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居住的宅院不會出售以外,總共還有十張房契,而這些房契中,只有六張位於縣城之內,另外四張則分散在各個村鎮裏,這些,就是準備出售的。
因爲這四棟宅院都是在村鎮上,所以價值並不高,大概也就幾十兩銀子就可以買下一棟,四棟宅院也就二百兩銀子左右。
此外,還有將近兩千畝的土地,土地的價格比起房子要更加便宜,一畝地也就一二兩銀子,還不到房子的幾十分之一。
但是架不住這些地多啊,將近兩千畝地,全都賣出去,大概可以賺回兩千多兩銀子,這可是一筆大錢。
將準備出售的四張房契以及所有的地契拿出來以後,王法便將錢德寶喊了進來,說道:“這些房契地契,明天拿去賣了。”
在喫飯的時候,錢德寶已經知道了王法的想法,所以也並沒有感到意外,將手中的房契挨個看了一遍後,忽然兩眼放光。
王法看着錢德寶的樣子,疑惑道:“怎麼了賣個地就高興成這個樣子”
“啊”錢德寶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時,不是,嘿嘿”
第二天一大早,錢德寶便早早起牀,帶着幾個家丁,揣着房契地契出門去了。
來到街上的時候,他還順便買了些豬肉鮮魚還有老母雞等等,帶着人出了縣城,向東方走去。
與此同時,還有幾路家丁飛速的騎馬離去,奔向全縣的各個村鎮,他們將會在所有民衆聚居區貼上告示,準備賣出土地和房產,只不過這些都是先行宣傳,真正簽字畫押買賣還要等到錢德寶挨個村鎮轉過來。
在縣城外東部三裏之外的地方,就是三裏村,這裏是錢德寶此行的第一站,他懷中的房契,就是此前吳四海抵押給他,然後又由吳大海刨掉獻給徐陟,然後又被王法奪回來的房子。
這筆錢並不是這棟破舊的院落的錢,還包括了院子下面的宅基地的錢,並且只要買去了,便永久屬於買主,所以這個價錢並不算高。
進了村子以後,錢德寶便在村子中心貼了告示,出售吳家的那棟宅院,還有靠近三裏村的一百來畝土地,讓幾個家丁在此宣傳,自己則領着大包小包向村子西邊走去。
一間破舊的豬圈,一扇裂了許多縫隙的破木門,裏面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院子。
這裏就是趙寡婦的家,此時她正在刷鍋,看來是打算做飯,此時不是農忙,一般生活不太富裕的人家每天只吃兩頓飯,所以這早飯喫的就比較晚一些。
錢德寶在門口猶豫了許久,最終推門進去。
趙寡婦聽到動靜,擡頭一看,一個陌生的男子走了進來,不過這人雖然陌生,但是還是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裏見過,便問道:“你是誰來我家幹嘛的”
錢德寶有些尷尬,說道:“我是縣城王縣丞家的管家。”
“啥縣城王縣城的管家”趙寡婦忽然想起來半年之前自己見過此人,正是那惡霸王法的走狗,頓時有些不悅,冷聲說道:“你來我家幹嘛難道是看上了我家這棟破房子”
“哪裏哪裏”錢德寶連忙擺手道:“妹子說的什麼話,我是看年關將近,給你送些東西過來。”說完,錢德寶連忙將手中的口袋解開,拿出一大塊豬肉,還有鮮魚,以及兩隻活蹦亂跳的老母雞。
看到錢德寶的這些舉動,趙寡婦就更加疑惑了,在她看來,面前這個賊眉鼠眼的人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頓時緊緊抓住一根掃把,緊張的盯着對方。
錢德寶將東西放下之後,尷尬的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