是。不過你身體還沒痊癒,不能貪嘴。”齊志峯難得哄一鬨舞清清。
“好吧,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樣”舞清清在任健的攙扶下重新躺好。
“也奇怪了,都這麼久了,我怎麼沒有想上洗手間的感覺呢”舞清清一面慢慢躺下一面問。
這時候任健輕輕清了清嗓子:“一會兒,讓護士給你把尿管拔了。”
“什麼尿管”舞清清驚訝地眼珠子都快流出來了,真丟人被這麼多大男人看到自己的便便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而且而且,他們在自己睡着的時候一定替自己倒過便便
舞清清企圖拉高被子把臉藏進去,任健一把阻止:“亂動什麼手上還有針有什麼可害臊的你是病人。”
正說着,醫生來了:“阿健,小姑娘沒事了吧”
“薛伯伯您來的正好,您看她已經醒了,這個就不用了吧”
任健指指尿管。醫生走過來替舞清清看了看,掀開被子發現舞清清臉紅的像個火球,醫生笑了笑:“拔了吧,這個東西用久了也不好。”
大家迴避之後,護士就替舞清清拔了尿管,羞得舞清清無地自容。
護士正在幫舞清清消毒,只聽見門外傳來齊志峯的聲音:“任健,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舞清清一個激靈,立即豎起耳朵準備好好竊聽一下他們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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