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
看不見
看見了
就在前面
看見了
看不見
“你是誰”倒在地上的女孩,有氣無力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個雙瞳中充滿着謎團的男人。
“”那男人並未理會她。不爲什麼,只是因爲這裏有無數的敵人,無數的蒙面殺手,立於面前。
“你快跑”倒在地上的女孩,即使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依然在想着“不要拖累任何人”。
“”那男人仍是默不作聲。專心抑或只是逃避總之,那男人並未理會這倒在地上的女孩,只是揹着手默默地站在這女孩和那羣殺手之間。
“你我他們咳咳咳”倒在地上女孩已是半點氣力都沒有,可她依然在勉強着。
“”那男人依舊是默而不語。不過,這回他終於回頭看了那女孩一眼。望着倒在地上虛弱無力的女孩,男人輕輕地嘆了口氣後,便又將頭轉了回去。
是時間,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只見對面一個黑衣殺手已是倒下了。見此情狀,剩下的殺手們怒目而視,卻不見那男人的蹤影。而能見到的,只是倒下了的那名殺手身上的飛針。直到,站在隊尾的殺手感覺不對,稍稍回頭之際,才發現那男人。然而,這已經晚了,因爲其實那男人從剛纔開始,便一直在其身後。便在這風雨交加,電閃雷鳴之際,那男人的匕首,沒有留半點情面。僅僅一刀,僅僅一刀,僅僅一刀,便送了那殺手上路。
至此,周圍的殺手們集體回了頭,纔算是發現了那男人。但真的說來,其實也不算是真的“發現了”。因僅僅又是一瞬間,下一名殺手,剛纔還是隊首,現在又變成隊尾了的那一名。如此之快的身法,可謂天下罕有。而就在這些殺手,爲此感到驚歎之際,有一名倒下了。所有殺手只能提高警惕,誰也不希望下一個下地獄的就是自己。終於,這次終於,終於看到了那男人的臉龐。可就這樣,僅僅只是看到了那斗笠下的臉,便付出瞭如此代價,多少還是有點慘重的。而當另一名殺手,天真以爲機會到來了的時候,自己脖子上的刀口,教會了他,什麼叫做“不要輕易試圖反抗命運”。而終於,這羣殺手的頭領,看準時機打算出手反擊。可最終,速度上的差距,還是成了你死我活天塹。不過,即使如此,那男人依然沒有停下來。因爲,從剛纔他就看到了,有一名殺手,正在跑向那倒在地上的女孩,不過僅僅只是沒有理會而已。而此時,那殺手距離那女孩只有三步了。但即使如此,速度的差距決定了這名殺手,就在想要一刀砍向那女孩之時,便發現自己的右臂,已是不在了。轉眼一看便發現,原來自己的右手,就在地上,還在緊緊地握着刀。不過,男人也是給了他最後的仁慈一份毫無痛苦的死亡。至於剩下的兩名殺手的其中一名,就在剛剛轉身想跑的一瞬間,便又死於那男人的飛針之下了。而最後的一名,看着這荒涼的精緻,想象着自己將要面對的結局,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最終,就這樣,跪在地上,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程
沒錯,這不是“戰鬥”,這只是“屠殺”;這裏也不是什麼“戰場”,這裏只是“墓場”而已。然而,倒在地上的女孩,卻對此沒有半點想法,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些殺手一個個全部倒下。那女孩的眼中,既沒有半點恐懼,有沒有任何憎恨,甚至連得救了的喜悅,也不曾有過半分。此時的,那份平靜就像是男人和女孩合奏的樂章,而風雨雷電就像是伴奏一般。但這場精妙的表演,獨獨缺少了觀衆,但想來也是不太可能會有觀衆的吧
“這重要麼”這是男人說的第一句話。
“你說話了”
“這比我是誰,還重要麼”男人整了整斗笠說道。
“你是好人麼”
“不是”
“那你能帶我去找我娘麼”
“我說了,我不是好人”
“你不能帶我去找我娘麼”
“你還真是固執”
“我得去找我娘”說着,那女孩一邊艱難地爬着,一邊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還真真是固執”
“你說過一次了”
“你也問了我兩次我是誰,對吧”
“沒錯但你應該能帶我找我孃的吧”
“能”此時的男人,沒有在多說半句,只是冷冷地答應了下來。隨即又問道:“你孃親在哪”
“她就在那個方向上”
“是你跑過來的方向,對吧”
“沒錯”
“那她的相貌呢”
“她她她”那女孩猶豫着,實在說不出來。倒不是不想說,只是真的“無法描繪”而已。
“那她有什麼特點”
“這個那個我”
“哼什麼都沒有,你要我怎麼幫你找人”
“我不知道但就是感覺,你一定會找到我孃親的”
“那行我們走吧”然後,便緩緩抱起了女孩,同時用着冰冷卻略帶溫柔的聲調,輕輕地地說道:“睡吧困了就先睡會”
“找到了孃親,你要叫我哦”
“好你睡吧”
路走了沒多遠,便見到了又一羣的殺手,他們似乎在圍着一個人一個女人。這無疑就是女孩的娘,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或根據,但男人就是這麼相信着。
“受死吧”那男人並沒有放下那女孩,便直接便是對那些殺手出了手。無疑,那羣殺手,半點反抗的餘地,都不會有。
“感謝恩公”被救的那女人對着男人說道。
“不必”
“詩詩快過來,好好感謝恩公啊”
“哦”說着,那名叫做“詩詩”的女孩,躺在那男人的懷裏喊道:“謝謝,爹爹”
“嗯”
是時,天空已是放晴,轉瞬之間,連周圍地面上,都紛紛開了起來花。有蘭花,有荷花,有菊花,還有梅花。周圍已是一片花的海洋。不過就在這“幸福的時刻”,詩詩好像聽到有人在呼喚着自己。那人不停地喊着:“詩詩詩詩詩詩詩詩詩詩”
本章完