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慕容詩那邊,這寨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況且,對於她來說,這寨子中的魔人的實力也算強,她在這寨子裏也不能肆意妄爲,只能小心翼翼地行動。不過慕容詩還是慢慢地搜索着王蓉。一路走着,一路找着,還順便解決了一些嘍囉,不過這些嘍囉也確實不得小視。
不過,走着走着,慕容詩發現一處地方,是與別處有所不同。一時間,慕容詩也說不出個一二。不過,看樣子與別處確實不大一樣。慕容詩定睛觀瞧許久纔想起,自己這一路上所碰到之人均是各種嘍囉,都是小角色而已。且所有人都是一副慌慌張張,跑來跑去的樣子。可爲何,偏偏此處卻有一人,身材高大,手中雙劍,且單獨鎮守這一處。慕容詩思想,此處之定有所奇。
是故,直接飛躍而出,大喝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不過,那人並未理會,只是看了慕容詩一眼,隨即便把目光移開,似是十分不屑。
見此狀,慕容詩自也是十分不爽,提起兩把匕首便攻了過去。不過,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雙方用的都是雙武器,可慕容詩卻偏偏吃了匕首太短的虧。不過,隨着交手愈厲,慕容詩也漸漸感受到,雖然對方的功夫肯定是強於這遍地的嘍囉,但實際上其實力也不過而已,肯定是在自己之下的。
然,越是如此,慕容詩心中越是生氣。明明對方實力不如自己,卻偏偏吃了這兵刃的虧,實在痛苦。用手中的兩把匕首,去搪對方手中一對長劍,實在難受。尤其是對方不管三七二十一,只顧用蠻力攻來之時,更是節節敗退。
是故,慕容詩橫下心決定,尋得機會,向後一翻,拉開身位,一組飛針甩去。本來,這人的功力就着實一般,這距離不遠不近的一組飛針,實在難以反應過來,就這樣被飛針打中,麻藥瞬時發作,倒在地上。
而慕容詩,也未多做理會,只是走上前去,奔着這被鎖上的門而去
而唐烈那邊,倒還沒出什麼問題。起先之時,周圍一羣嘍囉將其團團圍住,不過唐烈穩坐在馬上,輕笑而對。帶着些魔人你看我,我看你羣起而攻之,但唐烈一神怒吼,所有敵人心攝膽裂,均是不敢向前。隨即,那山寨二當家便走了出來。抱拳拱手,慷慨而道:“敢問英雄姓甚名誰”
“哈哈鄙人姓唐名烈表字元尚。不知英雄”
“賤名不值一提陳讓”
“陳讓好承讓了”說罷,唐烈翻身下馬,左手拔出佩劍,右手提起長槍,拉開陣仗。
不過,就這樣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個事,畢竟自己這邊是需要爭分奪秒的。是故,唐烈先行出手。然,唐烈也是對所謂“看穿人心”,將信將疑。爲了保證不出意外,唐烈決定先試探一番。隨即,單手揮舞起長槍,毫無章法一通亂打。不過確實,那陳讓二當家像是未卜先知一般,能躲避的都躲開了,躲不了的,也是用手中朴刀擋住。不過是時,唐烈突然將左手中的佩劍直接刺向前去。雖然,這一下仍是被其擋住,但這讓唐烈更是確信自己心中所想。
原來,這人雖然能“看穿人心”,但其反應並不算快,一招一式只見,動作遲緩。是故,唐烈加快了自己進攻的節奏,陳讓也是越來越難以招架了。而唐烈,尋得時機,見其縫隙,貼上身去,先是與其用劍與其搏擊。隨即,將右手的長槍一下從上劈下
而,衛逸和崔彥這邊實在是不妙,他們被一羣魔人團團圍住,兩人深陷敵陣。敵人所有人都穿戴者一身重甲,持長戈巨盾,圍成一圈,陣型整齊。如此看去,簡直不像是山賊,更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這出乎了崔彥的預料。
不過,在這羣人中卻未見崔彥所說的“三寨主”。衛逸知道,自己這邊情況不妙,若是任他們攻來,那自己這邊定是隻撐不住的。現下唯有奮力一擊,殺出重圍。可是,若只是自己一人,最多便是直接跳出敵陣就算了。可現在偏偏還帶着崔彥,定只能是與其惡戰一番。
衛逸先是試探性地一劍,向着一名兵士攻去。不過,果然不出所料地被盾牌給擋住了,然幸而衛逸手中“問天”已是寶劍。一劍下去,便將那盾牌擊斷。但隨即,這人及周邊幾人長戈一刺,衛逸爲多開這一下,向後一閃的空隙,那手盾牌損毀的兵士,便往後一退,後面的兵士便補上前來。四面的士兵依舊保持的穩定的步伐,持着長戈巨盾,向前邁進。眼看敵方的兵士便要衝上前來。衛逸和崔彥也是越來越焦急,可終究來講,面對這陣仗,衛逸一人還是對付不了的。
不過,未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時,敵人停止了前進的腳步,衛逸本想松一口,但敵方隨即而來的行動,讓他惶然無措。因爲此時,敵人竟轉手,把長戈,一一擲來。雖然自己總還算是能夠輕鬆閃過的,但崔彥可就成了麻煩,衛逸只好一邊護住他,一邊用手中寶劍打開不停飛來的長戈。
不過,就在衛逸差點快要招架不住之時,就聽一聲駿馬長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